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這些jīng疲力盡的金龍教弟子回家休息,臨走時吩咐他們幾件事:一是要認真閱讀《真武大神》這本小冊子,認真領會其內容。二是要勤奮修煉,儘快讓自己的小金龍長大。三是今天這些弟子的身份已經是主教了,每天要有四十人來道場進行修煉,同時負責管理**的各項事務。當然,這一百多人要分成幾個組,每組輪着來。四是要多收弟子。身爲主教有責任有義務向新的弟子傳授金龍神功的真義。
打發走大部分金龍教的弟子,只留下幾個原來柔道館的弟子,在他們的帶領下,我們開始巡視這間新搶來的道場。這個道場的面積可真是不小,單是這個柔道練習廳就有一百五十來平米。後面還有四間房子,包括一間廚房和一間能容下五十多人一起用餐的餐廳。那個死去的館主秀聶豐臺看來平時並不住在這裡,但他還是有一間自己的房間作爲休息室。還有一個房間作爲倉庫。看來這個柔道館還是很富有的,在這個作倉庫的房間裡竟然存有一小箱子的金幣,每枚金幣大概重二十克,這些金幣加起來估計有一公斤。還有很多紙幣,估計是弟子們交的學費。
我讓那幾個弟子將整個道場稍微打掃了一下,然後拿出一大疊紙幣,讓他們將這些錢分給原來道館的弟子們。並告訴他們,咱們金龍教收徒是免費的。當然,如果有弟子願意拿出自己的財產來捐獻給教會,用來幫助那些窮困的弟子,作爲獎勵,首先可以得到教主我的獎勵——再輸入一部分金龍神功的神力進入體內。如果這個弟子將其所有的財產都奉獻給了金龍教,那麼,我還將直接升他作主教。相應的,其金龍神功的功力也會提升一倍,並且有機會在教會中任職,dú?lì管理一個道場或者教會的所屬企業。這些弟子全都興奮無比,紛紛表示要用生命來效忠金龍教,效忠真武龍大主教。
這幾個弟子走後,我們聚到原來秀聶豐臺的那間休息室。這間房子不大,屋裡只有一個櫃子,一張矮几和兩塊榻榻米。我打開了櫃子,裡面是一些文件。我將文件交給川島芳子,川島芳子看了看說,這些都是一些清單,包括“篭寅組”的另外三家道館的人員名單、財產清單等等。看來這個秀聶豐臺在他們組織裡還是一箇中層幹部,負責管理着其他幾家道館。這些文件對我們很重要,以後再去“踢館”我們就能準備得更充分了。看來今後搶地盤的買賣會越做越順利了。
清理完文件,我剛要坐下和隊員們商討下一步的行動,忽然川島芳子叫了一聲:“隊長,你看,這裡有個暗道。”我探頭一看,只見這個櫃子的底板已經被川島芳子拉開了,露出了幾節臺階。川島芳子掏出了我送給她的那個隨身不離的ZIPPO打火機。她打着火後舉着打火機,帶頭順着臺階往下走,一直下到了一個地下室裡。這個地下室還挺大,足有四十多平米。裡面很乾燥,地上鋪着木板。地下室入口的牆上有根燈繩,川島芳子拉下燈繩,懸在天花板zhōng?yāng的一盞電燈亮了起來。
這個地下室顯然是一個密庫,存放着大量的武器,包括有四十多把武士刀,二十多支三八式步槍大量的子彈和手榴彈,甚至還有一具擲彈筒和一挺捷克式輕機槍。牆角邊還有兩個箱子,打開箱子,一個箱子裡面裝的全是金幣,另一個裡面有幾大捆紙幣和一個盒子。打開盒子,裡面是幾件珠寶和四份房契。這四份房契正是四間道館的。
看來今天我們網住了一條大魚。
第五十四章血戰
我們從地下室上來,關上了地道入口。大家爲有這樣一個發現都感覺很是興奮。忽然,一直在外面jǐng戒的祁明跑了進來報告,有一批rì本武士打扮的人手持武器向這裡殺來了,看來是“篭寅組”的人。我們馬上返回練習廳。剛一進來,練習廳的大門忽然被踹開了,大概有四十多人闖了進來。這些人都是武士打扮,怒目橫眉,而且每人手裡提着一把武士刀。“篭寅組”的人這麼快就找上門來報仇了。今天是我們步入rì本黑社會的第一戰,成敗就看今天了。狹路相逢勇者勝,雖然我們人少,但也絕不能退縮,否則今後我們將無法立足。我用戰鬥手語向在場的每個突擊隊員發出了暗號:“準備戰鬥!”
“就是他殺死秀聶豐臺師傅的。”說話的是剛纔被放走的秀聶豐臺的一個徒弟。一個首領模樣的人走過來向三黑問道:“你爲何要殺死秀聶豐臺?”“他是個妖魔,我必須殺了他,佔據他的道場,解救被他迷惑的人。你也是個妖魔,所以,我也要殺了你。”三黑的話在說完的同時,一柄飛刀已經插在了這個首領的咽喉。這個人倒在地上,只是在喉間咕嚕了兩聲一蹬腿就嚥了氣。就在這個人倒地的同時,三黑一伸手抄起了他的武士刀,猛地衝向了那羣武士,飛快地揮出了幾刀,然後迅速退了出來。退出來時手上又多了兩把刀,又有兩個武士躺倒在地上,眼看不得活了。沈六和祁亮衝上前去各自從三黑手中接過了一把武士刀,揮刀衝了上去。其他隊員則紛紛抽出了懷中的M9匕首,也緊跟着衝了上去。
這次來rì本,爲了不暴露我們的身份,我讓隊員們只攜帶M9匕首、電棒、防彈衣、夜視鏡等一些從二十一世紀運來的裝備,其他的如衝鋒槍我換成了德產的MP18I,每人還配了一支“盒子炮”。兩位狙擊手則給他們每人配備了一支三八式步槍改進的九七式狙擊步槍。暴雨和鮎魚兩個火力支援手則全部換成了大正十一式輕機槍——“歪把子”,當然,我還讓他們熟悉了一下擲彈筒的cāo作,以防萬一以後能用得上。
所有隊員都衝了上去,我也拔出了佩劍加入戰團。面對敵衆我寡的貼身搏鬥,這時候就顯現出了三黑所傳授的格鬥技巧的威力。特別是當兩個隊員配合作戰時簡直是威力無窮。霎時間對方又有八個人倒在了隊員們的刀下。對方雖然人數衆多,可一是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二是一上來首領人物就被放倒,一時間慌亂不堪,竟然有幾個膽小的人奪門而出。但這夥人畢竟是一羣亡命之徒,大部分人經過短暫的慌亂後,馬上開始了兇猛的進攻。他們嘴裡怪叫着,舉刀拼命砍殺。這時候兩個隊員搭檔成一個格鬥小組,每個小組被四、五個rì本武士圍攻。
一開始隊員們還能支撐,不斷有武士倒下,然而時間長了,有的人胳膊、腿上上中了刀,鮮血不斷噴涌,於是漸漸支持不住了。不過幸虧隊員們都穿有防彈衣,沒受什麼重傷。我到處增援,看到誰的情況危急就補過去。被殺傷的rì本武士已經有二十來個,剩下的幾個困獸猶鬥。忽然我聽到川島芳子一聲尖叫。原來與她搭檔的魏富貴被三個rì本武士圍攻,魏富貴已經中了數刀,突然腿上又被劃中了一下,血流如注,他再也支持不住,坐倒在了地上。兩個rì本人乘勢對川島芳子猛攻。川島芳子畢竟是個女人,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激烈搏鬥,體力已經消耗得差不多了,一時間險象環生。一個rì本武士揮刀向她的頭頂劈去,川島芳子趕忙一閃身,然而另一個武士挺刀直刺她的咽喉。我一見此景,飛身躍了過去,用手中的佩劍,架住了劈來的刀,順勢往旁邊一帶,然後左拳擊出,一下子擊中了這個武士的眼睛,他慘叫一聲,往後就退,我的劍已經搭在他的脖子上,猛地一拉,頸動脈斷裂,一股污血“噌”地標出,正好噴在另一個還在和川島芳子糾纏的武士的臉上。他一陣慌亂,我的劍馬上又遞到了這個武士的咽喉上,一劍捅穿。
這時川島芳子的身上已經受了幾處傷,失血很多,再也無法站立,癱坐在地上。我下彎腰伸出左手,想把她攙扶起來,忽然感到後腦被重重一擊,當時就眼前一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覺得自己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這裡簡直是一處傳說中的地獄,到處是火光,到處是屍體。而且有很多屍體殘缺不全。不少女屍還裸着身體一絲不掛,甚至肚腹被剖開,肝腸露在外面。更可怕的是,還有不少小孩兒的屍身也混在其中。突然,一陣狂笑傳來,這件兩個光着膀子的rì本軍官提着正在滴血的軍刀走了過來,其中一個人的手裡還提着一顆呲牙咧嘴的人頭。這兩個軍官的後面還緊跟着一羣人,手裡拿着本子、鋼筆在記錄着什麼,還有的人端着照相機,顯然他們是一羣記者。這些人根本沒有看到我似的,徑直走了過來。其中一個拿着照相機的記者對一個軍官說道:“野田君、向井君,你們是帝國真正的武士,帝國的人民一定會以你們爲榮的。兩位照一張合影吧。”那個提着人頭的軍官狂妄地哈哈大笑,晃了晃手中的人頭說道:“如果我有一把寶刀的話,今天一定能超過二百。真可惜呀,在比賽的時候我換了十次刀。”另一個人也接口說道:“野田君說的對。我也換了十一次刀。要是有一把寶刀在手,我們在比賽中的表現一定會更加出sè。”
這麼多死人;rì本軍官野田君、向井君;比賽……看着眼前這一幕,我突然明白了,我現在身處南京大屠殺。那麼這兩個rì本軍官一定就是進行殺人比賽的惡魔:野田毅和向井敏明。好啊,這兩個作惡多端的壞蛋,居然還敢接受採訪。我大吼一聲:“混蛋,拿命來!”然後猛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