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會好好愛惜自己的!”雲梔雪像個孩子一樣高興,眯着眼抓起盛月嬌的手。
自從盛月嬌說了狠話後,只要盛月嬌一句關心的話雲梔雪就跟變了個人一樣,這讓盛月嬌反應不過來,這還是她認識的雪兒嗎?
不過見雲梔雪這樣,盛月嬌也放心了,至少他還好好的站在她面前,沒被她連累到。
握着雲梔雪的手,盛月嬌只覺得心疼,這雙手還是那麼冰冷,看來要找個時間給雲梔雪補補纔是。
雲梔雪這幾日恢復得不錯,氣色慢慢變得紅潤,看到盛月嬌臉就會變成緋色,這讓王小二驚訝不已,感情兒神醫也是變臉也比女人還快,前幾天還鬧死鬧活,現在就跟什麼事兒都沒發生一樣。
“月嬌也是,別累壞了。”雲梔雪擡起手輕柔盛月嬌的眉心,他的手冰涼如冬天的薄冰,在盛月嬌的眉心上揉着,盛月嬌只覺得很舒服。
另一個房間內的男子也久久沒入睡,他看着信紙,隨後將信紙放在蠟燭下,火在他眼前搖曳跳動着,如同舞步般有規律可最後都成了灰燼。
南宮楚離泛起冷笑,雙眸變得犀利:“遲早有一天你盛月嬌會是我的,這一刻快來臨了,只要鳳臨國大亂,你盛月嬌定會出手。”
幽冥宮內,一個紫衣男子裹着金蠶絲滑被,紫衣鬆開,眼前露出了一片白,那鎖骨如同一隻蝴蝶般美麗,他一手抱着一女人,鳳眼慵懶地掃了跪在地上的女子,他悠悠開口:“你說的可是真的。”
“是的主人,找到目標了,她在龍雀國內!”冰藍開口道,眼裡閃過一絲嫉妒,爲什麼,爲什麼主人要執着與一個盛月嬌,那樣的人早就該殺掉了,爲什麼當初要留着成禍害呢?
“藍兒,擡起頭來看着本宮。”男子妖嬈的聲音響起,他聲音就如黑夜中存在的鬼魅般迷人,將冰藍迷得暈頭轉向的,世間還有誰能跟此男子媲美呢?在冰藍眼裡,他就是唯一的存在。
她生爲主人,死爲主人,她這條命早已經是紫幽冥的了。
冰藍心花怒放擡頭,長長如蒲扇的睫毛微微拍打,惹人憐惜。紫幽冥不知什麼時候離開了牀上女子的身邊而到冰藍的身邊,他妖媚的指甲捏着冰藍的下巴,那雙攝人心魂的眼瞳正在盯着冰藍。
他俯下身伸出舌頭舔了舔冰藍的耳根子,惹得冰藍嬌呻一聲,看的牀上的女子嫉妒,她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瞪了瞪冰藍卻不敢說話。
眼前一個是主人,一個是師妹,她早知道這個男人沒有心,對女人只是逢場作戲,可她還是深陷在他的柔情內了,可以說紫幽冥殺人,向來不用手,只要用些手段就能讓人嫉妒,而當嫉妒佔據理智的時候,便會見到血腥。
“藍兒,今晚可否陪我?”紫幽冥妖媚的聲音在冰藍耳邊響起,她從沒這麼近地靠近紫幽冥,這是第一次她主人開始正眼看她。
冰藍低下頭的點點頭,臉上卻紅的像個蘋果。
“真是美麗的顏色,你的嫉妒之心
真美麗,呵呵。”紫幽冥又說道,他太清楚這些人了,只要略微施捨一些甜頭就能將他們當成狗般牽着,而他們也不會質疑主人的心,只會乖乖地跟着主人走。
紫幽冥輕笑,他笑的妖嬈至極,足以讓這裡的每個女子都神魂顛倒也讓她們愧疚至極,這樣的男子誰配得上他呢?連同站在他身邊,他們都會覺得是種褻瀆。
“既然找到了那就殺!我紫幽冥得不到,其他人又有什麼資格得到。”紫幽冥狂妄地說,他得不到的東西還不如毀掉,這樣大家都得不到,不是更好。
只有死去的東西纔是最美麗的,這樣的人才能成爲永久記憶的美。
紫幽冥腦內浮現了盛月嬌的一笑一動,他的心開始隱隱作疼,這該死的情,他又爲何而動情。
情是什麼?
那是一種會置人於死地的毒藥,冥兒,記住你無心,記住孃的話,永遠不要愛上別人。
那一天,他見到了從未見過的場面,他的父親手裡拿着匕首將他娘給殺了,然而他轉頭陰森地看着他,舉起了匕首。
最後連紫幽冥都忘了自己是怎麼活過來的,那男人死了沒,他睜眼只看到了自己手上沾滿血,那火紅耀眼的顏色在跳動着,整座城都被燒燬了,成爲一片廢墟。
盛月嬌雙手慢慢放下,丹田內的玄氣隨着盛月嬌的動作慢慢回收,盛月嬌睜開雙眼,耳根子微微一動,聽着外面爭吵的聲音,這聲音讓她沒法安心修煉了。
扣扣,木門微微震動着,盛月嬌淡淡開口:“進來。”
盛月嬌的話剛說完,一穿着粉色衣服,臉頰紅潤,扎着兩個包子發的未央緊張地小跑進來,她臉上明顯有哭過的痕跡,雙眼紅潤還沒消。
“未央怎麼了?”盛月嬌柔和問道,她看着未央就像看到以前的自己,心裡難免有幾分感觸對這未央也不禁有了好感。
“月嬌姐姐,你還是去外面看看吧,王虎叔叔跟肖勇叔叔快打起來了。”未央緊張地說,她額頭上豆大的汗珠落下,估計是快跑過來的。
自從他們在一起,三天兩頭都吵架,盛月嬌已經見怪不怪了:“不礙事,他們牀頭打架牀尾合。”在盛月嬌眼裡,早就將肖勇跟王虎看成一對了,不要怪她,要怪就怪兩人幹什麼事都要搶着,同時出任務黏在一起,這很難讓人不瞎想。
“哎呀,月嬌姐姐這次不同,他們真要打起來了,王虎叔叔額頭都流血了。”未央擔憂地說,她看着王虎額頭上的血才知道這次跟平常打打鬧鬧拌拌嘴不同。
盛月嬌挑眉,聽未央這樣說着也難免有些擔心,她穿着繡花鞋,一把拉着未央的小手跟着未央走去。
一路上幾株花兒生機勃勃,連同之前枯萎的花都慢慢長出嫩枝兒了,這裡不像王府那麼寬敞也不想王府那麼氣派,這裡僅有的就這幾株花還有小草,可比起王府的榮華富貴景象,盛月嬌倒覺得這裡的花兒開的更豔更吸引人。
盛月嬌還沒到就聽見了不遠處有
人在叫囂着,嗓子粗啞,一口一個粗話從口中噴出,盛月嬌一把就認定了是肖勇,只有肖勇纔有這個大嗓門。
“啊呸,我看你就故意的,我的神獸怎麼你了,你這麼使壞,好你個王虎,算我肖勇還把你當兄弟,你竟然把我的神獸給吃了!”肖勇手指着王虎顫抖地說,可見這次把他氣得不輕。
“神獸,就那隻山雞也是神獸?肖勇我看你是老眼昏花了,不就一直山雞我王虎賠你就是!在這裡嚷嚷像個什麼樣!”王虎不以爲然地說,在他眼裡肖勇那隻每天都**般叫着的神獸就是山雞。
“那是神獸!你你你。我老早就看你不順眼了,恐怕今天是不打不行了!”肖勇氣紅了臉說道,他可是把那些上好的丹藥都進貢給那神獸吃了,這會兒算是白白便宜王虎了,那些丹藥可不是值一兩百那麼簡單啊。
“神獸?這裡還有事獸腿你要不要?”王虎手裡拿着個雞腿說道,惹得周圍的人都流口水了,那味道可真倍兒香啊。
“你你。肖勇氣得說不出話來,他的丹藥,他的神獸。就算他的神獸是隻山雞那也不能便宜了王虎,怎麼說要補的人是他啊。
“怎麼?你不要,不要那我吃了啊,大夥兒可都作證啊,是老肖他自己不要的。”王虎衝着大夥兒說道,說完就要將雞腿送入嘴中,忽而被肖勇一聲狂吼,周圍起了大風將樹葉捲了起來,雖沒有李道德那沙捲風大可威力也算不小了,對付這裡的人還算綽綽有餘。
“你來真的?”王虎將雞腿扔給了後頭的人,對着肖勇說道,誰知肖勇不停解釋一把往王虎衝出,王虎這段時間的訓練大夥兒也是有目共睹的,怎麼會着了肖勇的道呢?連忙用玄氣護體,再抵住肖勇的進攻。
“哎呀,都打起來了!”未央跺了跺小腳道,淚眼汪汪地看着盛月嬌,希望盛月嬌能上前阻止兩人,可盛月嬌沒有,她負手看着好戲,有免費的戲不看?不看白不看。
未央見盛月嬌不動,扯了扯盛月嬌的衣角道:“月嬌姐姐,你快去阻止他們啊,要這麼打起來若是打傷了怎麼辦?”
聽完未央的話,盛月嬌搖搖頭,可憐她就是過不了未央這關。
盛月嬌摸了摸未央的小腦袋,看着周圍的人後退幾步,又看了看在半空中懸浮的兩人,兩人勢均力敵,可若要盛月嬌說王虎的勝算比較大,肖勇雖修爲高些,經驗老道,可他有勇無謀,從一開始就被王虎牽着鼻子走了。
而王虎雖然修爲差點,可他的頭腦好,懂得該怎麼做該說什麼話纔是最好的。
“月嬌不打算看看最後誰贏誰輸嗎?”南宮楚離站在盛月嬌後頭悠閒地說,他還是之前那樣一把摺扇輕輕扇着,狡猾如狐狸的雙眸卻盯着盛月嬌看,好似要從盛月嬌身上看出個洞來一樣。
“按照太子殿下,你覺得誰是誰贏呢?”盛月嬌反問道,未央見到南宮楚離,條件反射般地往盛月嬌背後縮去,小手緊緊地抓着盛月嬌的裙角,只探出個頭看着南宮楚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