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丫頭泡好了茶水點心進來,看看莫雪又看看外面,要說什麼卻又什麼也沒有說放下東西就快速離開了。
莫雪正在欣喜啊狐解了毒,那裡還管丫頭的神色。
啊狐的身體好了,她也就沒有呆下去的必要,可現在身份被泄露想要跑掉也跑不掉,莫雪一直不明白,爲何那人會知道她現在的模樣?
難不成,這些年來他一直知道她躲藏的地方?
啊狐嗅嗅莫雪的手指,像是在說,我們走吧,它也不喜歡這個地方。
“不行,我們暫時還不能就這樣走,外面正有人在追我,如果我打不過別的人就沒辦法離開,啊狐,除了以前我見過的人出現了,就連那些我沒有見過的人也都出現了,這個身體太誘惑了。”
她還一直在意,慕容北溪是怎麼發現她的。
莫雪自問自己還算僞裝得好,就算有了畫像,上面寫的名子也是別的名子而不是‘莫雪’,爲何慕容北溪一眼就發現她的身份,一下就知道她是以前在慕容府上呆過的人呢?
就連殷落祁彷彿都認出她了。
這個事,她一定要問問慕容北溪。
才過了中午沒多久,莫雪帶着啊狐去院子裡散步,心裡琢磨着怎麼報復桃花個亂撒毒的臭女人,難道她以爲自己很好拿捏,還是說她不敢找她算帳,還是想說,她跟本就不承認這事是自己做的,就拿她沒辦法了。
啊狐嗅嗅她的頭髮,向着不遠的方向嗚嗚叫了兩聲。
莫雪一擡頭,卻見燕語天坐在個小亭子裡品茶,看到她來了,還擡頭打了招呼叫她過去,莫雪也有要向他當面道謝的打算,便抓了下啊狐的毛髮一塊走了過去。
“看來我的藥起作用了。”
燕語天微笑着說,把茶杯倒上茶放到她的面前,做了個謝坐的手勢。
莫雪謝謝了一聲,向啊狐擺了下手就輕輕坐下,啊狐得了她的意思將碩大的身體擠到莫雪的身後,也坐了下來。
狐狸狹長的丹鳳眼裡跟人類一樣打着他。
莫雪又摸了下它的毛髮,向燕語天道。
“謝謝你剛纔給的解藥,它才能好起來,慕容北溪到現在沒有回來,要等他回來,我怕是啊狐就沒有救了。”
燕語天拿着茶杯喝了一口茶,才笑着接話,“沒有事就好,你是北溪的未婚妻,我幫你也是應該的,不過,我發現你好像誤會了北溪給你的靈寵下毒了,所以你剛纔纔會說要找他算賬的嗎!其實,北溪是不會做這樣的事的。”
莫雪奇怪的望望他,北溪北溪的叫這樣親密?
“你又不是他,你怎麼知道他不會做這樣的事,慕容北溪想要留下我,昨天就讓屬下給我的啊狐撒了毒藥,還威脅我跟着他,要不然就不會給我解藥,你說他不會做,那昨天做這樣威脅我的事又是誰做的,難不成,還有另一個慕容北溪?”
燕語天拿着茶懷的手一頓,驚訝了一下,“他這樣做?”
這樣說來,北溪是一定要留下她不可的了,爲什麼?燕語天心裡冒出疑惑,以他的性子怎麼可能會強留個不知名的女子?還把她說成自己的未婚妻?
剛剛纔叫鳳靈向家裡尋問過,家裡人也並不知道北溪有未婚妻。
“你不相信,就去問問他拉隨從們,但是,我答應跟了他,可他那裡是給啊狐解毒,直接就讓我啊狐毒氣更重,要不是你給的藥,啊狐現在啊是一命呼呼了。”
“所以你纔會說,要找他算賬?”
燕語天有些懷疑,北溪真會做這樣做?要真做了就不符合北溪的性子了,不過,昨天的發生的事他也知道一些,到真跟這女子說的一樣,要是這樣,那這隻靈寵會沒有解毒反而加重了毒性也可能是他要求做的。
他猜,北溪跟本是拿靈寵在拌着這女子,不許她離開?
燕語天眼神淡定如水,千百個心思只在腦子裡打了個轉就把事情猜到個七七八八,北溪這樣做自有他的道理,但是,難得他做了不符合自己性子的事,這樣說來是有好戲可看了,只是這女子的性格跟他的喜好完全不同。
北溪是真看上這女子要娶她爲妻了還是假意所說的呢?
鳳靈說,這女人是北溪向外宣佈過做未婚妻的女人,讓那些人對她要尊敬,如此說來,難道是真喜歡了?
這要是讓家裡人知道,怕是要翻天了。
他心裡呵呵大笑,翹起的嘴角細細打量莫雪,看她是不是符合慕容夫人的角色,長像合格,就是不知可有城府,娶回去,可別活不過三天。
“呵呵,這樣說來北溪是極其喜歡你的,要不也不會用上這樣的手斷留下你,呵呵,要我說你也不用氣他,也不用怕他威脅,其實呀他是個膽小鬼又心軟,特別的好欺負,你要是想找他算賬,我可以告訴你怎麼對付他。”
莫雪意外的撇着眼看他,這男人到底誰,竟然教她如何對付慕容北溪?
“他很怕黑,他要是不聽話你就把他關起來,他立馬就服軟,膽子也小怕毛毛蟲,小的時候因爲毛毛蟲,竟然嚇得大病了一場,所以你找這個來捉弄他,一定會成功,他喜歡甜食,別看他長得這麼大個子,及其喜歡甜食,你可以拿這個討好他。”
莫雪一口茶含在嘴裡差點就噗了出來,這傢伙還真把人家的弱點說出來,等等,這些東西他真的會怕,不可能吧,就算是她這個女孩也不可能怕,怎麼他個男人會怕,怕黑,怕毛毛蟲是個什麼鬼話?
是嬌嬌的大小姐嗎?
燕語天想了想,像是又想到了什麼接着道,“還有一點,如果他生氣的話,你可能做些好吃的給他,然後要說很多好聽的話誇獎,自然也就沒有什麼事了,是不是好很哄騙,還有……”
“還有什麼東西!!”陰森森的聲音如炸彈一樣在兩人之間炸開,莫雪跟燕語天一同擡頭向聲音來的方向看去,只見慕容北溪站在不遠的地方瞪着燕語天,那眼神就差要吃了他,在晚一步,自己的老底都快被揭完了。
他能不生氣嗎。
“燕語天,誰讓你跑到這裡來的,我說過,我不想在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