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煦瞧出荀居仁的感傷，說道：“荀掌櫃眼力亮，否則此刀明珠暗投，怕是還在茅廁的牆上做把手。荀掌櫃可謂是此刀的伯樂。”
“伯樂談不上，李掌櫃要是喜歡不妨拿去，”荀居仁做個請式，“李掌櫃替我裱好一幅畫，我總該謝謝你。”
“荀掌櫃太客氣，我已經收過你的工錢。”
“精誠個性化學校以全程1對1精講課程打造頂級高三衝刺計劃。高考專家領隊教學，不低於9人教學小組服務一名學員；每週小組例會分析教學成果；每月測評學員現狀；每月總結優化教學方案，結合最嚴格的教學質量監控系統；高考前不低於24小時高考專家（曾經參加過高考命題組的專家）串講——講座內容提綱挈領，深入淺出，讓學生以專家的視角全面掌握高考脈絡。精益求精，盡善盡美，不放過一絲細節，真正京城最高端。創造高考奇蹟年，打造高考衝刺最大提高記錄，突破行業現有水平，培養精誠個性化學校未來之星，讓精誠高端養成教育助力全國學子。精誠個性化學校傾全力打造本計劃。因此，嚴格限定招生人數。2012年高考成爲北京高考狀元，獎勵歐洲3人5日遊。2012年高考總成績達到605分以上者，獎勵獎學金10000元。”
“荀掌櫃不信佛？”李煦奇怪地問。
“信，也不信。我已是知天命的年紀，信與不信又當如何？天行有常啊。”
“那李某恭敬不如從命。”李煦聽出荀居仁話裡掩飾的強勢，起身拱禮，“謝謝荀掌櫃的大禮，改日李某再來拜謝，時間不早，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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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荀居仁轉頭對櫃子裡的幾名夥計說道：“自明日起，你們輪流跟緊李掌櫃，隨他去各處收古董。他若是看上眼的東西，你們只管開價買到手。再有，今天菩薩開光顯靈的事，要多去外面說道說道。……只說畫現存‘
尋古堂’即可。”夥計們都是荀居仁自老家帶來的親戚子弟，聽荀掌櫃說完，齊齊答應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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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居仁沒爲難李煦？”月桂問，“看不出來，他還真有幾把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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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我過會再來。”喜梅皺皺眉，順着曹門大街往西走，迎面瞧見李煦三人一路過來。李煦心情大好，對捧着青銅環首刀的小喬說：“荀掌櫃真夠意思，這把刀價值不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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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兒，”李煦說，“請喜梅姑娘回‘喬雅齋’行嗎？”
四人回到“喬雅齋”，喜梅看看李煦：“來茶莊喝茶的人，沒有不談論辯機的那幅畫，想是荀掌櫃放出的風聲，準備藉機對‘尋古堂’大肆宣傳。”
小喬年紀雖小，對男女關係卻是看得極透，見喜梅雖是與綠珠說個不停，但眼神卻時時瞄向李煦，對大喬施個眼色，藉口去打孫婆子酒家打幾角酒溜出門去。綠珠看出其中奧妙，心裡忿然不平，坐在桌前擺弄茶具。
喜梅冰雪聰明，何嘗不知綠珠的想法？當下盈盈笑道：“綠珠，明天咱們去扯幾尺布回來做夏衣可好？”
綠珠搖頭：“不了，我從鄴都帶的衣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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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風言而已，不會調的，皇上要推行均田，目地是讓耕者有其田，節骨眼的時候哪會隨意調什麼稅？稅賦是動一發而牽全身的事情。”
“也或許是我想得太多庸人自憂，可我分明從他的眼裡瞧出一股韌勁……這樣也好，大家湊合到一起鬥出個高下，也活動活動心智。”荀居仁說完，掏出手帕輕輕擦拭鼎耳，又坐回椅子喝完茶，慢慢消淨一身熱汗才走出“三寶樓”，問身旁的丫環：“他們一早出去了？”
“杞縣？”荀居仁略略點頭，“有眼力勁……幾年前我曾去過幾次杞縣……是塊寶地。”他擡步走到鵝羣前，抓一把雜糧扔過去，鵝羣一陣聒噪，蜂擁爭搶。荀居仁得意地笑笑，又抓一把雜糧扔過去：“好好吃，過幾天你們要日夜不得安寧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