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煦今天心情無由大好，想是與荀居仁一戰成功的情緒發酵？和小喬一路說說笑笑來到杞縣。二千五百年前殷商在此首建杞國，可惜曾是杞縣都城的雍丘城千年之後早已不見蹤跡。兩人進了縣城，縣裡大街上的行人稀少，零星幾家店鋪多是布莊、飯莊。小喬道：“咱們先往城中去，若是遇有財主大戶就好。”
“精誠個性化學校以全程1對1精講課程打造頂級高三衝刺計劃。高考專家領隊教學，不低於9人教學小組服務一名學員；每週小組例會分析教學成果；每月測評學員現狀；每月總結優化教學方案，結合最嚴格的教學質量監控系統；高考前不低於24小時高考專家（曾經參加過高考命題組的專家）串講——講座內容提綱挈領，深入淺出，讓學生以專家的視角全面掌握高考脈絡。精益求精，盡善盡美，不放過一絲細節，真正京城最高端。創造高考奇蹟年，打造高考衝刺最大提高記錄，突破行業現有水平，培養精誠個性化學校未來之星，讓精誠高端養成教育助力全國學子。精誠個性化學校傾全力打造本計劃。因此，嚴格限定招生人數。2012年高考成爲北京高考狀元，獎勵歐洲3人5日遊。2012年高考總成績達到605分以上者，獎勵獎學金10000元。”
二人邊聊邊走，有時扯開嗓子叫兩聲引得旁人側目而視，終是不好意思，又閉了嘴鑽進一條里弄挨家挨戶打聽“有無古器老件”。轉過巷口，前面傳來一陣“叮噹”的打鐵聲，斜對着巷口是家鐵匠鋪子，外面用幾根木頭支起棚子，擺着剛打好的鐵鏟、鋤、犁等，木柱上掛招牌，上寫“於家鐵鋪”，裡面有一個四十歲的鐵匠和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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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說，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李煦轉頭罵道，“你仔細看招牌。”
“招牌？”小喬眯縫着眼看了半天：招牌是一塊鐵牌子，上面蒙的一塊紅布，經過長年煙熏火燎已經變得黑乎乎，招牌下面吊一塊巴掌大的銅牌，“那塊招牌沒什麼特別的。”
李煦不再說話，徑直走到鐵匠鋪子前：“掌櫃的，跟你商量件事。”
“你甭理他們，起大火。”鐵匠惱道。
女人看到銅錢，鬆開拉火箱的手：“當家的，當家的。”
“拉你的火，你懂個糗，那塊銅牌年紀比我都大，是爺爺年輕時掛上的，我能賣嗎？”
“給錢還不肯賣？”李煦走近鐵匠，“你打一天鐵具能掙多少錢？我給你的錢夠你掙兩個月的。”說完，衝女人一樂，又摸出一串銅錢，“再給你加五百文，給你的婆姨買套像樣的首飾。”
女人聽到“首飾”二字，站起身：“當家的，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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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匠心動不已：擴大鐵匠鋪子？這個主意不賴，到時再請個小夥計，自己也不再一年四季守在風箱旁掄錘砸鐵，可爺爺臨死前指着招牌留下最後一句話：“招牌，看好丁家招牌。”真要賣掉招牌……
鐵匠的臉忽睛忽暗，李煦全看在眼裡，腦子一轉：“你別爲難，生意好壞不在銅牌上面……你的鋪子大，接得活計纔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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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煦一愣：初看那塊銅牌應是西周貴族的佩飾，但是否值一千文自己心裡沒底，剛要張口討價還價，身後衝過一個人：“我出二千文。”李煦側頭一瞧，原來是跟在身後的年
青人。
跑了幾天的腿，眼看要談成的買賣卻被人插上一腿，站在一旁的李煦剛想擡腿將此人踢飛，猛然發現他衣服上“尋古齋”的字樣，心裡明白大半：此人一路跟蹤至此，必定是身後有人指使。當下強做笑臉：“既然這位兄弟也喜歡那塊青銅牌，賣與他就是。”拉着小喬掉身離開。
小喬受不了窩囊氣，甩開李煦罵罵咧咧翻身上馬，李煦跟在他身後跑出半里地，確認身後無人才喊住他：“夠了，罵有什麼用？”
“我當然知道沒用，可你連句罵也沒有，難道不丟人？”
“他是‘尋古齋’的人。”
“‘尋古齋’又能咋地？姓荀的給你一把刀，你就怕成這樣？連個屁也不敢放。你說，他憑什麼派人跟在咱們後面搶生意？講不講道理？”
“你喊也沒用，人家出價高，自然要賣給他。”李煦一磕馬肚躍到小喬身旁，“我有辦法整他。……你今晚去城北挖一處老墳，多挖墳土，密封包好埋在咱家的院子裡。”
“你打算幹什麼？”小喬嚇一跳，“挖開墳找陪葬？咱們再窮也不能……你要墳土有什麼用？北京高考狀元”
綠珠小喬和大喬看着李煦神神叨叨，忍不住地問：“大哥，你這是啥意思？把畫埋進墳土裡做什麼？不會是讓荀居仁氣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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夥計看到掌櫃的高興，忙奉承說：“還是當家的有主意，李煦當時差點氣昏過去，呵呵。”
“明天，你仍是跟他們出門，看看他們能收到什麼。記住，他出多少錢，你只管出二倍價格。你也多點心眼，別明火執仗的硬搶，咱們‘尋古齋’做的是大買賣，要講規矩的。”
“我記下了。”夥計躬身退出去。荀居仁掂幾下銅牌，心血來潮拉在自己的腰帶上的玉佩旁，聽着玉佩與銅牌相撞發出叮噹的脆音，他得意地喝下一口茶，仰躺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半閉雙眼享受好心情。
（新的一週開始了，祝親們都有一個好心情，呵呵。讀書使人進步……寫書呢？哎呀，農夫的頭髮又掉好幾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