翩岸城東,一座佔地幾百畝的府邸就座落在這裡。
早年,這裡是一位洛姓富豪的宅院,三年前花家來臨時,那個富豪一家就神奇地消失了,這裡就變成了花府。
花府門前車水馬龍、熙熙攘攘,翩岸城的城主府也設在這裡,因爲花家的家主花千虎就是現任的翩岸城城主。
花家門口聚集着很多一看衣着就是百姓的人,他們到這裡就是各自有自己的冤屈,可是城主府的門卻不是隨便能進去的。
俗話說衙門口朝南開,有理沒錢別進來,這些人就是沒錢的人,所以也只能在外面乾等。
一對護衛從大門裡衝出來,揮舞手裡的棍棒驅趕門前的人。
“滾滾滾!一幫窮鬼,沒錢到這兒來幹什麼?”
“再不滾就按搗亂罪把你們抓起來。”
被驅散的衆人發着牢騷慢慢散去。
可是百樣米育百樣人,還真有賴在花府門前不走的奇葩。
“你們這些人怎麼不滾,還站在這裡幹什麼,等着管飯呀!”
“我們不會滾,你先滾一個我們學學。”一個痞氣充足的傢伙站在那裡,一臉的嘲諷。
“踏馬的,你們跑這兒故意搗亂是不?都給我抓進去。”
“不用抓,我們本來就是要進去的。”周晨說完帶頭走了進去,身後跟着十幾個人。
“喂喂!你們站住,這裡不是隨便進的。”幾個護衛傻眼了,別人一聽說要抓起來都是轉身
就跑,這些人怎麼還樂呵呵地往裡走。
花府有兩個大門:南門和北門。
同一時間,北門也發生了這樣的一幕,落塵帶着十多個人也進入了花府。
而在這些發生的半個小時之前,一個人從花府北面跳進了花府高大的院牆。
花府內到處都是亭臺樓榭,小橋流水,繁華異常。
韓風沒時間去觀賞這裡的景色,他是提前進來找李倓的,只要找到了李倓,周晨和落塵就會動手,在他們動手之前,他必須找到李倓和東門白他們。
兩個在花府沒巡邏的護衛很不幸地遇見了韓風。
這兩個例行公事的護衛怎麼也不會想到在後院這座假山後面會遇見一個青年。
通常情況他們一般只會在這假山後面看見苟合的人,每遇到這種情況,他們都會屏住呼吸偷偷看戲,並悄悄評論苟合雙方的功力和演技,並以此成爲未來幾天內的談資。
可是現在只有一個男的,沒有女的算怎麼回事兒。
這青年笑得很好看,說出的話也很好聽,他是問花府今天抓了幾個人關在哪裡。
這種問題他們一般都是不回答的,尤其對方還不是花府的人,兩個護衛是打算把這個青年抓起來去領賞的。
誰知青年一手就把其中一個護衛擰了脖子,另一個護衛基本上就嚇得尿褲子了。
韓風很失望,這個尿褲子的護衛根本不知道今天花府抓沒抓人,不知道就沒有了利用的價值,沒價值也就失去了生存的意義。
韓風隨手就處理掉了這個護衛,然後繼續向花府裡面運動。
兩個丫環出現在韓風的面前,看她們提着花籃的樣子就是出來採花的。
兩個丫環都有幾分姿色,一見韓風在嚇過一跳後就被韓風忽悠了,數分鐘後已經哥哥哥哥地叫的很是肉麻,看那樣子韓風就是把她們領到一個無人的地方做點愛做的事兒她們也不會反對。
如果是男的,韓風直接就刑訊逼供了,不過對於兩個爛漫的少女,他還是採取了哄騙的方法。
韓風此時可沒那種到處風流的閒情雅緻,他是準備從這兩個丫鬟嘴裡掏出點什麼情報,原本也沒報什麼希望,不過讓他意外的是這兩個丫環卻說出她們小姐今天抓回幾個人正關在後院的牢房裡。
看在兩個丫環提供線索的份兒上韓風沒有處理她們,而是讓她們帶自己到牢房裡。
兩個丫環大概被愛情這東西蒙蔽的雙眼,真就稀裡糊塗地帶着韓風來到了後院關押犯人的地方。
這是一個小院,緊貼一座小山,或者說是一座小山被剷掉了一半建成了一座小院。
院門緊閉,門口有護衛把守。
兩個丫環把韓風領到距離小院十幾米的地方,告訴韓風她們只能帶他到這裡,再往前就不是她們敢進入的區域了。
韓風給了她們一些錢,告訴她們在一炷香的時間裡離開花府,然後韓風幾個起落就到了院子前,從牆上翻了進去。
一個護衛吃驚地看着在他面前憑空出現的韓風,他吃驚的不是韓風這個人站在他面前,而是吃驚一把形狀很奇怪的刀抵在他的脖頸上。
“花府今天抓的人在哪兒?你只有三個呼吸的時間,不說就死!”
護衛腿都軟了,一看就不是堅強的戰士,哆哆嗦嗦地告訴韓風今天抓來的人在哪個房間。
韓風押着護衛進了那棟緊貼小山建成的屋子裡,在走向關押犯人的路途中,幾個護衛試圖將韓風抓住,結果都變成了死人。
進了屋子韓風才發現,這裡關着不少人、大概都是花府以莫須有罪名抓進來的。
在最路面的一間屋子裡,韓風看見了東門白和與他在一起的另外三個人,卻沒有李倓的影子。
一腳踹開牢門,東門白便被放了出來。
“還有個女人在哪裡?”
“這個我不知道,那個女人大概被小姐帶走了。”
“花月寒住在什麼地方?”韓風這回可有點急眼了,那個女人可不是什麼好鳥,李倓落在她的手裡凶多吉少。
“她住在中間那排屋子裡,具體我也不知道。”韓風一掌將這個護衛打暈,取出武器分給東門白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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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這裡的人都放出去,遇到有抵抗的殺無赦,做完了到前面與落塵他們集合,我去找李倓。”
韓風飛一般出了牢房,剛一出小院,竟然發現那兩個丫環其中的一個還在哪兒站着。
“你怎麼還沒走,想死在這裡嗎?”
那丫環悲悲慼慼:“我沒有家人了,不知道往哪裡走。”
“知道花月寒在什麼地方住嗎?”
丫環點頭。
“帶我去,以後我會給你安排一個歸宿。”
丫環馬上就帶韓風向前走去,她隱隱約約猜測花府要發生大事兒。
李倓被花月寒帶到了她的屋子裡,這個女人上午給了她一個耳光,這個仇她不能不報。
花月寒的脾氣是別人看她一眼她必須瞪回去十眼,同理李倓打了一耳光她自然要打回去十耳光,不過不是用手,而是用鞭子。
李倓被綁在一根柱子上,她身上的衣服已被鞭子抽得破破爛爛,很多地方都露出了雪白的肌膚。
“把她潑醒!”花月寒喘着粗氣,對兩個丫環下着命令。
兩個丫環把一桶水潑在李倓的頭上。
被冷水一擊,李倓醒了過來。
“賤人,你還牛不牛了,敢打我一耳光,我就讓你死!當然我不會讓你那麼痛快死的,我會慢慢折磨你,剛纔我用鞭子抽了你的身體,下次我要用鞭子抽你的臉,把你的臉抽的稀巴爛,那樣才解我心頭之恨。”
李倓雖然身上傷痕累累,但臉上卻帶着笑,那是一種憐憫的如同看死人一樣的笑。
上午她和韓風分開後本來是準備和東門白回小客棧,她不知道被她和韓風打了的花月寒一面派人盯着他們一面回花府叫人。
於是她和東門白等五人最後被堵在了一條小巷中。
花府出動了兩個武魂巔峰的人外加一羣打手護衛,東門白他們沒有槍那點修爲根本不頂事兒,而她是沒帶槍,韓風給她槍她嫌礙事沒要,也就造成了最後被抓的命運。
李倓一口痰吐在花月寒的臉上:“賤貨,你不會有那個機會的,你大概不知道你得罪了什麼人,告訴你你們整個花家都會完蛋,而且他已經來了。”
“事到臨頭還嘴硬,你那個男人也會死,我二哥帶人去收拾他了,到時候你們還可以做一對亡命鴛鴦。”
“你太看得起你們花家,別說你們一個分宗,就是踏天宗在他眼裡都不算什麼,你們會死得非常難看。”
“沒錯!整個花家都會死得很難看!”一個聲音從屋外傳了進來,接着那扇屋門就“咣”的一聲飛進了屋裡,撞在對面的牆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