沒有誰參加宴會還帶寶寶的,唯獨飛諾雪。
沒有誰帶着寶寶參加晚宴,還能吸引所有人注意力的,唯獨飛諾雪。
蕭羽君一直以爲,飛諾雪是一個多面鬼,可以時尚,可以性感,可以嫵媚,可以可愛。
但唯獨沒想到,她可以如此空靈。
耳後的髮絲蓬鬆般掠起,將美麗的耳垂與冷色調的百合花耳釘,展露無遺。
上身純白色棉衣,看似民國時期的裝扮,但實則暗合瞭如今的時尚比例,既有歷史的味道,又有現代化的震撼。
最吸引人的,就是那墨綠色長裙,在飛諾雪垂手恭立,與擡眉遠眺的任何一個動作中,都有仙袂飄飄的味道。
猶如仙女,降落人間。
不食人間煙火,不懂塵世紛擾。
遺世獨立,傾國傾城。
還有旁邊的小寶寶,無需看他的裝扮,只需看一眼他那無辜、清澈的大眼睛,便深深的被他迷戀。
蕭羽君此刻忽然覺得,擁有了這兩位寶貝,就如同擁有了全世界。
什麼事業,什麼君雪,什麼慈善宴會,什麼艾米,rose,都是浮雲。
就在他打算大踏步往門口走的時候,忽然又被那羣女人團團圍住。
在試圖脫離她們的時候,他已經看到從宴會現場四面八方涌出好多男人,他們紛紛朝着飛諾雪母子倆走去。
“走開!”蕭羽君出離憤怒了。
他也不管什麼禮貌,禮數了,直接推開了那羣女人。
在男人們還未到達飛諾雪身邊時,第一個挽住了她的細腰,並將逸兒一手抱起。
溫柔而又微笑着問,“雪雪,你們怎麼來了?”
本來這是晚宴上最美的一副畫面,一家三口美輪美奐。
但飛諾雪顯然要破壞這美麗的情景,“您哪位?不好意思,我不認識你。”
本來進門時,飛諾雪還自己騙自己,蕭羽君不會和其他女人走的太近的。
這些事情,本來就是那些女人一廂情願啊。
自己今天之所以打扮得這麼出衆,就是爲了讓那些女人看清楚自己的水平。讓她們明白,想跟飛諾雪搶老公,那簡直是癡人說夢!
腦子裡做了激烈的思想鬥爭,又無數遍的深呼吸之後,飛諾雪才推開了晚宴的大門。
出乎她意料的是,一進門就看到蕭羽君在無數美女身邊穿梭。
幾乎晚宴上所有女人的目光全部都在他的身上,竟然,還有女人在大庭廣衆之下對蕭羽君動手動腳!
飛諾雪心火霍得一下就上來了,正要去和她們理論時,內心深處的驕傲制止了她。
我有必要這麼在乎蕭羽君麼?
他充其量只是我之前衆多男人中的一個。
如今他願意拈花惹草,就讓他去啊。
我有必要讓自己成爲楚楚可憐的怨婦麼?不僅天天受着雜誌的折磨,還有親眼來看這噁心的一幕?
想到這裡,飛諾雪就萌生了退意。
但她想走,晚宴上的男人卻不願意放棄她。
看着他們着了魔似的向自己奔來,飛諾雪忽然脣角一勾,心想:傳說中的現世報,就是這個意思嗎?
於是看到倉皇本來的蕭羽君時,她就把他推開,反而接了面前一位帥氣男士的酒杯,然後被那個男人拉下了舞池。
剩下了在一旁面面相覷的蕭羽君和逸兒。
“爹地,你禍闖大了。”逸兒對他的爹地表現出無限同情。
而成功邀請到飛諾雪的男人,簡直有些幸福的懵掉。他色迷迷、傻乎乎的表情,一直盯着飛諾雪看,蕭羽君實在是受不了!
“放開她!”原本的慈善晚宴,竟然演變爲爭風吃醋宴。
蕭羽君將飛諾雪從那男人的懷裡拉回來,然後當着大家的面,又將飛諾雪攔腰抱住,“逸兒,跟着我。”
三口人,就這樣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飛諾雪不停的喊着,“放開我,放開我,你這個王八蛋!”
蕭羽君卻任由她拍打着自己,也不放,到門口後,就直接塞進了車裡。
逸兒則乖乖的坐在副駕駛的位置。
“你來這裡做什麼?”憤怒的蕭羽君對着還在不停罵他的飛諾雪說到。
“你能來,我就不能來嗎?”飛諾雪不甘示弱,對着蕭羽君又吼過去。
嗤啦一聲,蕭羽君將車簾拉上,“你信不信,我就在這裡辦了你?”蕭羽君看到飛諾雪那憤怒的表情,緊握的拳頭,就覺得全身都生髮出一種佔有的慾望。
特別是抱着她的時候,她在他的懷抱裡,不停的扭動。更讓他的膨脹,無法控制。
怎麼見過那麼多美女的自己,依然只對這個女人,獨自傾心?
“來啊,誰怕誰?!”飛諾雪也怒了,腦海裡不停的出現剛纔那些女人和蕭羽君打情罵俏的景象,這個男人,是對自己不滿意嗎?還是就喜歡拈花惹草?
不對,自己不是說要報復他嗎?怎麼滿腦子想的還是他調情的樣子?
難道,自己真的吃醋了麼?
堂堂飛諾雪,也能吃醋嗎?
算了,不管了,不管了。先把這個男人解決掉再說!
內心涌起的燥熱,再加上心裡的憤怒和委屈,飛諾雪撅起小嘴,擡頭怒氣衝衝的對着蕭羽君。
看到了她因憤怒而更加凸顯的高聳,蕭羽君低下頭,直接吻住了她的憤怒。
然後伸手撫摸她胸前的跳動,試圖安撫她的情緒。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那份情緒,越來跳動的越快,直接衝擊了他的心,勾引了深藏的慾望。
“雪雪,我想要你。”此時的蕭羽君已經全然消失了剛纔的憤怒,只有迷亂的激情。
“逸兒,逸兒。”大腦已然不受控制的飛諾雪,保留着殘留的意志,她嘴裡忽然着逸兒的名字,警告蕭羽君停下進攻的步伐。
但蕭羽君並未停下手裡的動作,直到飛諾雪迷離的呼喚聲,得到了前面逸兒的迴應。
“媽咪,爹地,你們喊我嗎?”請原諒逸兒的乖巧懂事,他聽到媽咪連聲的呼喚,以爲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他。
伴隨稚嫩的聲音傳來,蕭羽君與飛諾雪雙雙停止了動作。
兩個人的臉上都有一絲羞澀,逸兒都三歲多了,總不能當着他的面,如此肆無忌憚吧。
儘管中間隔了層布 ,孩子看不到也聽不到。
但爲人父母者,要樹立良好的榜樣。
“逸兒,還有多久到家啊。”飛諾雪最先擺正做媽咪的姿態。
“馬上呢。”逸兒看到媽咪的笑容,心想她應該跟爹地和好了。所以小臉蛋上,都是歡樂的笑容。
“馬上就到家了,寶貝,你再忍一下噢。”蕭羽君壞笑着盯着飛諾雪,但是,手下的動作,又開始肆虐。
飛諾雪就這樣俯身看着逸兒,滿臉笑容。
而身體上,已經被蕭羽君的魔爪,完全佔有。
蕭羽君,你等着我回家收拾你!
飛諾雪決定這次來個反撲,讓你蕭羽君知道我的厲害!
房間裡的燈光,已經被蕭羽君故意調成有情調的暗色。
或明或暗中,更有情趣。
飛諾雪在蕭羽君的身後進來,她關上了門,便一把將蕭羽君推倒在牀上。
這是什麼情況?蕭羽君一臉驚詫。
待他看到滿臉慾望還有憤怒的飛諾雪時,好像忽然明白了過來。
“雪雪,你吃醋了是嗎?”他覺得事情好像不大對,應該是他吃醋纔對,是他將她從人羣中抱走的啊,怎麼換成了她如此憤怒。
“我纔不會!”飛諾雪是打死不會承認的,但她手下的動作,卻暴露出了她的情緒。
她竟然,開始撕扯蕭羽君的衣服!
無奈的是,她力氣不夠大。還有,蕭羽君的衣服質量太好。
撕扯工作進行的非常不順暢,飛諾雪便決定放棄,轉而用蠻力解決掉他的扣子!
但這釦子爲何也這麼難解開?
看着飛諾雪生澀的動作,蕭羽君的臉上又說不出的滿足,原來,雪雪吃醋的時候是這樣的。
這種感覺,真的很好。
“雪雪,你這樣,會讓我等待不急噢。”一個翻身,蕭羽君將飛諾雪壓在了身下,“還是我來吧。”
三下五除二,將自己的衣服全部脫掉。
又用了幾秒鐘的時間,將飛諾雪的衣服全部扒光。
“要用強的,你還是跟我學比較好。”伴隨着蕭羽君壞壞的聲音,飛諾雪的反撲以失敗告終。
以前,怎麼不記得蕭羽君這麼熟練的?
是和那羣女人鍛鍊的嗎?
瘋了,飛諾雪絕對不會認輸,她努力的要佔據主動,看着她咬着牙努力的樣子,蕭羽君的渾身閃過一陣電流。
在牀事上不服輸的飛諾雪,實在是太可愛了。
於是就放棄了掙扎,讓飛諾雪完美的進行了一次滿意的反撲。
小子,記住,只有我才能將你吃幹抹淨!
滿臉香汗的飛諾雪,躺在牀上得意的想着。
但忽然間,她感覺到身體不對勁,蕭羽君又來了麼?
擡頭看見蕭羽君沒事人似的繼續,飛諾雪認頹了。
原來,處於劣勢的,一直是她。
罷了罷了。
飛諾雪又投入到和蕭羽君的激情戰鬥中。
又是一場不分勝負的戰爭。
滿室旖旎,幾抔光亮。
春宵如夢,一醒了無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