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一道劍光,幻出萬點寒星,劃破虛空,直直的朝雪丹清席捲而去。

「來得好!」雪丹清嬌笑着劍挽狂花,劍尖輕晃,身隨劍動,「鏘」的一聲,她的長劍奇準無比的點上對方的劍身,拿捏的角度與出擊時間精準得近乎無懈可擊。

作爲旁觀者,重耳亦不由得暗暗歎服,琉璃此劍他亦有信心格擋,但絕沒有雪丹清如此從容,輕描淡寫便一劍破之。其妙曼的身影不管怎麼幻化,亦掩飾不住其風姿綽約的優美體形,眼神更透出一種說不出來的驕傲。

再望向另一具美麗修長、玲瓏浮凸的,重耳喜憂參半。

昨天本以爲能趁練功之機拿下琉璃這個尤物,那知卻是隻開花,不結果,整個一個隔靴搔癢,手眼倒是佔足便宜,實則害苦了自己,一個身體強健的男子與兩個天嬌白媚的大美女裸相對,不止不能一泄心頭慾火,還得強壓烈焰,拼命保持心清神明,心中不得有半絲綺念,否則通功過程稍有差池,便陷入萬劫不復的深淵走火入魔。

剛替琉璃打通玄關,慾火中燒的重耳馬上把渾身香汗淋漓的雪丹清就地摁倒,當着琉璃之面,一切就那麼自然而火暴的發生了……直到琉璃功行八週天,神意暢然醒轉,牀上依舊肉戲未止,嬌呼喘息連連。

重耳其實早發現琉璃已經醒轉,他更是賣力的搖晃着身軀,使得雪丹清的呻吟響徹房間,

琉璃羞得玉臉暈紅,機欲想找個地縫鑽了進去。但重耳那雄勁而野蠻的撞擊則令她不捨移眼,更讓她驚訝的是美麗而不失高貴的丹姐姐,此刻則顯更得妖豔無匹,一身晶瑩剔透的肌膚上,流淌着珍珠般閃亮的香汗,線條柔美的雪白,猶如一朵盛開的玉蓮,絲絲紅暈似光眩流動,奪人魂魄。

一男一女似乎忘卻她的存在,忘我的**纏綿着,重耳的雙手無處不至,忽而在那條修長的美腿上爬行,忽而又轉戰至那耀眼的豐臀股溝間……

「啊!」琉璃忍不住一聲輕顫,也不知是受到這香豔場景的影響,或者是練功耗費太多精力,裸的媚豔香軀像觸電似的突然倒了下去,橫躺在牀。

重耳眼中閃過一道狡黠的笑意,他等的就是這一刻,琉璃即便還想堅守陣地,可身體已然投降,他再無顧忌,快速的從雪丹清身上移出一隻手來,極爲熟練且準確的向琉璃那雙肥美嫩滑、堅挺雪白的摸去。

雙手護在胸前,試圖阻止重耳的入侵,但重耳根本無視這毫無力道的阻擊,一隻強有力的手,靈蛇般的穿越十指交叉間隙,一把捏住那飽滿且柔嫩的乳丘。

琉璃輕呼一聲,似是疼痛,卻又似快活,頃刻間已是媚眼如絲,呼吸困難。更令她難以置信的是,雪丹清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兩隻白如玉的大腿竟然伸到琉璃的腿間,一合一分間,橫的分開琉璃的雙腿,重耳也好像猛然間被彈撥而起,如大山壓頂般移至琉璃嬌軀之上。

「不……啊!」琉璃幾乎哭着嬌呼道:“我不能破身的……否則這密功就前功盡棄,請容我一月後再伺候公子。”

重耳宛如被雷電擊中般,哀嘆一聲,繃得直直的身體也轟然倒塌,一動不動的趴在牀頭。

雪丹清憐惜道:「主人你還不明白,如果璃妹妹不喜歡主人,她還會以女兒之身裸相對嗎,您就等她功行圓滿那天,再接收也不遲。」

琉璃也拋開一貫的矜持與高傲,臉色蒼白道:「如果公子真想要……”說着銀牙一咬,小聲道:“璃兒拼着廢了這不世奇功,也成全公子。」

這話一出,重耳的小伎倆便再也不好意思玩下去,不知爲什麼,他就喜歡調逗這美麗的小妖女,甚至在以後得到她的身體後,還樂此不疲的和她嬉鬧。

擡頭看去,兩個同樣妖豔媚人的麗人正討好的向他送出微笑,一個由於剛剛歡好,靡亂的長髮散成一片,所展示出來那股成熟女人的風情,絲毫不加修飾也妖豔得糜人眼睛;另外一個更是因修煉密功而功力大進,天媚功再也不需提前運行,而是無時不在,無處不現,即使她把所有對付男人的技巧拋在一邊,單憑那骨子裡透出的俏媚,一個眼神,或一個細微的動作,都使得重耳色授魂與,不可自持。

再怎麼想要,都得等上一月才行,適可而止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爲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重耳遂轉移話題道:「琉璃修煉這不知名的密法,功力是否能達到丹兒的那個級別。」

琉璃那對動人心魄的美眸一閃,興奮道:「現在也許沒可能趕上丹姐,但是將來……」

雪丹清也感覺到琉璃的神韻氣質上與昨晚相比似乎有翻天覆地的變化,全身透出一種神秘,讓她看不透,摸不清。這也引起了她的好奇之心,遂提議道:「不若讓我試試妹妹新修的密功。」

琉璃欣然答應。

「鏘!鏘!鏘!」幾聲暴響驚醒重耳的美夢。

似乎想驗證自己的功力提高到了什麼程度,琉璃劍劍硬擊,毫不取巧的一劍又一劍的前刺。

雪丹清也心有靈犀似的配合着不再遊鬥,也運足十成力道,劍劍寒芒,上擋下挑。

論劍法論功力,琉璃絕對遜於雪丹清,但差距不是很明顯,假以日時,琉璃能達到一個什麼高度,重耳也不敢推測。只不過他對一月後的琉璃又多了份期待,到她圓功時,雪丹清還能這樣輕鬆應對嗎。

「不拖了,姐!看我最後一劍。」琉璃興致盎然的嬌喊一聲,原本呈直線的攻擊線路突變,身形如鬼魅似的移形換位,長劍輕揚,萬道銀芒如星星閃耀,頃刻間化爲看不清的光點,呼嘯着朝雪丹清直轉而去。

雖然對雪丹清信心十足,可琉璃這一劍之威還是讓重耳驚出一身冷汗來,他甚至想大聲喊停。

面對無數道暴漲的寒芒,以奔雷逐電的速度激射而來,雪丹清的確了得,臨危不亂,而是氣貫劍鋒,勁氣離刃疾發,一時天地間盡是劍鋒和激動的氣旋,呼嘯生風。

「鏘!」

一聲脆響過後,傳來琉璃的一聲驚呼,手中長劍斷爲數截,蹌踉着向後疾退……

重耳連忙奔了過去,趕在她跌倒前,猿臂一伸,把她抱住。心疼道:「沒事比這個幹什麼,多危險啊!以後再也不許妳們這樣。」

光點散去,雪丹清止住劍花,長嘆道:「這套內功真厲害,我看比起主人的迴天訣也不多讓,一月後,主人該攙扶的那個人一定是我。」

「你的手……」琉璃一把推開重耳,嬌嗔道:「還是公子最厲害,無時無刻不忘佔人便宜。」

「也總能做到,的確不容易。」雪丹清也接上一句。

「妳們兩個竟然合起來對付本公子,我算是倒黴透頂,白白浪費一個晚上。」重耳知道再說下去也佔不了什麼便宜,遂以退爲進,沮喪的說:「睡覺去,不陪妳們玩了。」

說完,在兩人的嬌嗔反對聲中離開後花園,回到原本屬於虞君的寢宮。

剛踏入房門,裘無極便不聲不響的冒了出來,施禮稟告道:「趙、先兩位將軍在外廳等候多時。」

「爲什麼不早些通報我?」重耳一邊向外廳走去一邊道。

裘無極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支吾道:「主公一夜不在房間,小的不敢四處尋找,只得在房間苦等。」

啊!我與兩美的一夜嬉鬧恐瞞不過這些耳力驚人且又是馬賊出身的傢伙們,不過這裘無極還算是個明白人,沒有去幹那大煞風景之舉。重耳不動聲色的穿過廊檐,前廳的爭論聲隱約可聞。

重耳忽有所覺,停下腳步。

「如若再任憑驪姬奚齊之流施虎狼之計,後患無窮啊!遲動不如早動。主公現在手握六萬精兵,掌蒲邑、虞國兩邑,前扼夷西山脈,後有踝水天險,且之兩邑土地肥沃,自給當無問題,雖說兩邑相距甚遙,但利弊各異,獻公絕無可能同時攻擊兩地,怎麼着也我們也可以掌握其中一地,這樣便有了捲土從來之機。」

重耳一聽駭然,趙衰這話要是給傳出去,可是要滅九族的天罪啊!正欲出來阻止這嚇得他膽裂魂飛的談話時,狐射姑的一聲長嘆,使他收回邁出的腳步。

「自重耳公子秋祭一戰至兵發虢虞,聲譽之隆,隱隱有壓過大王之勢,這也成爲朝中一班人蠱惑大王的主題,再加之太子之爭,主公更是成爲某些人的眼中刺,的確是一路險阻,愈往後愈是艱難……但是此刻如若擁兵自居,恐落入某些人的期望中,雖說主公手握重兵,但也不到晉軍總數的六分之一;蒲邑的確處於主公的絕對控制之中,但其種族繁多,且民風兇悍,關鍵時刻任何一族都可以成爲燎燃之火,從而引發混亂;虞國的情況更是不堪,相對較爲富饒之地常年馬賊橫行,貧瘠之地則連年荒災,民不聊生,人口也急劇下降,國弱兵虛,不足取也,對主公來說,只是個拖累罷了。」

趙衰一捋鬍鬚,沉聲道:「如此說來,我們只剩下被動挨打一途?不動是死,動也許還有生機。」

狐射姑再嘆一聲,搖頭道:「趙將軍此言差矣!動則死,拖則可尋覓到勝機。」

「願聞其詳!」趙衰眼神一亮。

「世事孰難預料,何況晉之多變。不動是等待,等待他人犯錯,等待獻公歸西,但凡瞭解宮中之事的人都清楚,像獻公這般沉溺女色的大王能活到現在已經是個奇蹟,一旦那日到來,論才論德,誰能與主公匹敵;當然也不是坐等,我們可在此期間內籠絡人心,特別是幾位權重德高的上卿大夫,如若能爭取到文裡武旬的,再加上主公之舅狐突,即便是獻公,也奈何不得主公。」

「精彩!」重耳一拍巴掌走出門檐,目光如炬的直射趙衰道:「趙將軍因何說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

狐射姑一愣,起身施禮。

趙衰更是一臉惶恐,連忙起身伏地,顫聲道:「下將罪該萬死。」

「給我個理由。」重耳沉聲喝道。

「主公息怒!趙將軍也是一心爲主公着想。」狐射姑插言道。

「哦!」重耳神情一動,一揮手,道:「兩位將軍請起來說話。」

狐射姑起身謝禮,兩眼直視重耳,臉色凝重道:「大王今晨傳來急令:命主公所率之上下兩軍立即趕赴稽考,支援白善。」

重耳聽得眉頭大皺,獻公此舉早在意料之中,只是沒想到來得這麼快罷了,難道那白善如此不濟,才三天不到就支撐不住了。

趙衰明白他此刻所想,遂爲重耳彙報虢都的戰況。

許房荒自慘敗給重耳後,無論是心態還是戰法都比以往收斂許多,他採取最爲穩妥之計,不管白善如何叫戰,他就是屯兵不出,而且在白善到來前,施清野之策,遷移了整個外城的人口,糧食、鐵器,以及一切可以成爲食物的東西都被搜攏一空,包括莊稼地裡即將收穫的穀物,甚至還在周圍大小三十餘湖河以及池塘中投下毒藥,城外一切有可能製成攻城雲梯的粗壯樹木全部付之一炬,作好一切準備,積蓄糧食全力堅守。

而白善則認爲對手連重耳這般新手都敵不過,所以根本沒把許房荒放在眼裡,也不顧士兵長途跋涉之苦,沒給任何休整的時間,便在城外十里處紮下馬蹄形帳營,對虢都形成包圍之勢。來之前,他在獻公面前誇下海口,一定趕在重耳之前拿下稽考,因爲拼命趕時間,因而只准備兩天的食物,並且一干攻城重淄等全然未帶,把全部的希望寄託在與虢都相鄰的耠山上。他們一致認爲,只需搶佔耠山的有利地形,便可繞過城牆,令虢軍無險可守,從上往下強攻虢王城。

豈不料許房荒早料到這一招,既然晉軍無攻城器具,而且又聽說重耳之部已經遠撤百里之外,那麼他便可以放心大膽的在耠山囤積重兵,把整個耠山弄成一個來得去不得的閻王殿。上山一片坦途,毫不設險,但在下山通往都城的八里山野上,遍地狼坑陷阱,每隔一里地設五百弓箭手和長戟隊,山腳下布好鐵桶般的密集戰車大陣,幾乎連只蒼蠅都沒可能飛躍。

白善命人叫罵一整天,虢軍就是不予理睬,弄得晉兵白白緊張一天,既然虢軍下決心做縮頭烏龜,那麼只剩山上一條路可走,白善與奚齊商量後便決定出擊,絕不可讓重耳佔得先機,更不可讓重耳先破城,特別是奚齊,早就憋着一肚子的氣,這次攻虢之爭是他奪回顏面的大好機會。

諸多因素導致晉兵大敗,但最重要一點卻是先軫在右城的移動矇騙了白善的眼睛,使得他們認爲虢軍會分心對付重耳,而不可能全力它途,同時嫉恨也燒紅了白善與奚齊的心,失敗已經不可避免。

可笑的是,許房荒都明白先軫的五百人只是個幌子,根本不足以撼動虢城,而他萬萬沒想到,晉軍自己人矇騙了自己人的眼睛。

一切都是天意,註定白善與奚齊會成爲重耳與先軫的手下敗將,他們輸得冤,士兵更慘,三萬人幾輪衝擊過後,便死傷一半,可謂血流成河,漫山屍骨,才兩個時辰不到,晉軍便潰退四十里。好在虢軍不敢貪心,否則白善將落個全軍覆滅之災。

重耳聽得心花怒放,興奮的拍了拍桌子,「好個先軫!好個許房荒,果然不負重望,哈哈!早知道如此,我應該給許房荒去個口信,向他保證我們絕不聯手,讓他痛擊落水狗,最好要了奚齊那小子的命,這樣也許將來會少很多的麻煩。」

趙衰與狐射姑面面相覷,神色極其怪異。

重耳發現有些不對,遂訝道:「我有什麼地方說錯了嗎?」

「公子……」趙衰欲言又止道:「大王命令……」

重耳輕蔑的揮手道:「不就是讓我們再去攻虢嗎,這個在我們的意料之中,趙將軍爲何……」說到這裡,重耳突然一頓,臉色一變道:「難道又出了什麼難題給我?」

狐射姑臉色沉重的點了點頭,不語。

重耳的眼神投向趙衰,他也是一臉憂慮之色,猶豫了片刻,才猛然站了起來,憤然道:「大王讓我們配合白善,拿下虢都,而公子……您則要交出兵權,要在四天內到達王都洛邑,代表晉侯爲周天子慶壽。」

沒有想象中那樣暴跳如雷,重耳聽罷神情木然,眼神一片迷離,良久,才仰天長嘆:「老天爲什麼總和我作對,什麼時候纔是個頭啊!」

一片嘈雜聲從廳門傳來,隨即是急促的腳步聲和魏犨那洪亮的大嗓門:「我們反了它奶奶的,殺到翼城去。」

魏犨全身甲冑,獵刀斜掛的邁着大步而入,身後是一干獵手頭領,個個目露精光,狹悲壯激昂之勢。

行過大禮後,卓鋒首先開口道:「我們公子的任何決定,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魏犨與遊宮藏亦身體一挺,隨聲附和,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重耳,一副充滿期待的焦慮神情。

重耳聽罷,臉現前所未見的凝重神色,默然掃視衆人。

韓少堅與衆不同的打扮引起他的注意,與其他人全副武裝不同,黑油油的長髮隨便挽在頂端,用一支白玉髮箍縮住,加上了一根青絲髮帶,一身葛麻長袍,腰中無劍,站在那兒宛若臨風玉樹,顯得瀟灑不羣。

重耳心中不由一動,這個一度被列國唾棄的年輕人,應該對逆君之罪最有體會。

「韓將軍有話要說嗎?」

韓少堅眼中神光一閃,朗聲道:「下將認爲不可以起兵犯君。」

魏犨當即發出幾聲嘲笑之聲,不以爲然,反駁道:「難道任憑他們擺佈,坐以待斃乎?」

韓少堅苦笑道:「身在官位,而不接受君命,是爲不敬;如若再起兵攻君,更是對宗族的不忠;失去忠與敬,公子將會毀了德名,而德行是公子的立身之本,武力絕然不能安國;下將雖不能與公子相提並論,但我是個很好的例證,叛離主君,天下無處可容,如不是公子收留,定然會終老荒山。」

聽罷此言,幾個力主反叛之人大眼瞪小眼,一時間都找不到反駁之詞。

「想必韓將軍已有應對之策。」重耳急道:「快快道來……」

還沒等重耳把話說完,韓少堅便重重嘆了口氣,搖頭道:「良策沒有,不過……」

重耳一揮手道:「但說無妨。」

韓少堅思量片刻,認真道:「保存實力,周旋中等待機會。」

魏犨粗聲粗氣道:「我聽不懂,能不能說明白點。」

趙衰籲一口氣,嘆道:「也只能這樣了,只是以後得更加小心,不能出絲毫差錯,一旦被他們抓住把柄,那公子……」

重耳心中叫苦不迭,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啊,可讓他去反抗獻公,自己做什麼晉王,這也不是他所要的,他的要求很簡單,就目前這種生活,擁有幾個大美女,有吃有住的,便滿足之極。

狐射姑一臉憂慮地問:「公子的意思……」

重耳頹然答:「還能有什麼辦法呢,既然君父有令,明天我便得回晉,只是放心不下你們。」

「那我們真去聽那白善指揮嗎?」趙衰憋了半天,終於忍不住替大家說出了心裡都想知道的問題。「還得爲他拿下虢都?」

重耳愣了愣,拿不定主意道:「這個……」

「當然得拿下虢都。」

話音剛落,介子推飄然而入,對着重耳施禮道:「貪婪是永遠不會得到滿足的,特別是像驪姬這種女人,一動不如一靜,就讓她滋生事端罷了,多行不義,必然自取滅亡,等到滿朝大臣皆對她生出不慢之心,而偏向公子時,公子的勢力自然坐大,呵呵!她是在幫公子的忙。」

重耳點了點頭,虛心請教道:「可兵權……」

介子推淡然一笑,歉然道:「能保多少就儘量保,太子申與歐陽家族的兵馬可藉機奉還於他們,絕不可落入他手,公子的親兵團自可帶走,而獵手營……」說到這裡,介子推眼放神光,堅定地道:「他們是公子最大的倚仗,可以讓他們前往蒲邑,幫助訓練更多的騎手,就地補充武器裝備,充實步兵戰車,並整治城郭,嚴防生亂。」

趙衰不住的點頭,對介子推愈加佩服,如此謀略深遠,兼之武功高強,得此人才,實是公子的福氣。

重耳稍稍放心,望了一眼衆部屬,贊成道:「子推與韓將軍的想法很一致,當真是英雄所見略同啊!」

介子推想了想,又說:「公子從蒲邑帶來的兵馬,恐怕很難再要回來,他們肯定會再出新招,以阻止精兵迴歸公子,不過,他們跟隨公子多年,又經歷幾次勝仗,即使歸他人所轄,但心卻始終在公子一邊,時機到了,公子只須登高一呼,他們自然會反戈一擊,這也未嘗不是件好事,暗的勢力往往大過明勢十倍不止,而公子則是正義的化身,沒有正義就沒有號召力,勢力再大,沒有正義,反而會崩潰得更快。」

韓少堅插話道:「有了正義,則有了勢力,勢力一大,則使之民心所歸,公子有了這天下最厲害的兩大武器,何人能撼之。」

「你們纔是我最有力的武器。」重耳在衆人驚異的目光中站起身來,感嘆道:「不管前路有多少艱險,只要有你們的,我將毫不畏懼。」

介子推雖沒有像趙、魏等人那樣滿臉激動,但可是他的眼神裡卻滿是欣慰和讚賞。

重耳顯然很滿意自己的表現,遂信心十足地安排部署起來:「韓、遊、卓三位明早離虞境,回蒲邑修整協防;虢國戰事就交給趙衰、先軫兩人,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儘量保存實力,再圖發展。」

趙衰顯然是受到鼓舞,所以聽到重耳的部署也不感到意外,遂欣然領命。

介子推顯然是成竹在胸,不待重耳說出來,便笑着請命道:「下將與狐射姑將追隨公子,一窺洛邑風采。」

重耳精神一振,笑道:「什麼都瞞不過子推啊,前去洛邑怎麼可以少得了你呢,哈哈!」

兩人相視一笑。

待一切佈置妥當,重耳便親自將大家送出虞宮大門,返回時突然想起一個問題,這次回翼城一定險惡重重,該不該帶上雪丹清以及琉璃一起去呢。

琉璃這塊鮮肉還沒到手且不說,雪丹清可是他的心頭肉,好不容易聚在一起,怎麼捨得分離,以她們的功力,除非劍主或者寺人披等人出手,其他人卻也休想討了便宜。

想到這裡,裡克那巍如高山的背影忽地冒上心頭,不知怎地,對這個充滿男性魅力,舉止瀟酒不凡的晉國權臣,重耳卻沒來由的生起懼意。

該來的遲早會來,寧可得罪一千個驪姬,也不想樹下一個像裡克那樣的敵人,嘴角抹過一撮苦笑,重耳無精打采地向她們練劍的花園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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