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東西,都在此時可以兌換了,首先就是花費了十萬積分,兌換了烏麟重甲的煉製方法。
然後,就是淬體丹的煉製方法了,這丹方就非常的珍貴了。
轉眼間,二十萬積分就花了出去。
但是陸銘並沒有停下來。
除了這些之外,他再次兌換了兩罐兇獸寶血。
接着,就翻看起來三級商城中的物品。
東西不少,竟然還有一本鍛造典籍,名爲《鍛鐵十八打》。
學習之後,可以鍛造各種的兵器。
陸銘的眼中瞬間放光。
有了這個,就可以培養出自己的鍛造人才了。
就是貴了一些,足足的二十萬積分,陸銘發現這些輔助類的典籍,往往比修行功法都貴上很多。
不過,倒也沒有猶豫,當即就兌換了下來。
此時,原本的五十萬積分,也只剩下了十萬。
讓陸銘的臉上,浮現出了無奈之色,這積分還真的不禁花啊。
不過,現在倒也暫時夠用了。
“相公,吃飯了。”剛剛將東西兌換完之後。
外面就響起了李兮柔的聲音。
陸銘緩緩的走了出來,果然看到桌子上擺滿了飯菜。
而且,還有一罈酒。
陸銘知道,李兮柔平時是不喝酒的,今天明顯是真的高興。
等他坐下來後,李兮柔就給二人,每人倒了一杯酒。
“我小的時候,曾偷喝過母親的桂花酒,長大以後就不怎麼喝了,今天我陪相公喝,慶賀咱們的好日子要來了。”
說完之後,就將杯中的酒水一飲而盡。
陸銘自然是不會猶豫了,同樣是將酒水喝了個乾淨。
而李兮柔緊接着繼續道“李伯伯跟嬸子也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他們要是得知這個消息的話,一定也會非常開心。”
陸銘則是腦海中,閃過一個想法。
或許,自己此次官職可以晉級,跟對方有關。
風雷鎮這麼多年,就連巔峰的時候,都沒有提級,但是李巖剛走,一個鎮子就變成縣城。
而自己則是升爲了校尉。
從當日的刺客來看,李巖的身份,或許比自己想象的都要厲害。
畢竟,黑山軍可不是誰都能指揮的動的。
那在洪都府都是一個龐然大物。
“相公,想什麼呢?”李兮柔糯糯的聲音響起。
手中的酒杯,竟然再次舉起。
陸銘寵溺的一笑,二人碰杯後,就將酒水喝了個乾淨。
李兮柔今天的興致很高。
一直喝到深夜,整個人已經醉的不成樣子。
是陸銘抱着他進的屋子。
一夜無話,第二天。
陸銘一大早起牀後。
就徑直向着鐵匠作坊而去,既然獎勵已經兌換了,那當然是要用了。
剛剛靠近之後,耳邊就響起了“叮叮噹噹”的聲音。
鐵匠提着大錘,正在敲打着燒紅的鐵胚。
如今,隨着作坊的規模擴大,裡面有上百的學徒。
這裡,也可以說是陸銘麾下最重要的地方之一了。
常年都有人把守。
“見過將軍!”看到陸銘來了之後,鐵匠放下手中的活計走了過來。
恭謹的說道。
如今,所有人都知道陸銘城校尉了。
因此,稱呼也在此時改了。
“嗯,不要多禮了,我這裡有幾樣東西,你好好研究研究,但是切記不可泄漏出去。”
陸銘說話的時候。
就將一本書跟一張圖紙拿了出來。
“這個《鍛鐵十八打》你可以修煉,等什麼時候能製造甲冑了跟我說。”
接過東西后,聽着陸銘的話,鐵匠瞬間就激動了起來。
當年的他爲了得一本鍛造典籍,不知道求了多少人。
腿都快磕斷了,都沒有得到。
如今,陸銘竟然直接將典籍放在他的眼前。
怎能不激動。
“撲通!”
鐵匠跪倒在了地面上。
“將軍,以後我這條命就是您的,您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他拿着典籍的手,在此時有些顫抖。
陸銘則是將他攙扶起來“好好幹,這纔剛剛開始而已,如果有好苗子,品性不錯的,你也可以教授他典籍。”
“遵命大人!”
鐵匠站起來,小心翼翼的端詳着圖紙。
片刻之後道“大人,這烏鱗重甲也需要金鋼,而且還得有烏金,造價應該是不菲,但是按照上面的介紹,造出來之後,確實非常的堅固。
實在是戰場中的防禦利器,不過以我現在的水平還難以煉製。”
“那就好好的參研鍛鐵典籍,我等着你煉製出甲冑的一天。”陸銘拍着他的肩膀道。
接着,似乎想到了什麼“你看看如果打造一千副甲冑的話,需要多少銀子?”
“大人,每一副甲冑中,需三斤金鋼,外加三兩烏金,烏金的價格,每兩一百兩銀子,從百里家就可以購買到。”
陸銘眉頭一挑,此時的他才知道,爲何大虞只有世家纔有頂級的軍隊了。
太耗費銀子了。
一副甲冑,光是金鋼跟烏金,就需要六百兩銀子。
如果要打造一千副甲冑的話,六十萬兩銀子都不夠。
自己手裡的這些銀子,還差的遠。
甚至是連一半都沒有,看來還得想辦法弄銀子啊,過路費的權力,今天就得收回來。
還有就是山上的其他兩路山匪,也應該找個機會滅了。
從他們的寨子裡,應該可以抄出不少的銀子。
不過,這些事情還得謀劃一下,不能太過着急。
路要一步一步的走嘛。
“這件事情我知道了,銀子會有的,金鋼跟烏金我會聯繫百里家族,你只要負責儘快掌握鍛造法便可。”
陸銘說完話之後,就轉身向外走去。
而正在這個時候,此時進入風雷鎮的官道上。
一隊人馬正在緩緩而來,如果陸銘在這裡的話,就會認出,竟然是城衛軍的人馬。
足足有二三百人,爲首的是個年輕的千夫長,長得氣宇軒昂。
竟然是李仁的二女婿,也就是血翎校尉的兒子王越。
隊伍中間,則是簇擁着一架馬車。
車簾拉開,坐在裡面的赫然是陸銘的岳母“快到了嗎?”
“應該不到一個時辰了!”王越連忙道。
婦人聽到迴應後點點頭,然後對着車裡的二女兒道“也不知道伱大姐現在過的怎麼樣了。”
說到最後的時候,聲音竟然都哽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