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凝自打進了宮就知道自己可能無法說服翎堯放她離開,此時在怎麼心有波瀾也解決不了問題,看着美人的笑面,她也將心靜了下來。
男人想要佔有一個女人,最先佔有的就是她的身體,然後不停的進攻,三國公會是她離開的契機,那麼這段時間呢,看來她得想想辦法讓他打消這個念頭,就從眼前的這位娘娘開始。
想到此處,她也就變得氣定神閒,也正是因爲如此,瑾妃才越發的好奇,“妹妹想開了?”
“想是想不開了,只是不想讓自己在爲難下去了,我想離開,可是你的爺不答允,敵不退我退,他想要馴服我,要一個聽話的以他爲天的奴隸,我拭目以待。”
瑾妃聽出了她話中的不以爲然,有些啼笑皆非,“他是帝王,九五之尊,手握生殺大全,這個男人經天緯地,他有世上最厚實的肩膀,他有世人沒有的權勢,他可以呼風喚雨,他是人中之龍,這樣的優秀的男人你就不能愛上他嗎?”她的眼神放着光彩,有愛慕,有憂鬱,不是爲她自己,是爲所愛的人。
婉凝正色說道:“這樣的男人有什麼好,就是因爲他地位尊崇,要什麼有什麼,所以他不知道什麼叫愛,不知道什麼叫珍惜,自己喜歡的就要佔有,他是以自我爲中心,很少去考慮別人如何。這樣的男人自私自利,他的確很優秀,只是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類型?”
“就是說這種男人不是我喜歡的。”
“哦,這樣的男人妹妹都不喜歡,那妹妹可喜歡什麼樣的男人,是清礬嗎?”
婉凝神色黯然了一下,“嗯。”
“那麼他人呢?他知道你受傷落河,生死一線嗎?”
“他失蹤了,不見了。”
瑾妃娘娘嘆了一口氣,“妹妹何苦自欺欺人呢,他人既然已經都不在人世了,你還要守着對他的愛到何時?一輩子就這麼孤苦下去不成。”
“秀兒姐姐,是他讓你來做說客的嗎?”看着這個女人在翎堯心裡的分量很重,不然怎麼什麼事都會和她說呢。
“我只是從來沒有見過他這麼在乎一個女人,我想爲他做點什麼,希望他能夠開心一點,快樂一點。”
“姐姐,你不知道,我這種女人是不值得人愛的,呵呵,人都是會有一念之差的時候,尤其是失去所愛之人,都會變得瘋狂,有的會借酒消愁,有的會一心求死,有的會毫無休止的放縱自己。”
“婉兒,你想說什麼?”
婉凝眼瞼下垂,輕聲問道:“姐姐,我不是完璧之身,未婚**,而且生命中不只有過一個男人,你還認爲我配嗎?”
瑾妃娘娘表情變得嚴肅,眼神有些銳利起來,直直的盯着婉凝的眼睛看,想要從中看出什麼。
“秀兒姐姐,你不用懷疑什麼,若是不信,可以驗身。”
“既是如此,你爲什麼還要說出來。”
“姐姐啊,我這是一種坦誠啊,若是不說出來,等着被發現,我的命運該怎般悲慘啊,你的爺要是隻想與我春風一度,我絕無推遲,可是他要的是征服,是踐踏,你見過哪個女人敢和帝王玩手段,玩遊戲的啊,再說了,我還沒有逍遙夠呢。”
“你……。”秀兒一下子就站起了身,手指顫抖的指着一臉無辜的她,不知是氣的還是惱怒的,有教養的她說不出有辱斯文的話,一時間無語,只是不在理她,轉身就要離去。
屏風後靜靜的站着一個男人,這個男人身軀偉岸,臉色陰沉的能滴水,這個男人除了翎堯不做他想,“接着說啊,朕還沒聽夠呢。”
“你自己心裡明鏡似的,何須我在說什麼,那麼愛你的女人你不珍惜,我該說你什麼,說你不愛鳳凰愛麻雀?你那麼紆尊降貴的喜歡小女子,是小女子的榮幸,小女子感恩戴德。”
瑾妃沒想到這個女子這般大膽,居然就這麼和皇上說話,她想要退下,可是翎堯看了她一眼,“瑾妃,你不用離開,其他人都滾下去。”她低低的應了聲是,還是退到了屏風後面,將頭低下,只是用耳聽,看來翎堯對她還是格外喜歡的,不然這種有削男人面子的事情是不會讓她看的。
“朕從來不知道你還如此的牙尖嘴利,真想看看你梨花帶淚求饒的樣子。”他一步步的向她逼近,雙眸黑沉不見底,優雅的豹子在向着他的獵物逼近。
婉凝本是全身無力,被他這麼一激,反倒從牀上坐了起來,錦被滑到一邊,她身上只穿着白色紗衣,裡面粉紅肚兜在白沙下若隱若現,淡粉色的貼身單褲,臀部和腿部的曲線一覽無餘,這衣服可能是瑾妃讓人幫她換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