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臨子的嫉妒
媽媽得知沙子懷了我的孩子之後,並沒有生氣,只是在想應該怎麼和臨子說,臨子受了委屈,她的爸媽當面羞辱了我,而爸爸的顏面也讓我丟盡了。
臨子決定要以死相逼,讓沙子遠嫁另一個聯盟的娜族人,讓我和沙子好永遠分開。
我對沙子依依不捨,但是迫於家人,爸爸的決定,以淚洗面的送走了沙子,臨子當天晚上強迫我和他做男女的事情,我那是極不情願的,因爲她知道我愛的人是沙子。
而沙子也在去往娜族人的途中返回了,因爲她和我商定,兩人遠走高飛,我同意了。
但臨子和我做完那事之後,給我倒了一杯混酒,我喝了之後第二天才醒來,媽媽告訴我沙子在去往娜族人的途中被袍子殺死了,袍子是一種夜間出沒的野獸,像一件黑絲外衣,因爲有黑夜的掩護,所以能夠悄無聲息的來到人的身邊吸乾她身上的所有東西。
我聽媽媽說沙子的慘死之後,抑鬱得三天也吃不下飯,本來就瘦,更加無精打采了。而臨子對我似乎變得更加呵護有加,而且**變得極高,在我身上花的時間也越來越多,這都來自於她對沙子的嫉妒。
而沙子死後,我對身邊這種怪獸的憤怒也越來越劇烈了。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16.愷族人入侵
愷族是一個嗜血的種族,他們的人長着一雙獠牙,四肢異常強健,身上長有菱甲,男人背上長有尖刺,以善戰著名,走到哪裡殺到哪裡,從不停歇。而我們洞穴就遭了央。
族人全力抵擋,但是最終都被他們殺死,我們一家人也成了他們的俘虜,他們的習慣是把我們鎖住,邊走邊吃。
我以前從未見過人類還有這樣奇怪的種族,而且他們語言簡單,大多數只能靠手勢,我身邊那些一起從小到大的兄弟姐妹們被他們活活吞食,我看着自己的媽媽,媽媽沉默不語,爸爸在作戰的時候腹部被刺中,我見到被抓住與我們同行的還有不少種族的人,其中有一個長得又矮又圓的冬族人,聽媽媽說它們是一個非常智慧的種族,一直住在南方非常嚴寒的洞穴內,非常神秘。
俘虜們一個個被愷族人吃光,我想很快就會輪到我們,爸爸的腰被愷族人背上的尖刺刺傷,血流不止,很快接近了死亡,我親眼看着這位一直守護着我們的男人倒下。
敵人對他毫不留情的切割了,並且吃掉了他的眼珠子,吸乾了他的腦髓,把他的頭骨咬碎像獸骨那樣吸乾骨髓。
媽媽沒有哭泣,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傷心過度,所以纔會面無表情,不過這時候的我並沒有時間擔心別人,因爲我腿上的腳鐐讓我非常難受,而且我身邊的幾個愷族人早就流着口水,饞的要命,手裡的尖刀對我身體描畫着,似乎在說從哪裡開始吃。
我身體不知不覺的顫抖,餘光環繞四周,除了遠處廢墟的城市,還有一望無際的黑炭石,灼熱的燒烤着我的腳底板,火山噴發的熔岩在我們身邊流淌,天空中飄揚着濃濃的黑霧,我很少會離開自己的洞穴這麼遠,而這次遠遠的看到那座廢墟城市離我越來越遠,我清楚的記得我和沙子在那座城市的角落裡享受過我們的狩獵時光,她身上美麗的曲線是我的族人中最美妙的,還有她那豐滿的胸部,讓我久久不能忘懷,然而此刻一切都會變成幻影,因爲我即將死去,我感覺我的喉嚨已經幹沽,嘴脣已經裂開,身上的皮膚灼熱得要撕裂,腳底板的肉已經烤熟,我的眼前變得模糊不清,我懷念自己在洞穴裡和家人一起進食的時光,想念沙子與我打鬧的情形,假如我沒有死,我會去找沙子,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死了。
17.幽靈大軍
在這一望無際的黑炭石面前,我們的隊伍就像渺小的毛毛蟲,緩緩前行。
愷族人已經習慣了這種暴露在陽光下日行百里的生活方式,他們身上的菱甲能夠起到降溫的作用,我一直在想爲什麼我的族人就這麼脆弱,一身褐色的皮膚,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就是我們的成長非常迅速,可能比愷族人要迅速幾十倍,因爲我注意到他們女人懷中的孩子已經和我一樣大了,可個子仍舊這麼小個。
而我的族人像他這麼大的時候已經可以跟着爸媽出去狩獵了。
我看到他們的族長把媽媽帶到了前面,看樣子這下輪到媽媽被吃掉了。
臨子在身後驚恐的拉着我的手,我看得出她的表情裡帶有強烈的求生慾望,我抓住她的手,眼睛中卻迷茫着,這時候我身邊的幾個愷族人把我和臨子分開,我眼睜睜的看着他們把她也帶走了。
但就像看見媽媽被帶走那樣無能爲力。
不知道爲什麼我們都停了下來,愷族男人將我們團團圍在中間,他們用尖刺背對着我們,在前面是他們的族長,那個男人異常的高大,比他們每一個人都要健壯更多,而我看到媽媽和我們族羣的女人變得更加的妖嬈撫媚,包括臨子也好像和我結婚當天那樣,而我自兒時到現在只是在潭水中見到過媽媽這麼漂亮過,愷族族長向媽媽走去,他看着一邊不是很漂亮的女人,手抓住她的脖子輕輕一捏就碎了,他把那女人扔到我們這裡,愷族男人開始爭搶着女人的身體進食,我看到那女人的身體被快速的撕碎,連一根腸子都沒有剩下。
而媽媽撫摸着愷族族長的身體,那個男人讓我的內心充滿了嫉妒和仇恨,我在想是不是隻要足夠的強壯就可以擁有媽媽,而現在看來是這樣的,媽媽正在用盡自己的撫媚將眼前的男人征服,然而其她的女人們則不幸的被愷族的女人分食了,包括我的女人臨子,也在絕望中被她們吃得連骨頭都不剩。
唯獨媽媽活了下來,自從那以後,媽媽就成了一個陌生的人,她的眼光看我,就像看一個完全不認識的人。
而我們這羣俘虜就像被保存的食物,走在路上,餓了就吃。
如今我們這羣俘虜只剩下五六十人,我能活到這麼久,也真是幸運,或許是因爲我身上沒多少肉,他們對我索然無味。
就在我們經過一條山溝的時候,愷族人遭遇了羽人的襲擊,這是一個長着鳥頭人身的部族,男人身上的毛髮豔麗,那是爲了爭奪交配權的武器,他們的腳異常的修長,而且長着鋒利尖銳的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