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左紀生你該不會是把老本都掏出來,想下一回大注,看看能不能起來回生。真是天真,有錢賭石,還不如把這些錢存着,給你的寶貝兒子還債。聽說左建成昨天又輸了一百多萬,加上前幾天輸的,利滾利很快就能滾到一千萬。到時要是沒錢還,你就等着給他收屍吧,哈哈。”
“你,朱冬祥你少在這威脅我,要是建兒有個三長二短,我就豁出老命跟你拼了。”雖然不知真假,但從朱冬祥的嘴裡聽到兒子還在賭場豪賭。左紀生胸口一陣血氣上涌,差點氣的吐血。赤紅着眼睛,惡狠狠的瞪着朱冬祥,左紀生氣惱的咆哮。
“拼老命?就憑你,連給我提鞋的資格都沒有。我看你還是收拾收拾東西,二天後從藏寶軒滾出去,隨便找個地討飯。說不定哪天我心情好,能賞千八百塊,讓你吃頓飽飯。”
身邊有四個得力的保鏢護着,朱冬祥可不怕左紀生吃人的眼睛。笑的更爲得意,繼續氣死人不償命的諷刺。
給臉不要臉,他肯看中藏寶軒這間破店,算是給左紀生面子。要是當初他給三億,左紀生肯乖乖的把店轉讓給他,現在也不至於什麼都沒有。活該,在上海得罪他的人,從來就沒有幾個能有好日子過。
“老左怎麼了,他是誰?”
朱冬祥跟左紀生吵架的聲音太大,讓海藍想不注意都難。看到氣的臉都漲紅的左紀生,海藍睨了嘴臭仍不斷的說着各種難聽話的朱冬祥。耳尖聽到大家的議論聲,海藍很快就猜到了這個眼睛有些陰邪的男人是何方神聖。
“他就是想打藏寶軒主意的朱冬祥,你小心,這人心術不正,什麼事都敢幹的出來。”眼尖捕捉到朱冬祥眼中的異彩,左紀生嚇了一跳,忙護在海藍的跟前。小聲的提醒,生怕海藍被朱冬祥給禍害了。
“喲,這是哪來的小美女,長的可真夠俏,讓人看着就想流鼻血。美女我可是朱氏集團的總經理朱冬祥,有沒有興趣跟着哥哥我,以後保管你吃香的,喝辣的,鈔票珠寶用都用不完。”
發亮的眼睛直直的盯在海藍身上,差點瞪直了。眼珠子都不捨的眨一下,恨不得撲上去粘在海藍身上。興奮的狂咽口水,朱冬祥顯然還沒搞清狀況,得瑟的引誘道。
這騙小女孩無恥的話一出,立馬就引來了不少人的悶笑。特別是旁邊的毛料老闆,更是笑的差點肚子痛。一個能隨手就花去四千多萬的小姑娘,能差這點吃香喝辣的錢纔有錢。要是人家願意,天天龍蝦鮑魚都沒問題,還好意思跑來顯富,臉都丟到姥姥家去了。
不愧是朱家的老二,就是天生就夠二。
“我道是誰,能說出這麼沒水準的話,原來是豬氏集團的豬總。我看你眼底青黑,一看就知道腎不好,有錢請我吃香喝辣,還不如留着你自己去醫院好好看病。老孃不差這點吃喝的錢,反倒是你,要是沒錢看病,我還可以大方施捨你一萬八千。”
海藍的毒舌可是修真界中人人皆知的事,冷冷的瞪了一眼朱冬祥噁心的嘴臉。海藍繼續發揮出毒舌的拿手好戲,特意的咬字加重語氣,故意將朱念成了豬。譏諷朱冬祥的豬腦子,自以爲是。順帶的又將朱冬祥剛纔譏笑左紀生的話,一併頂了回去。
看着氣的臉都漲成了豬肝色的朱冬祥,海藍臉上不屑的笑容更是深了幾分。
人蠢不自知,想包她,也不怕短命,白癡。
“你,臭丫頭你別不識好歹,給臉不要臉。走着瞧,看你們還能笑幾天,小丫頭你以後小心點。要是哪天落在我手裡,看你怎麼囂張。走,我們看毛料解出來了沒有。”
賭石街有賭石街的規矩,氣的肺都快炸了,朱冬祥也不能在這裡把左紀生跟海藍怎麼樣。顧不上在美女面前維持風度偏偏的好形象,朱冬祥氣沖沖的撂下狠話,帶着幾個保鏢匆匆離開。
“丁總這事怎麼辦,看朱冬祥的樣子,似乎是記恨上了。”想到朱冬祥臨走裡,那吃人的目光,左紀生擔憂的皺起了眉頭。
“沒事,這種人渣成不了什麼氣候。兵來將擋,水來土淹,要是他真敢找麻煩,我自會好好收拾他。不理他了,我們繼續看師傅解石,錢的事先解決了再說。”衝左紀生投去一個安慰的眼神,海藍笑着搖了搖頭,示意左紀生不必過於擔心。
就算今天不對上,二天後要是朱冬祥知道她搶了藏寶軒,總有天也會結上仇。該來的擋也不擋,船到橋頭自然直,身爲高高在上的修真者。豈有懼怕一個眼睛比針尖還細的男人,真的惹急了她,以她現在的實力。有大把的方法,可以不露痕跡的滅了這頭蠢豬,讓他死了到閻王殿上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垂眸眼微眯了眯,一抹森寒的殺機一閃而逝,快的讓人無法捕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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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你說的對,不過以後還是留點心,朱冬祥這人最記仇。明着來咱不怕,就怕他來陰的。對了,丁總忘記了告訴你,朱冬祥後臺除了朱氏集團,還有個在局裡當差局長的弟弟。”輕嘆了聲,想到了什麼,左紀生謹慎的提醒了句。
“咦、這是?出、出綠了,天啊,這、這好像是帝王綠。”
遁着海藍劃好的切線,解石的師傅小心翼翼的切了幾刀。才一會,半米寬的毛料就縮水了一大半,本以爲出綠的希望不大,沒成想又一刀下去,這毛料詭異的居然出綠的。那濃濃的綠意映入眼簾,把解石的阿德嚇的眼珠子都掉到地上去。
一盆水潑了下去,阿德更是看的抽氣不已,下巴都差點張的合不攏。
“靠,真的是帝王綠,而且還是玻璃種的帝王綠。”
“什麼,帝王綠?”
隨着一句帝王綠,把賭石街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像是打了雞血一般,爭先恐後的涌了過去,伸長了脖子,一個個眼睛瞪的都快直了。而毛料老闆歐定國看到解出的真的是帝王綠的料子,並且出的還是百年難得一見的玻璃種帝王綠,更是悔的腸子都青了。
鬼迷眼了,這塊料子在攤位上擺了這麼久,怎麼就沒發現這塊毛料的不同尋常。玻璃的帝王綠,哪怕是解出巴掌大小,也不止四千萬這個數。
“帝王綠,誰這麼有本事,居然解出帝王綠的料子。走,我們也去看看,要是能搶到這塊帝王綠的料子,新開的珠寶公司的鎮店之寶就有着落了。”聽到有人解出了帝王綠,專心看解石的朱冬祥,耳朵立馬就豎了起來。讓保鏢負責開路,興奮不已的跑了過去。
問也沒問這塊毛料是誰的,朱冬祥便迫不急待的搶先喊價。“三千萬,我出三千萬收購這塊明料。”
“這是哪裡跑出來的神精病,三千萬也想搶玻璃種的帝王綠,也不怕笑死人。”
“就是,沒錢就滾一邊去,別在這裡丟人現眼,掉了帝王綠的價。五千萬,我出五千萬。”
“我出八千萬。”
朱冬祥話音剛落,就收到了數個闊商鄙夷的嘲諷,沒有管朱冬祥跟踩了狗屎似的大便臉。你一言,我一語熱火朝天的起鬨叫價,那火爆的場景,不斷飆漲的天價,讓朱冬祥臉火辣辣的燒痛。
眼尖看到站在最靠前的左紀生,朱冬祥心一緊,心裡有些不願相信的暗忖着:“該死的,這塊毛料該不是會這個姓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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