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院外閃過一個黑影,姜音趕緊出門查看就撿那個黑影跳牆離開,姜音的心中有所懷疑連忙跟上去。
她一直尾隨在那黑衣人的身後,可那黑衣人也好像是在尋找什麼一直走到醉仙樓。
姜音進入醉仙樓就察覺到不對,可是黑人也沒有來得及給他反悔的機會,他一把捂住姜音的口鼻。
濃烈的**讓姜音瞬間失去反抗的機會,逐漸的陷入黑暗。
姜音迷迷糊糊醒來就察覺到不對勁,這個房間不是她所熟悉的,而且她此刻和另外一個人綁在一起。
她掙扎着想要脫開繩索,可是身上的藥性還沒完全過去肢體還是軟綿無力,根本就是做無用之功。
花言先一步醒來後就察覺到他們中計了,此刻他們十分曖昧,這無論是讓誰看到都覺得他們的關係非常。
他試了試身上的繩子,根本就掙脫不開。
“音兒,沒用的,我們被人算計了。”
姜音聽到熟悉的聲音,驚愕地擡起頭來,就見花言的臉放大在眼前。
她剛醒來意識還不是很清楚,只察覺到她和一個男人綁在一起,所以纔會劇烈的掙扎,可是她怎麼也沒想到這個人居然是花言。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昨天晚上追一個黑衣人就追到這裡了醒來之後就是這個樣子。”姜音疑惑地開口。
花言皺緊了眉頭,“看來我們的傾向是一樣的,我也是跟蹤黑衣人到這裡,然後被他們給迷暈了,可就是不知道這背後之人到底有什麼目的?”
可沒等他們想出個所以然來,就聽到門被哐地一聲踢開。
兩人齊齊望了過去就見一兩鐵青的謝澄站在門外。
姜音還沒搞清楚狀況,而且因爲剛纔他們劇烈的掙扎,導致他們此時此刻的動作十分的曖昧和親密,這樣在謝澄看來無疑是火上澆油。
今日一大早,他剛醒來就有一個神秘人丟給他一個紙條,他打開一看就上面寫着姜音在醉仙樓。
醉仙樓是什麼地方他非常清楚,可他沒想到姜音居然一晚上都在待在那個地方。
他不敢想姜音是否遇到危險的事情,他馬不停蹄地趕到醉仙樓,可映入眼簾的卻是讓他快要崩潰的一幕。
他的步子很大,幾步就跨到了牀邊。他一言不發的解開姜音身上的繩子。
“你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姜音問出這句話純屬是有些好奇。
可是這話在謝澄挺難,卻只覺得刺耳,難道她的意思覺得他打擾了他們兩個的好事嗎?
謝澄給姜音蓋好衣服,然後抱着她直接離開,根本不管牀上另外一個人還能不能動。
姜音明銳地察覺到謝澄的情緒非常惡劣,她沒敢說話,就這樣姜音被謝澄一路抱回了酒樓。
薛越欣在看到謝澄把姜音抱回酒樓之後走了上來。
“這是從哪裡回來的?怎麼看上去衣衫不整?”薛越欣一臉戲謔,看着姜音的眼神不懷好意。
謝澄不理她,他現在只想把姜音送回後院。
可薛越欣依舊是不依不饒,“這大早上的從外面被人抱了回來,這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是怎麼回事,可有些人偏偏不羞恥,還被一個已有婚配的男人這樣抱着,真是不知道哪裡來的教養,這麼不知羞。”
姜音一直沒說話,而謝澄在聽到薛越欣一直嘰嘰喳喳的講個不停。
她心中煩得厲害,直接讓人把薛越欣給趕出去。
店裡的小二不敢動手,可不代表謝澄身邊的侍衛不敢動,他們遵從謝澄的命令,直接把薛越欣推搡出門外。
經過這一番吵鬧,姜音覺得有必要跟謝澄解釋一下。
“其實昨晚……”
姜音的話音還沒說完,就被堵住嘴,他神色呆滯地望着謝澄,許久都未反應過來。
姜音沒有拒絕這樣的舉動,讓謝澄更加地肆意妄爲一直在她脣上吸允,直到她舌頭髮麻,這纔有了動作,推開謝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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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這是幹什麼?”姜音有些不好意思地轉過頭去,不敢看謝澄的眼睛。
“我受不了你在其他人懷裡,不論是什麼原因,這種感覺會讓我發狂,我真的控制不了我自己。”
近乎表白的話就這樣脫口而出,可姜音只是那麼的看着謝澄,沒有絲毫的表態。
謝澄也知道他不能把姜音逼的太急,只能慢慢來。
而謝澄和姜音親吻的這一幕被季芊芊瞧得個正着。
她好不容易逮到一個可以奚落姜音的機會,怎麼可能就那麼輕易的放棄。
她仗着自己是公主的身份,強勁地進入到了酒樓的後院,可沒想到看到讓她嫉妒成瘋的場景。
她看着謝澄一臉深情地望向姜音,她聽不到謝澄在說什麼,可是從他那表情可以看出他對姜音真的是用情至深。
她在這裡待不下去,轉頭跑出去。
她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姜音和謝澄在一起,就算是她和謝澄沒有機會,那也不能便宜姜音。
等謝澄的情緒穩定下來之後,姜音這纔跟他講起昨晚發生的事情。
“我不知道對方這麼做的用意是什麼只是他們並沒有傷害我這着實讓人想不通。”
在城中她認識的人並不多,她想不到是有人做出這樣的舉動。
“對了,早上你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那裡?”
謝澄也如實表明,“有人扔了一個紙條上面就寫着你在醉香樓,因爲我擔心你出事,所以趕緊趕到那裡,結果就沒想到你居然和花言躺在同一牀上。”
謝澄說這話的時候,語氣中參雜着絲絲的怨念,雖說他現在沒立場跟姜音說這樣的話,可是他就是忍不住。
不過說到這裡,他多少也能猜出來做這件事的人到底是誰。
想要藉此事讓他誤會姜音簡直是異想天開,他越是這樣只會讓他越加堅定守在姜音身邊的決心。
薛越欣在離開酒樓之後直接來到了丞相府找謝之衡,他把自己的所見所聽都告訴了謝之衡。
“你這計劃根本就行不通,他們非但沒有因爲這件事鬧出誤會,反而讓他們彼此更加親近了。”薛越欣一臉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