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海人族舊宮
面對這無盡的深海,還有人類浩瀚無限的智慧,我總是毫無頭緒,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應該要幹什麼了。
在媽媽身邊的時候,我只是想要變成一個真正的男人,一個戰士,而後見到自己的族人慘遭戰火的屠虐,我又想要成爲一個平息戰亂的救世者,一個大地的王,後來經歷了滄桑的衆叛親離,我毅然選擇了自我放逐,變成了一個像冬族人那樣的旅行者。
又後來,我成了一個將世界摧毀的惡魔使徒,然後又來到了一片新大陸,愛上了一個女王,因爲愛得痛苦,我選擇了放棄,成了一個探險家。
我是誰,我來自哪裡,我要去什麼地方,這似乎變得不再重要,就好像大地爲我安排好的一切那樣,並不是我向他妥協,而是我對命運的抗爭從未停止,可一切依舊這樣不可思議的在我面前呈現。
我開着自己的潛水艦繞過了一段**羣,又經過了遠古人類的海底城,這些廢墟讓我不再那麼好奇和神往,因爲最近的一個月裡,我都在這個深海不斷的探索,什麼海怪魚獸,也都見得多了,跳下潛水艦與他們對決都已經打累了,這種獨自一個人的生活,變得毫無趣味,可我還能怎麼着,我的探險之旅難道就這樣停止了嗎,難道我的人生就沒有繼續前進的圖紙,告訴我該怎麼辦呢。
遠處似乎有一個金碧輝煌的宮殿,一些海族人戰士在那邊巡防,我開着潛水艦繼續思索着我存在的意義,可我見到有兩個傢伙騎着斑虎海獸把我攔住,那斑虎海獸的體型比我的潛水艦還大,而且有一對巨大的獠牙,它身上有紅色的花斑,在海洋裡遊動的時候若影若現,四肢是魚鰭,唯獨那張大嘴非常兇猛。
那海族人戰士體型健碩,比我高大一半,拿着鋒利的魚叉阻攔在我面前。
我從潛水艦裡出來,詢問他怎麼了,他說他們的族長邀請我進去用餐,我突然想起那個個子巨大非常衝動無禮的苦鹵,這個傢伙曾經想要做海盜王,可惜沒能成功,所以帶着海人族就離開了,這次卻要找我用餐,這傢伙到底想幹什麼,我滿臉的疑問。
可是這兩個帶着斑虎海獸的戰士卻不打算把我放走,似乎想要堅守這道命令,我倒要看看他們的族長能拿我怎麼樣,我騎上他們的斑虎海獸,而遠處似乎有一個熟悉的小傢伙向我游來,原來是那隻可愛的小海狗獸,它活潑的跳到我身上,舔我的身子,我抱住它撓它的癢癢,這傢伙原來一直跟在我的潛水艦後面,真是頑皮,我和他說要是它的媽媽找不到它了,可怎麼好。
它也聽不懂我對它說了什麼,只是一個好奇頑皮的樣子,用舌頭舔我的手指,這小傢伙可能是把我當成了它的好朋友,所以我帶着他去混吃混喝吧。
我抱着它,給它撓着癢癢,它竟然呼嚕嚕的睡着了,可能是因爲一直跟着我的潛水艦遊累了,而它柔軟的大肚子摸着倒是很舒服,我看它的犬牙都還沒有長大,看樣子它是偷偷出來玩耍,也不打算回家了,真是讓人擔心啊,看着它熟睡的樣子,我竟然會把它看成自己的兒子,相依爲命。
海人族的這座宮殿分爲三層,一層和二層都分別有三個門,唯獨第三層沒有,戰士告訴我第三層就是海人族族長的住所,當我抱着小海狗獸遊入他們的宮殿二層的時候,我發現他們其實是一個喜愛料理的種族,因爲第二層的海人族女人都在做各種不同的海產食物。
那些女人和我在海邊見過的那些海人族女人都很像,體態豐滿,婀娜多姿,身披薄紗,其它部位都沒有刻意的遮掩,我還特別的留意她們的下體,因爲我始終對海人族的下體尤其感興趣,我甚至想在這裡呆一段時間,就用自己的筆給她們畫畫,這個愛好是我在大地國的王宮養成的,不過那時候沒有海人族的女人。
正當我投入的觀察她們的身體時,那戰士對我說族長就在樓上,我才從自己的觀察中清醒過來,我看着這王宮的第三層緩緩的向上游去,可第三層竟然沒有水,這真是奇怪,他們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我好奇的從第三層的窗戶往外看,這些窗戶是用某種海石雕琢而成,精細得讓人驚歎,我想我有時間也應該去拜訪一下海人族的工匠,問問他們是用什麼來雕琢這些石頭的。
我貼近了仔細觀瞧,這時候有一個女人在給我倒一杯怪魚汁,讓我到她那裡坐,我只是看見她的背影,似曾相識,當我做到那個位置看到她的正臉時,我才驚訝的看着她,原來這個女人就是在海岸線城市的那個賣調料的女人。
這個海族女人難道是他們族長的親信,我一臉茫然的看着她,她撫媚的一笑,說才分開不久,就不認識了嗎。
我說她怎麼在這裡,那個巨大個子的男人是她什麼人,她問我是苦鹵嗎,我想了想對,她告訴我那是她三兒子。
我驚愣得下巴都快掉了下來,她把那杯怪魚汁端給我,讓我嚐嚐,我一嘗,哇塞那味道先是辣,然後變成酸,吞到喉嚨時變成了麻,到了胃裡又變成了暖,最後嘴裡還有一些甘甜和清香。
我說這味道真是奇怪,她做到我身邊親吻我臉龐,就好像我是她的丈夫那樣,而我也完全沒有躲避的意思,畢竟我對她做過那樣的事情,即便她向我隱瞞了自己的真實身份,我也不能顯得太意外。
我問她,她的丈夫是不是大海妖,她淡定的坐下來,自己也喝了一杯怪魚汁,說那是以前了。
然後我又問她怎麼知道我在這裡,她說在這片海域沒有她不知道的事情,這時候我靠在那張用海獸皮做的沙發上看着她性感的身材,問她其實她一早就知道我是誰了。
這似乎出乎了她的意料,她說她並不知道,但是她的眼睛很會欣賞人,她這輩子只挑了兩個男人,一個是曾經的海人族族長,另一個人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