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杏兒,太好笑了。柔嘉也是這樣說的。哈哈哈,真是太好笑了。”雪月蹲在地上樂的直不起腰來。
“呵呵,我和柔嘉小姐真是英雄所見略同。我決定我們以後一定要多親多近。”杏兒板着小臉一本正經的說道;
哈哈哈,三個人一起大笑起來。便宜車伕難得露出了這樣的笑容。
採摘東西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就像女人購物逛商場一樣。是會上癮的。那是越採越愛採。只一會兒,四個小口袋就採摘滿了。
擡頭望望山上,“杏兒,這山上全是大自然賜予人類的寶貝,只這兩樣就可以讓你們全村都過上好日子。我要上到那更高的地方去看看,還有些什麼好東西。”
“小姐,我們應該回去吃午飯了。再說,上山很累的,您能行麼。”杏兒太矛盾了,這個問題既簡單又太難了。即想讓菩薩小姐上山找寶貝,又怕恩人小姐捱餓。
“吃飯,杏兒,你忘了。我們守着這兩個高手還怕捱餓麼。他們倆人隨便打點獵物就夠我們吃的了。現在他倆的手裡就有兩隻兔子呢。我們就在這兒弄點木頭烤着野味吃好了。哇,太愜意了。這樣的露營野餐太夠勁了。”雨薇說道;
“露營野餐?”三個人一起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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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在野外,撿木頭引火,吃野味。不就是野餐嗎。快來撿木頭,杏兒,會烤嗎。”雨薇興奮不已的說道;
“小姐,會,我會烤,我很會做飯。叔叔,幫我們把兔子殺了,我不敢動手。我來撿木頭。”杏兒的興奮點很低,一點就然。
便宜車伕沒有說話,去小溪邊殺兔子了。雪月找了根木棒,用匕首刀削成尖頭。站在小溪的一側注視着水流。只見她突地往下一刺,旋又提起,一條活蹦亂跳的大魚隨着木棒離開水面。雪月啪地一甩,一尺長的大魚凌空飛到杏兒的面前。
“哇,雪月姐姐,你太棒了。我看出來了,跟着你混,走到哪兒都有肉吃。”杏兒誇張的瞪着眼睛說着;
“有肉吃是好事,可是你敢殺魚麼。我怎麼總覺得這條魚在看着我,我可不敢碰。還是我來撿木材吧。”雨薇接着杏兒的話說道;
“我敢,兔子不敢,可是魚就敢。我弄過,”杏兒撿起魚往地上使勁一摔。熟練地收拾着大魚。
便宜車伕已經把兩隻兔子穿在兩根木棒上面。伸手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瓷瓶,倒出鹽粒塞在割好的刀口上。交給雨薇拿着。又掏出火石在乾燥的木堆上點起火來。火苗迅速的燃燒起來。走過來從雨薇手裡接過木棒坐在地上烤起來。
看着一連串熟練地動作,雨薇才意識到,自己興奮無比的露營野餐只是他們武者必備的生活常識。自己在鋼筋水泥的現代中被禁錮的太久。所以十分渴望享受野外的放縱,因爲那是一種生活中的缺失,是一種彌補。
而這樣對於眼前的人來說是必備的生活本能。或許他們更需要一種安逸安穩。無論任何年代。人總是這樣,自動地忽略自身擁有的東西,主動地去奢望感受得不到的東西樂趣。
雪月又甩上來一條大魚砸碎了雨薇的沉思。
“哇,這條更大,這樣大的魚紅燒更好吃。雪月真棒。再弄兩條我們晚上紅燒。”雨薇看着還在亂蹦的大魚說道;
“好啊,你們幾個熊孩子在這兒偷嘴吃,也不招呼我老人家一下。哼,想甩掉我,那可不行。”一箇中氣十足的聲音在四人身後突兀地響起來。
雨薇回頭一看;昨晚那個頭頂軟塌塌灰白頭髮的老松樹站在眼前。手裡面兩隻山雞還在亂掙扎。
雪月扎着兩隻翅膀飛撲到老人家面前;“師爺,雪月有給您帶份呦。您看這條魚多好,第一個給您吃。”
老俠客顯然很吃這一套,伸手摸摸雪月的頭說道;“乖孫女,好孩子,比你那些師叔孝順多了,來,把這兩隻雞也烤了吃。”
“好嘞,師爺,您等着啊。一定給您弄得香噴噴的,”雪月接過兩隻雞說道;
便宜車伕起身拿過兩隻雞去河邊收拾。一會兒功夫飄出了肉香。也許是餓了,竟覺得這肉分外的香。
“老俠客,要是再有點酒,就更好了。”便宜車伕笑着說到;
“是啊,可惜了,你們沒說啊,我呀是在這後山看打井,遠遠的看見你們幾個在這邊玩,就過來瞧瞧。沒想到,你們四個人還挺有情趣。吃上了。下次再玩我們倆帶點酒出來。這幾個女娃娃會弄,唔真香。”老俠客的性格很讓人喜歡。
“老俠客,這次我們也沒有準備,要不然帶點作料,各種蘑菇放在雞和兔子的肚子裡就更香。今晚我們就準備一些作料,以後走到哪兒都隨身帶着。”雨薇說道;
“好啊,金小姐,我們一言爲定,我老人家可有了口福了。”老俠客很是爽快地說道。
吃飽了的五人繼續往山上走去。雨薇關注各種植物,杏兒和雪月寸步不離。便宜車伕和老俠客關注獵物。手裡捏着石塊。
一直走到了很高的山上,也沒有新發現。兩個獵人倒是收穫頗豐。打到了一隻鹿,十隻山雞,十幾只兔子。滿滿當當的掛在腰上。
杏兒有點泄氣了,蔫蔫的耷拉着頭在後面跟着。突然雨薇的眼睛一亮,在正前方的樹幹上有一抹薑黃色,在蕭瑟的冬季醒目異常,兩團花朵開在樹幹上。雨薇興奮地跑過去伸手摘下。啊,是銀耳。真的是銀耳。這是比木耳更好更有價值的好東西啊。
杏兒樂顛顛地問道;“小姐,是不是這個比木耳更好,看他的樣子就好看,像花兒一樣。這還是乾枯的,新鮮的一定美極了,我喜歡這個東西。”
“是啊,這個叫做銀耳,新鮮的時候晶瑩透明就像是冰山上的雪蓮一樣聖潔美麗。人見人愛。又好吃又好看又值銀子。呵呵。杏兒,我們撿到寶貝了。”今天收穫頗豐。拖着鹿大家樂呵呵地下山。
回到鄭家村子裡。新縣令劉大人已經走了。爲了安撫鄭家村村民,免除一切苛捐雜稅三年,九王爺和凌風二人以金公子的名義留在雨薇的院子裡。二人的親隨部隊留在李家府邸裡。
雨薇吩咐杏兒把木耳用溫水浸泡。晚上給大家做菜。杏兒在前院巴巴地給爺爺,父親和叔叔講着今天的經歷。報告了種植木耳和葡萄釀酒的事情。
鄭世明很有遠見卓識,聞風而動,馬上帶着杏兒父女,召集族中長老開會。杏兒站在衆人中間又巴巴地講了一遍。
村裡唯一的秀才鄭偉濤說道;“這個葡萄酒,我早年在唐詩裡讀到‘‘葡萄美酒夜光杯‘‘時。就非常希望能釀出這樣的美酒佳釀。幾年來我用了很多方法也沒有釀成這種葡萄酒。衆所周知,我每年在那片野葡萄成熟的季節都採摘一些好的保存在地窖裡。可惜一直沒有找到能釀製的方法。如今來了這位金小姐,我願意獻出一地窖的葡萄來做這件事情。
我看這位金小姐,絕非凡夫俗子,要麼就是有大異能者。今天,他身邊的人用的那個表格實在奧妙無窮,我用了整整一下午的時間才粗通一點。我覺得這事情是可行的。”
“啊,三叔叔,你有那種葡萄,真是太好了。我們可以現在做這葡萄酒了。明年春天就號召大家在全村的土地裡栽種這種葡萄苗。”杏兒欣喜若狂地說道;
“這是爲了全村的好事,我也不隱瞞大家。今天劉縣令走的時候對我說,你們鄭家村因禍得福了,抱上了粗大腿。以後還要多多關照小弟一下。有事直接到縣衙說話,只要小弟在此地一天,就是您的兄弟。我也不明白此話怎講。”鄭世明說道;
“此話怎講?粗大腿應該是指後院的幾位貴客。金小姐,金公子。金乃國姓,莫非幾位是皇族人士。杏兒,你有什麼線索麼。”秀才的腦袋轉得很快,問到;
大家都把期待的目光看向了杏兒。杏兒轉着小眼睛板着手指說道;“金小姐是蕭越姐姐的主子,看樣子今天來的金公子像是蕭塵棟大哥哥的主子。昨天的小金公子叫金小姐爲小姑姑。叫今天的金公子爲小叔叔。金小姐叫今天來的金公子爲小哥哥。”大家一聽更懵圈了。
秀才拿來紙筆在上面寫上金小姐,兩個金公子的後面標示叔叔和侄兒。一邊讓杏兒又從頭至尾捋了一遍。
“塵棟那小子是在九王府做護衛長,難道今天的金公子是九王爺,不會吧。天哪,”鄭大柱後知後覺地說道;
一屋子人被震得腦袋嗡嗡地響。秀才說道;“如果這個大的金公子真的是九王爺,那個金小姐是誰呢?”
“我聽說九王爺素與先帝最小的公主平康公主走得最爲親密。難道是平康公主。不可能吧。杏兒怎能在大街上遇到平康公主。”鄭世明說道;
“如果這兩個人的身份是真的。那麼那個小公子就是哪個王府的小爺。這是真真正正的粗大腿。杏兒啊你是幾世修來的福氣。在大街上被平康公主救了不算,還帶着公主王爺來了咱們村。哈哈哈。真是因禍得福啊。”秀才縱聲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