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璃趁機從另外一邊攻入了武安國,奪取了武安國重鎮,蠻夷趁機入侵,唐教興風作浪,傲來國和武安國聯手,三國大亂
如今,司空絕手上有全部的地圖,但是苦於沒有鑰匙。
鑰匙分爲三分,分別在三國君皇的手中,分得三分鑰匙一起才能打開那寶藏的大門。
但那三國之人肯定沒想到,司空絕有炸藥,炸藥在手,還怕那寶藏炸不開不成?
如今,那三份鑰匙,分別在閻璃和羲風的手上,以他們兩人的性格,是絕對不肯將寶藏分給他人獨享的,定然會拿着手中各自的兩份,來推測那寶藏的所在,從而獨享寶藏。
而且,現在武安國大軍壓境,閻璃也沒空去琢磨寶藏的事情,唐教的目的是三國,傲來國也休想獨享安寧,所以,寶藏暫時是安全的。
馬車依舊在前行,司空絕騎馬而行,不時回頭看看身後的馬車,和那馬車裡面的人。
夏錦華一想到那寶藏便興奮不已,拉着司空絕再三叮囑道:“一定開個博物館!收門票費。”
“嗯嗯嗯恩,開博物館。”司空絕一口答應下來,娘子既然想要寶藏,他如何能不從呢?
現在的他,比誰都需要那批寶藏!
一千餘人的隊伍看似很多人,但是戰報得知,前方武安國的人數更多,足足五萬大軍。
一千人對付五萬人,結果是可想而知的,而且對方還是司空南親自帶隊,若不能將司空絕置之於死地,是絕對不會罷休的。
說他們是先鋒部隊,怕是除了他們再也無人了,後頭的部隊是鐵定了不會來了,這一千餘人將會孤軍奮戰,很可能瞬間爲武安國的輕騎踏爲塵土。
忽然有一天,神棍高興地對司空絕道:“將軍,此地風水絕佳,若是陰宅在此地,可保家族前途無量。”
司空絕看了一眼那附近的風水,確實是有山有水,他不懂風水,但聽神棍說好便好吧。
司空絕命令隊伍停下休整,他入了馬車之中,夏錦華想來也是聽見了神棍的話來,知道司空絕將要做什麼,還是依依不捨地從懷中掏出了那個紅色的錦盒來。
那裡面,是他和司空絕的孩子。
司空絕接過了那盒子,對着夏錦華笑了笑,道:“我找他一定找個好位置。”
夏錦華不語,依舊是瞧着那盒子,依舊是不捨。
司空絕一狠心,轉身便下了馬車,將簾子給放下了,隔絕了夏錦華的視線。
他掂着手中那小小的一個錦盒,似乎是千斤重,沉得他都將拿不下。
隊伍停了下來,衆人有條不紊地埋鍋造飯,卻見司空絕揮着鐵鍬,正躬身挖坑,很快便挖出了一個坑來,他蹲下身,將那錦盒小心翼翼地往那坑裡放去。
老繭遍佈的手忍不住在輕撫了一番那錦盒,司空絕面色是從而有過的慘然。
最終,他還是用了泥土,將那錦盒給全部蓋住了。
作罷,便尋了個木板來,在那上面刻下了他爲那孩兒取的名字——司空夏凡。
那一定是個女孩兒,司空絕已經無數次幻想着她的容顏,幻想着第一次見面的情景,幻想着那稚嫩的小臉,如同春中綠芽般的小腳,對着他甜甜地喚一聲‘爹’,可沒想到,初見,竟然是如此殘酷。
此時的夏錦華坐在那馬車之中,目光稀薄成了一層淺淺的霧靄,氤氳着霧氣,一下一下地撫摸着懷中的小狼崽,閻芳染進來,見她那傷心的模樣,勸道:“沒事的,你們還年輕,以後還會有孩子的。”
她也曾經這般的失去那孩子,知曉夏錦華的痛。
夏錦華沒有說話,蹭蹭灰太狼毛茸茸的臉。
那馬車之外,司空絕一刀一劃刻那墓碑的聲音越發的刺耳了,夏錦華終於還是忍不住打開了簾子看了看,見司空絕已經將簡單的墓碑利好了,不過只是一塊木板。
她終於還是哭了,閻芳染忙將簾子給放下來。
司空絕將那墓碑立好,轉身,聽見那馬車之中的啜泣之聲,忙掀開了簾子進去,閻芳染也主動地出了馬車。
司空絕扶着夏錦華,軟聲道:“娘子莫哭,以後咱們還可以生更多更多的孩子。”
夏錦華還是啜泣着,在那溫暖的懷中蹭了蹭,將淚水蹭掉……
隊伍依舊是前進,不知道爲何,司空絕起碼帶隊,夏錦華在馬車之中坐月子,一路之上也沒什麼好吃的東西,每當夏錦華低頭吃那野草野味湯的時候,司空絕總是心酸無比,但夏錦華卻不以爲意的模樣。
隨着日子的推移,夏錦華的心情也逐漸地好了起來,逐漸走出陰影,不由得爲前程而憂愁了。
眼看便要到失地了,武安國的大軍在不斷地壓進之中,其來勢兇猛,而司空絕這處,只有一千人,其中五百個還是老弱病殘,那閻璃本來便是想要他死的,那五百人根本不頂用。
武安國大軍足足幾萬,他們如何去抵擋呢?
只是他們不知道,前有強軍壓境,後有追兵窮追不捨,司空絕殺了朝廷大臣,閻璃可以壓下,但是他殺了木尤部落的大小姐,那事情可壓不下來,如今,木有部落的騎兵已經從後面追來了,若是撞見,必定是有死傷,前面又有武安國大軍。
前程,當真是未卜啊!
寶藏的位置在曾經唐朝的都城附近,是整個中原的中心,現在處於蒼洱國境內,蒼洱國的都城搬遷到了北方之後,原先唐朝都城也就荒廢了,如今不過只是蒼洱國的一個小小城池,偶爾能看見的殘垣斷壁還能讓人回憶起當年四方來朝的生是唐朝。
司空絕打開了地圖,看着那地圖之上,各國之間的邊境,如今武安國的軍隊已經於崇明關攻入了,對方來勢洶洶,蒼洱國準備不足,已經全線崩潰,如今正等着救兵前去。
而救兵,正是司空絕了。
“那你的‘封地’在哪兒?”夏錦華歪着腦袋看那地圖,不禁問道。
唐教許諾給了他一塊‘封地’來着,這唐教可真是膽大妄爲,似乎已經將整個中原都劃入了囊中,江山還未打下,就開始封王拜相了。
司空絕一聲笑,修長的手指一指地圖的一角,夏錦華看着那地方,皺眉:“竟然是這裡?”
司空絕所謂的封地是在西南地區,這些地區雨水充沛,地廣人稀,而且多山川草地和林木,地勢不平坦,經濟和交通都不發達,所以,特別窮!而且人少。
此地面積很廣大,背靠苗疆少數民族聚居地,還接壤於三國,成分比較複雜,水深無比,因爲此地窮得那三國都沒有任何一國想接收,歷來都是‘三不管’之地。
那片土地沒有皇權的束縛,也成了法外之地,很多窮兇極惡之徒便混入了這一快地域,躲避三國的追殺。
那地方地廣人稀,有很多武林人氏聚集,各種幫派殺手組織匯聚,走南闖北,闖了禍就躲回來,實在是不好管束。
所以,這地方混亂、貧窮、犯罪率高、成分複雜,已經不能用魚龍混雜來形容了。
如今,這地方,成了司空絕的‘封地’。
“這地方,估計窮得連唐教都沒興趣,纔好心給你的。”夏錦華不禁嘀咕着。
司空絕不曾說話。
這地方,雖然是名義之上的‘封地’,但還是要自己去搶奪。
如今,三國混戰在即,唐教也摻合其中,司空絕的勢力太弱了,急需一個地方來發展自己的勢力,這三不管的地方無疑正是最好的選擇。
那裡沒有唐教的勢力混入,三國大戰,也沒有任何一個國家有空來打這裡的主意,真真是一處寶地。
這裡雖然混亂,但若是能有一個人將那些混亂實力統一起來,定能成爲一股強大的實力。
“雖然窮,但是咱們也沒得選擇了。”司空絕嘆了口氣,摟過了夏錦華道:“以後爲夫可要開始過窮日子了,夫人可有做好準備?”
“去,誰跟你個窮鬼過,我纔不要!”
夏錦華打趣道,但那眼分明是笑着的,只要有司空絕在,貧窮富貴也不過是身外之物。
她又道:“南方好,離咱們的老家近,等以後咱們有勢力,把老家給收過去。”
那所謂的老家,自然是便就是寧山縣了,寧山縣在比較南邊的地方,恐怕戰火將會很快波及道到那處。
想起了那美麗的寧山縣,司空絕嘆了口氣,臨行之前已經聽柳成龍說,二老連同狗子等已經在往京城之中趕去了。
想起寧山縣,兩人都有些傷感,最終夏錦華道:“我們那寧山縣也不是什麼重要地方,想來也不會出太大問題的。”
她看着那地圖,分析道:“如今武安*隊是從崇明關一直往西進發,衝咱們來,若是想擺脫他們,順利到達封地,必須得經過這一片森林不可。”
又是一座堪比熊出沒的大山,名叫望龍山,望龍山之後,便就是那三不管的地方了,林深不便人通行,但也是一個隱藏的好地方,若是能進入這片大山之中,便就算是擺脫武安*隊了。
司空絕凝眉,不知作何感想。
一路無話,武安國的軍隊已經離他們很近了,司空絕加緊趕路,足足一個月,才接近了武安國的軍隊。
“啓稟將軍,探子來報,武安國大軍離我們不過三日路程。”王厭囫來報,順便將夏錦華的望遠鏡給放了回去,此時的夏錦華已經坐完月子了,又是生龍活虎,她沒帶多少衣裳出來,主要是未免那狗皇帝懷疑,她便只能穿司空絕的衣裳。
夫妻倆衣服褲子頭冠甚至連褻褲都是公用的,簡直不能太好。
一聲男裝的夏錦華以一個謀士的身份站在司空絕的身邊,指着地圖道:“望龍山離我們還有幾日的路程,怕是難免會有一次交鋒。”
對方是五萬大軍,他們只有這麼千人,完全不是對手。
司空絕看着地圖不曾說話,一會兒時間,又有探子來報。
“報告將軍,木尤部落五千人離我們還有兩日的路程。”
探子回報完畢,將望遠鏡給交了回來,上次熊出沒之中,望遠鏡發揮了極大的作用,夏錦華便找了能工巧匠,又多了幾個,如今正好派上用場。
司空絕在那地圖之上,畫着兩撥軍隊的方向,標號了箭頭,對夏錦華道:“夏謀士,您看着前有狼後有虎的,咱們該怎麼辦?”
夏錦華沉吟半刻,“虎想吃人,狼也想吃人,可是人只有一個,到底該給誰吃呢?不如,讓老虎和狼打一架,誰打贏了,誰就可以吃上人肉了。”
司空絕寵溺一笑:“謀士真乃本將知己。”
“哼,”夏錦華傲嬌地一扭頭,馬上就看見五狗子衝了進來,朝着夏錦華亂嚷——誰要和本狼幹架?出來!
……
軍中無夫人,只有夏謀士,白日與將軍出謀劃策、與衆人共同商討禦敵之策,晚上則是與將軍共寢、暖牀疊被……
夏錦華也很是嚮往這般的生活,陪着自己心愛的男人,不亦樂乎,比在那京城之中和狗皇帝鬥舒服得多了。
兩撥大軍來勢洶洶,武安國的吳萬大軍自然是不必說了,木尤部落那都是個個彪悍了得,司空絕殺了他們的小姐和使節團,對方可是恨他入骨,不顧一切地從邊疆殺來。
此時,狼和虎都撲了上來,司空絕這個大肥肉卻不急不緩地趕着路。
同時,他派人往後路之上放傳言——司空絕要投降司空南了。
想必那木尤部落的人聽聞了這個消息,定是暴跳如雷,果真是聽探子回報,他們的速度快得多了,將所有的負重都丟了,一心只想抓住司空絕。
兩方人馬的第一波很快便相撞了,司空絕提前已經得知了消息,墮入了大道旁的山林之中。
只聽得那一個晚上,大道之上一陣喊殺,不知道戰況是何等激烈,木尤部落之人都是天生的征戰好手,武安國以武立國,士兵更是個個強橫。
司空絕和一千人在遠處,選了一個制高點隱藏着,司空絕居高臨下地用瞭望遠鏡看着那大道之上的情況,見那處煙火沖天,十分駭人。
“怎麼樣,木尤部落的人是不是他們的對手?”夏錦華忙問道。
司空絕看了一會兒,才道:“武安人數不多,估計只是先頭部隊,大部隊還沒來,雙方勢均力敵。”
畢竟都是武安國子弟,司空絕還是有諸多不忍,但現在,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了,若是不能讓這兩頭虎狼相爭,死的便是他。
他這裡拖家帶口的,可不能出差錯了。
一夜戰鬥之後,雙方退守兩邊,武安*隊退回了鄰近的城鎮之中,木尤部落往後退了幾里路,雙方依舊是僵持着,但這局面很快便要被大破了。
武安國的第二批援兵來了,司空南也不遠了。
探子回報,木尤部落損失了一半的人,武安國損失更慘重。
武安國如今在那鎮上關閉了大門,等待援兵。
一日無話,衆人躲在山間,吃了點乾糧,一直等待着時機。
司空絕看着那地圖,要去那望龍山,恐怕和武安國的碰撞在所難免!
他們現在的兵力和對方相比,實在是太少了。
硬拼不成,後退不成,投降那更是不可能,他在等一個時機。
只要那個時機一來,一切便就清明瞭。
第二晚,南極出去打探消息,第二日中午才見回來,可是卻不是他一人歸來。
他身邊還有一個與他面相十分相近的人,夏錦華看見那人的時候,頓時震驚:“北極?”
與南極一道而來的確實是北極,那曾經與司空絕一道去了北方打仗,但是卻未能歸來的北極。
北極看着夏錦華一笑:“夫人,這麼多年過去了,您還是風采依舊!”
衆人驚喜,忙將北極給圍住了。
夏錦華看向了葫蘆娃,見她忽然便臉紅了。
司空絕大喜,拍拍北極的肩膀,道:“這些年,苦了你了。”
北極一直便沒有死,只是炸死,獨自一人逃往了武安國,潛伏在武安*中,便是爲了今日。
司空絕早已經料到或許會有今日了……
北極性子向來沉穩,鎮定道:“爲頭兒您效勞,北極心甘情願。”
話不多說,北極將地圖展開了,與司空絕道:“此次司空南御駕親征,主帥大營在盤龍關處,不日便來,總共有五萬人,第一波先頭部隊已經於木尤部落交鋒,我便在第二波援兵之中,第三波,便就是司空南親自來了。”
司空絕皺眉,若是等司空南來,他們這一行人怕是危險了。
他將修長手指放在那望龍山之上,道:“我們準備進山,可還有其他的路可走?”
北極搖頭:“沒了,若是要去望龍山,必過盤龍關,此時司空南的重兵便在那處駐守。”
大營之內,氣氛似乎有些沉鬱,北極猶豫了片刻,還是道:“將軍,此次司空南的五萬人只是先頭部隊,後面還有更多人,而且,北疆軍也抽調了不少過來……”
司空絕眉峰一聚,雙眼冷光乍現,那北疆軍乃是武安國與蠻夷之間最後的一道屏障了,若是北疆軍沒了,那蠻夷生事,可直入武安,武安便危險了!
司空絕氣得折斷了手中的炭筆,那司空南是要做什麼?
祖先曾有令,北疆軍不可妄動!
帳中氣氛一度冷卻,衆人低頭不語,夏錦華上前道:“若是北疆軍對,怕是蠻夷定會伺機而動,司空南必將自顧不暇。”
司空絕這才從那極端的憤怒之中清醒了過來,眼下最重要的是自保。
等他日再臨武安,定儘早收復失地!
衆人再度圍着地圖商議着,商量了一番對策之後,北極便要返回武安軍中了,臨行之前,他道:“頭兒,這些年,我在軍中,拉攏了不少您曾經的舊部,他們已經等你很久了,若是您振臂一會,必將萬千迴應。”
百姓們暫時或許沒感受到什麼,只知道新皇仁慈日子必將越來越和順,但是軍中之人卻能實實在在地感受到,武安國大不如從前了,蠻夷若是侵入,武安國危險了。
此時,纔想起了曾經的七皇子,如今安親王爺的好,若是有他在,定叫蠻夷再不敢對武安動心思!
北極自是回營了,衆人收拾了一番,便也準備休息了,現在還不宜動身,時機未到。
衆人都不知曉,司空絕所謂的時機是什麼,便也只能安靜地等着,眨眼之間,又過了一天了,衆人在大霧天生火,絲毫不敢暴漏自己的存在,怕是引來虎狼。
終於,探子傳來了消息。
“啓稟將軍,盤龍關主帥大營已經開拔,但卻是往冀州方向,只留下少部分人留守盤龍關。”
司空絕大喜,忙攤開了地圖,看着地圖,忽而便笑了。
夏錦華看了一延納地圖,也笑了。
冀州,乃是武安國的重鎮,若是踩得不錯,蒼洱鎮南王已經率領大軍殺到那處了。
司空南想蒼洱,蒼洱何嘗不是在算着武安呢?
此番,拋出司空絕這麼一個大肥肉,司空南怎麼可能不動心,恨不得將司空絕給大卸八塊,在他御駕親征的時候,鎮南王府已經從另外一條路,趁着司空南的注意力全部被司空絕吸引的時候,殺入了武安之中。
司空南倉皇追去,木尤部落以爲司空南已經將司空絕到手了,也瘋了般的追去,卻與城鎮之中的武安國守軍正面交接,兩敗俱傷,只剩下幾個人倉皇而逃。
司空南斷定了司空絕還在這附近,定然躲在山中某處,便下令派人來尋,格殺司空絕之人,賞賞萬戶。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武安國剩餘的軍隊便開始四處尋找司空絕。
一部分尋找司空絕,一部分駐守在城鎮和盤龍關之中。
一*的人闖進了樹林之中,到處尋找司空絕的下落,這一千人,無論如何都能尋到的,但奇怪的是,那人,幾百幾百地入山,但是入山之後,便再無動靜,也不見出來,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依舊是不斷地有人入山去尋找,但是隻見進,不見出,少則一兩百,多則千人,便這般的有去無回了。
衆人再也不敢入山,便在那盤龍管和城鎮之中縮着。
白天的時候,依舊是可以看見山中有濃煙升起,那是有人在山林之中做飯。
爲了千戶,還是有人不斷地往那林中去了,但是進去的人,沒一個能出來的。
軍中盛傳,安親王爺乃是天降的武曲星,世上無人能將他給真正除去,五年過去了,他又回來了!
衆人想起了曾經武安國七皇子的威名,再聯想起如今的情況,嚇得面無人色,龜縮在那陳鎮之中不出來。
司空絕就算是五年不曾回武安國了,但是他的威名依舊存在,老兵對於他的印象是驍勇善戰時尚無人能及,是武安國有史以來,最強大的將王,堪稱戰神!
新兵對於他的印象便是吃人鬼兒的傳說。
傳說,安親王司空絕是吃人鬼便的,專吃人,兇殘了得,被他瞪一口,你就會忘記所有,乖乖地送上脖子去吃。
無論是哪一種,都讓人膽寒心驚。
到最後,就算是看見那山林之中有煙火出沒,也無人敢去抓捕了。
有一種無形的恐懼在蔓延。
樹林之中,夏錦華領着綠軍又抓了一批膽敢進山來撈他們的武安國之人,足足三百多人,被王厭囫給捆着,送到了司空絕的面前。
如今的夏錦華和那一千人,個個無不是綠衣綠臉綠帽,又是熊出沒之中的那副嘴臉。
那三百個人如今被嚇得魂不附體的,戰戰兢兢地被跪在司空絕的面前,口中還道着:“鬼兵爺爺饒命。”
夏錦華等人又成了鬼兵了!
這羣人一入山便被一羣綠頭精怪給迎面夾擊,還說是山神爺座下的鬼兵,這羣人驚擾了山神爺,山神爺派鬼兵出來拿她們。
這羣‘鬼兵’太強悍了,打得他們那幾百人措手不及,死了一百多人,剩餘的三百多人全部投降了。
夏錦華一腳揣在那首領的面前後腦勺之上,冷冷喝道:“安親王爺在此,還不見過王爺!”
那首領一瞧見司空絕的臉,頓時嚇得魂不附體,當年司空絕還是爲皇子的時候,率領着武安*隊東征西站,從強橫的蠻夷之中生生地奪回了武安國的國土,而且還誇張了不少領土。
當時這小頭領只是餵馬的小兵,有幸見過司空絕在戰場之上的風姿,此時一看見那張臉,頓時嚇了一大跳。
“王、王爺——”
司空絕不點頭,也不搖頭,那首領看着司空絕,比當年那個毛頭的七皇子多了幾分沉穩大氣,也多了幾分威嚴,當年只是個莽撞的熱血少年,但是如今,站在面前的,是一個充滿智慧和謀慮的真正男人,不可否認,現在的司空絕更強大了!
司空絕只是一個眼神,便令人魂不附體,那首領忙道:“屬下願爲王爺效勞!”
見首領都如此了,一衆人心慌意亂,看看那虎視眈眈還提着刀的綠頭精怪,又看看那不怒自威的司空絕,衆小兵也慌忙投誠。
夏錦華一喜,將那首領留下了,其餘的人便都送了臨時的戰俘營之中。
那三百人進去,瞧見那戰俘營之中已經坐了好幾百人,都是入山尋找司空絕而被俘虜的人。
神棍正在給衆人做思想教育,俗稱洗腦。
“安親王爺司空絕是武安國不敗的神話,更是中原不敗的神話,他英勇,他百戰不屈,他乃是天命神將,前生是玉帝殿前文曲星,因與人天宮私鬥,玉帝震怒,將其貶下反間,受七七四十九難,方可歸天,雖仙靈落入凡體,但是戰魂不滅武力不褪balabala……”
神棍本來便會吹,此時更是吹得衆戰俘一愣一愣的,加上司空絕本來的威名便在那處,竟然真的被逐漸洗腦了,從此死心塌地的跟着司空絕。
但司空絕的眼,卻緊盯着那遠處的盤龍關,若是想去那片‘封地’,盤龍關必過,但是如何過,還真是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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