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夫女王爺
楊宇曼一臉喜悅地撲進她懷裡,小腦袋不斷地在蕭文琪身上蹭了蹭,半響,纔在她懷裡擡起了腦袋,手一伸,便把蕭文琪臉上的黑色面巾輕輕拿了下來,還一臉嘻笑道:“文琪還是不要蒙着黑色面巾的好!”
蕭文琪輕摟住突然撲在懷裡的人兒,心裡有着前所未有的滿足感,看着他一臉開心的表情,便也溫柔的笑了笑,突然似想到了什麼一般,她微皺了下眉頭,臉上有些擔心,心疼地問:“宇曼,腳還疼嗎?”說着便要拉開薄薄順滑的絲被檢查一番。
楊宇曼見此,紅着一張笑臉急着拉住蕭文琪的手,一臉羞澀,“不,不疼了。”他纔不要文琪看到他那包得醜醜的糉子包腳。
在明亮的月光下,見拉住自己的人兒一臉的羞澀,蕭文琪這纔想到這裡是女尊世界,男子的腳是不能隨便給女人看的,便也沒執意要看了。
低下頭看着懷中的人兒,便關心道:“這半個月好好在房裡休息,不要隨便亂動知道嗎?”
“那文琪要天天晚上來看我!”楊宇曼在懷中擡起頭望着蕭文琪,撅着一張小嘴,似談條件般。
“你這傢伙,都這樣了還跟我談條件,”蕭文琪輕捏了下懷中人兒的秀挺的鼻子,一臉的寵溺,“我這幾天比較忙,但我保證一旦空閒下來定來看你好不好?”
“那,那你不能騙人。”楊宇曼微嘟着嘴,勉強的說道。
蕭文琪微笑地點了點頭,摟緊了懷中的楊宇曼,一手輕拍着他後背,柔聲語道:“睡吧!”
“我不要睡,一睡着你就會走是不是?”楊宇曼一臉倔強地撒着嬌。
這傢伙怎這般任xing,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手輕輕地拉開懷中的人兒,寵溺地看着他,一臉溫柔地說道:“曼兒乖乖躺下睡吧,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走直到你明天醒來,這樣滿意吧?”說着便動手讓楊宇曼慢慢趟下。
她本想過幾天光明正大地來左相府,但現下看着眼前倔強的人兒心裡有些無奈,不忍心看着他那失望傷心的模樣,便只有提前會會那狐狸左相了。
“真的嘛?”眼前的人兒確認道,清澈明亮的美眸定定的望着蕭文琪,那捲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
蕭文琪微微點了下頭,便幫楊宇曼掖好被子,坐在牀邊靜靜的看着緊緊地拉着她手的楊宇曼慢慢地進入熟睡中。
清晨,鳥兒嘰嘰喳喳地在屋外樹枝上歡快的飛來飛去,猶如在鳴着它們自己的歌兒,似有喜事一般,溫和的陽光輕柔地射進了房中,照在了牀上兩抹身影上,只見一白色身影趴在牀沿沉沉的睡着,而躺在牀上的人兒外邊的一隻小手緊緊地拉着身邊人的手兒。
那緊閉的俏麗容顏上掛着一絲幸福的微笑,兩扇卷長的睫毛微微動了動,方纔迷迷糊糊的睜開了那美麗的桃花雙眸,突然襲入眼眸的光亮有些讓他不怎適應,便微微眯了眯眼方纔感覺好點,側頭便看了看趴在牀沿上正熟睡着的白色人兒,略有些乾燥的薄脣微微上揚,美麗的臉上露出甜美的微笑,拉着的小手兒便緊了緊。
‘嘎吱,’一聲,房門突然被人打開,接着‘砰——’只見來人端着的盆子掉落在地上,一盆的水就這樣被流滿了一地。
聞聲,趴在牀沿的人影緩緩的醒了過來,擡起頭扭了下身體,半睜的雙眸淡淡地撇了眼那木愣地站在門口而依舊保持着端水姿勢的來人便也不去理會,回頭對着牀上臉上有些憤怒的人兒溫柔地笑了笑,便輕撫起他想要起身坐着的可愛人兒,然後似事不關己一般,便微微起身稍稍整理起自己被壓皺的白色衣袍。
牀上的人兒見突如其來般闖進屋裡的來人,便微微坐了起來,滿含憤怒之色的雙眸瞪着門口一臉詫愕驚呆的環兒,而並未覺得屋裡多出了個女人而感到有任何不妥之處,心裡只覺被人打擾他與身旁絕美女子的相處時刻而滿懷不滿與憤怒,然後便大聲地對環兒怒道:“誰準你進來的?跟你說過多少次了,進門先要敲門嗎?”
見公子那憤怒的臉色,環兒知錯地低了低頭,“都是環兒不知規矩,請公子責罰。”擡頭望了望站在一旁那絕色的白色人影,然後一臉委屈的看着自家公子,便一臉的欲言又止:“可是公子——”
他以前每天早上伺候公子起牀便都是這般輕輕推門進來,而且公子從來也未說過什麼,以前公子胡鬧便也吧了,可這閨房房中大清早便出現個女人可不就是一等小事了,這讓府中人怎麼想,外人怎麼想,要是被世人知曉,公子的清譽便也全毀了,就算公子再怎麼美麗漂亮,定也沒人敢娶這樣的男子。
“好了,曼兒別在爲這些小事生氣了,你腳上還有傷在身,別傷着自己的身子了。”蕭文琪坐回那牀沿上,輕輕理了理楊宇曼頭上有些凌亂的髮絲。
此時,門外傳來一慈愛的聲音。
“曼兒,娘來看你——”剛走到兒子門口的楊君便被滿地的水頓住了腳步,眉頭微皺。
“這是怎麼回事?”跟在後面的楊宇清上前詢問似的看了看呆愣地站在門口的環兒,聲音裡夾雜着微微怒氣。
“他是被我嚇着了,所以——”不等環兒回答,蕭文琪便悠悠地站起身轉了過來,一臉的欲言又止,而又玩味的看着突然出現的兩人。
“你——”看着自家弟弟閨房中大清早無緣無故的就多出個女人來,楊宇清先是有些驚愕,便後生氣地想上前去責問。
看着楊宇清衝動的行爲,楊君立即用眼神制住了剛想冒失上前問罪的女兒,然後上前微微頷首恭敬道:“臣,楊君,楊宇清見過六王爺。”
雖她貴爲王爺,但也不能這般的欺辱她家弟弟,曼兒可還是未嫁的閨中男兒,這,這簡直是欺人太甚了,鼻子小聲哼了哼,楊宇清一臉的怒氣,但看在娘那阻止她的眼神便也心不甘情不願的跟着恭敬的行禮拜見。
蕭文琪淡淡地嘲諷了句,“免了吧!以後大家便都是一家人,左相和楊統領何必見外呢?楊左相,你說是嗎?”她深邃黝黑的雙眸緊盯着眼前恭敬站着的五十左右般的婦人——楊君,不放過她臉上任何的表情,看着那狐狸般精銳的算計被那溫和祥慈的面容深埋於其中,隱隱讓人不易察覺,心中便生氣小小的憤怒之色。
“這,六王爺請書房說話。”楊君恭敬的說道,一臉的不卑不亢。
蕭文琪轉頭看着牀上那如畫如花般美麗坐着的人兒,便走了過去,用手輕撫了撫那如瀑布般柔滑的髮絲,眼裡滿是溫柔,“曼兒,我與你娘有要事相談,等一會我再來過來看你。”
楊宇曼疑惑地望了眼楊君,再回頭看了看眼前的人,才勉強地微微的點了點頭,然後忽地緊囑道:“那,那文琪可不要忘了喲!”
也不知道娘與文琪有何重要的事情要談,但看在他們那般神秘慎重的樣子應該是很重要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