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風走到藍彩彩和他弟弟身邊,那少年的大腿處破了一塊皮,還有幾處淤青。
破皮處已經被姓鐘的中年人抹上了金瘡藥,沒有什麼大問題。
既然沒什麼大問題韓風也就不再過問,和人家並不熟,他就是要提供幫助人家也未必領情。
集市已在不遠處,一片很大的廣場上支起各種各樣的小棚子,遠遠看去五顏六色煞是好看。
“發現沒有,望月門和踏天分宗的人似乎有不可調和的矛盾。”韓風一邊緩慢地走路一邊和李倓說話。
“看到了,好像望月門被花府打壓的很厲害。”
“你說讓望月門成爲我們在翩岸地區的代言人怎麼樣?”
“你覺得他們會忠心嗎?”
“這不是主要的,只要他們記着誰是這個地區的主人就行,至於忠不忠心這個問題,只要他們不起來造反就行,以後我們每走過一個地區都要找一個這樣的代理人,就算是找了個倉庫保管員幫我們看着地方。”
“要是讓人家知道你把人家當保管使,你們他們會不會起來揍你。”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陰謀詭計都是笑談。”
說話間,兩人已經漫步進入了集市。
集市裡的商品五花八門、琳琅滿目,很像地球上的綜合性商場,從穿得到吃得到用的應有盡有。
兩人在一個賣小吃的攤位上吃了兩份雞蛋餅,每人喝了一碗不知叫什麼名字的粥,便走進了專賣首飾的攤位區。
沒想到這樣簡陋的小攤子上竟然有上好玉飾品,只走過一個攤子韓風就一眼就看中了一對玉鐲子,一紅一綠。
紅的像鮮豔的鮮血,綠的像耀眼的翡翠。
韓風將這一對玉鐲子戴在了李倓潔白的手腕上,似乎一瞬間李倓整個人就鮮亮了幾分。
“多少錢?”
攤主是一個豁了一顆門牙的老婦人,笑着說出了一百兩這個數字。
才一百兩,不貴不貴!
韓風剛把錢掏出來,忽然身後傳來一個聲音:“這對鐲子我要了!”
韓風理都沒理,把錢交給了攤主。
“不許收他的錢,聽見沒有這對鐲子我要了!”聲音裡充滿了霸氣。
翩岸城的人都這個德行嗎?韓風回頭一看,我靠,是三豹子。
這真是出門遇見鬼了。
“對不起,這對鐲子我們已經買下了,你想買再買別的吧。”韓風不卑不亢說完,拉着李倓往下一個攤位走。
花槍一把拉住了韓風:“聽見沒有,我妹妹要買這對手鐲。”
韓風甩開花槍的手:“你最好別對我拉拉扯扯的,我的耐力是有限的,大不了下次看見什麼好貨色,先讓給你們。”
說完不再理會那兄妹兩。
接下來,三豹子彷彿成了韓風的保鏢,只要韓風看中的東西她都要出手相爭,這讓韓風很不爽。
當走到又一個攤位的時候,韓風的眼睛往攤位上一掃一下亮了起來。
我靠!這大陸竟然有這麼大個的鑽石,而且就還就在這種小攤上賣,這上哪兒去說理去。
那是一小堆鑽石,最大的一顆竟然有鵪鶉蛋大小。
韓風拿起那顆最大的鑽石舉到眼前仔細地看着,這是一顆沒經過加工的鑽石,外層爲無色,絕對屬於Gj級別,這還不是它珍貴的地方,它珍貴的地方是中心位置竟然是藍色,藍鑽雖然不如紅鑽值錢,但也是頂級的鑽石,而且還是這麼大一塊,整顆鑽石晶瑩剔透,無任何雜質。
除了這顆大的鑽石外,這個攤位還有一些比較小的鑽石品質都非常不錯。
這些可以肯定都是貨真價實的東西,以策馬大陸的科技水平能造出假鑽石,打死韓風都不會相信。
這要是全部帶回地球去,將是一筆嚇死人的鉅款。
“你這些石頭一共多少錢?”
“兩萬兩。”
便宜,太*便宜了,兩萬兩白銀才值幾個錢。
“我都要了。”說完韓風就把手裡的鑽石扔進了戒指裡。
“等等,那顆大的我要了。”那個跟屁蟲又出現了,並且直指要害,一下就看中了韓風手裡那顆最大的。
不過韓風已經把它放到戒指裡去了,打死都不會拿出來了。
韓風沒搭理他,拿出一張得自飛虎山的銀票,交給了攤主。
“我是花月寒,我不許你收他的錢。”
攤主是一箇中年人,聞聽這個刁蠻的少女是大名鼎鼎的三豹子,嚇了一跳,銀票也不敢收了。
“對不起,客官,這石頭我不敢賣給你了。”
“沒事兒,你收着。”
韓風轉過身看着花月寒,冷聲到:“你們花家的女人是不是一個個都*不要臉,知道臉字怎麼寫嗎?”
那些不怎麼值錢的東西韓風沒興趣和一個賤女人爭,但鑽石這種價值連城的東西韓風是肯定不會讓給別人的。
花槍刷地湊了過來:“小子,你這話什麼意思?你說誰不要臉,馬上向我妹妹道歉!”
“哦,對不起,我忘了,你們花家還有男人,那麼是不是你們花家不論男女都是些不要臉的東西?”
花槍一把拽住韓風的脖領子:“竟敢說我們花家不要臉,王八蛋有種再說一句!”
“說,我懶得說了,因爲我已經沒有耐性陪你玩了。”
韓風掄起手臂一個耳光重重地拍在花槍的臉上。
聲音清脆的宛如清晨的鳥鳴。
花槍還真就變成了一隻飛翔的鳥兒嗖地飛了出去,飛過兩排攤位。
可惜這隻鳥兒的體重明顯不符合生物進化的標準,飛了兩排攤位就再也飛不動了,“噗通”一聲砸在一個賣豬肉的攤子上,倒是濺起紅白一片。
“媽的,給臉不要的東西!”韓風拍拍手,還掏出塊手帕擦了擦手。
花月寒眼見自己的哥哥呈完美的拋物線飛向了遠方,臉色一變、柳眉一豎,一聲嬌叱:“賤貨,你敢動手打我花家的人,我看......”
李倓忽地衝了上去也是一個耳光,不過沒有韓風的效果顯著,她只把花月寒打出兩米多遠。
韓風都動手了,她還在乎個屁。
“你纔是賤貨。”李倓也學韓風拍拍手,韓風適當地遞過手帕。
韓風把銀票往攤子上一扔,把那些鑽石一劃拉,拉着李倓繼續往下走。
至於花家那兩個兄妹,倒是再也沒跟上來。
花月寒掙扎着站起來,她感覺自己的臉似乎胖了許多,伸出一摸啊,腫了!
揮手一個耳光打在一個護衛的臉上:“笨蛋,還不去把二公子扶起來!”
兩個護衛連滾帶爬地跑到那個豬肉攤子上拉起還在分不清東南西北的花槍。
“二哥,我們回去找大哥和爹爹,這王八蛋竟敢對我們動手,一定讓他死得不能再死。”
尚在迷糊的花槍只是機械地點頭,他的腦袋現在還處於笑熬漿糊的狀態。
因爲買到了珍貴的鑽石,韓風開始留心這些個攤位,一個一個地走到頭,雖然再沒有發現鑽石,但那些珍珠翡翠什麼的倒是買了不少,全當是投資了。
看看實在沒什麼意思了,韓風決定到望月門去轉一圈。
正要走得時候,發現東門白領着三四個槍隊的人正在閒逛。
“李倓,我要去一趟望月門,要不你先和小白他們回去吧,我吃飯前一定趕回來。”
李倓沒有異議,打從韓風來了以後,她就把自己定位於一個女人和妻子的角色,男人出門辦事兒,作爲一個女人她是不會去跟着湊熱鬧的。
韓風獨自一人往翩岸城的西北方向走去。
在集市上他就打聽清楚的望月門藍家的住址,他們就住在翩岸城西北之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