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三天的時間,鄒鶴鳴就把這個事情辦的妥妥的了,而且親自把這幅作品帶到方逸的家裡。
“你要的有點兒太急了,要是等着麼一兩作星期說不定五千美元就可以拿下來!”鄒鶴鳴對着方逸說了一句,很不樂意朋友沒有給自己時間發揮自己的討價還價的天份。
說完也沒有看方逸而是把自己的目光放到了自己面前的臺子上,現在正和小方駑下着國際象棋,當然了幾歲的小方駑是不可能是鄒鶴鳴這個棋術老師的對手的,不過兩個下棋對於鄒鶴鳴來說難點也就是在這裡,要贏還要贏的看起來艱難的樣子。
方逸正站在這幅作品的前面,抱着雙手看着面前的作品,至於汪翰墨當然沒有方駑這麼自由,現在也正站在老師的身邊一起看着作品。
“因爲三五千的談來談去的別再生什麼波折,難得是一件我喜歡的作品,一萬二的價格也很讓我滿意了!”方逸看着眼前的東西非常滿意的說道。這就是所謂的有錢難賣我高興了,不過對於鄒鶴鳴這人生意人來說,這一筆生意就做的有點兒不夠利益最大化了,讓他失去了某些真正值得開心的東西。
方逸說完轉頭看了一下自己身邊的汪翰墨,看着自己的學徒看的非常的仔細不由的就問了一句:“說說看,你看出了什麼名堂?”。
汪翰墨聽老師這麼一說,稍微的頓了一下組織了一下自己的語言:“我覺得這幅作品非常的出色,不論是用色上還是在構圖上都非常的有特點,看起來像是很簡單的幾個人物,不過看着他們的神態還有動作,甚至都可以感覺得到他們之間的那種關係,似乎很親密又似乎是相互之間帶着敵意,再看看色彩的運用上,如果上面的這一塊色彩不是因爲歲月的原因。變得暗淡了,整幅作品應該更好一點兒!……”。
方逸一邊聽着學生的解科一邊不由的點頭着,聽着汪翰墨說完了方逸這才轉頭看着這個小子,然層點頭讚許的說道:“很不錯。翰墨!能夠看出這些東西來真是很不錯!”。雖說還有一些很重要的東西沒有看出來,不過對於十幾歲的孩子來講能夠看出這麼多的東西,就證明鹿其坤這幫子人教的有多認真了。
“那你有沒有看出來這幅作品是自己創作的,還是他臨摹別人的作品?”方逸不由的又問了一句。這個問題就有點兒涉汲到對於一些大師的瞭解程度了,因爲只有這樣你才能知道一位藝術大師當時是如何思考如何創作的,通過對一些習慣和個人的喜好的瞭解,你才能說真正的瞭解一位偉大的藝術家。
聽方逸這麼問,汪翰墨不由的皺起了眉頭想了一會兒就開始撓起了頭皮,過了一分多鐘這纔對着方逸有點兒失落的說道:“老師,我看不出來!”。
“別灰心。看多了自然就能看的出來了!”方逸伸手在翰墨的肩膀上拍了一下,然後把自己的目光轉到了面前的作品上,悠悠說道:“這一幅作品我認定是原創的,因爲它沒有任何一個現在所知的大師風格在上面,而且就像你說的那樣。這幅作品的用色,佈局,人物衝突所展現的舞臺效果都非常的出色,這樣的人應該會非常的有名纔對!”。
說到了這裡方逸不由的嘆了一口氣說道:“真是可惜了!”。按着方逸現在看到的作品來說,這位如果不是運氣太背,或者他生活的時代之類的出了大變故,史蒂文?肯?派洛克這個名字一定會名動畫壇!
正當方逸正看着面前的作品入神的時候。就聽到嘩啦的一聲輕響,不由的轉頭向着聲響發出的地方望了過去。
鄒鶴鳴把自己手中的棋子扔到了棋盤上看着對面的小方駑說道:“這一局算你贏了!”。
“鄒伯伯,我們再來!”小方駑似乎難得贏了一把,興致顯得非常的高漲,立刻就開始擺棋要和鄒伯伯再來一局。
不過很明顯,鄒伯伯玩兩把還行。要對着面前的小臭棋簍子玩個沒完沒了的,當然是沒有什麼興趣了。
“不玩了,等着伯伯回家想個非常厲害的招,一下子打的你落花流水的”鄒鶴鳴伸手在小方駑的腦袋上摸了一下就從自己的椅子上站了起來。
到了方逸的旁邊看着汪翰墨說道:“翰墨,你帶着小駑兒去外面玩一會兒。我和你的老師有話要說!”。
方逸一聽非常奇怪的望着鄒鶴鳴不過並沒有出聲制止。也知道就是一幅畫還不值得鄒鶴鳴自己來跑一趟,一定有別的事情要和自己說。
汪翰墨聽了鄒鶴鳴的話老實的點了點頭走過去牽着小師弟的手,出了門之後還轉身把畫室的門帶嚴實了。
“有什麼事情還要揹着孩子們?”方逸看着兩個小身影兒出了畫室就對着鄒鶴鳴笑着問道。
鄒鶴鳴轉身從自己帶來的包裡拿出了一張精掃的圖送到了方逸的手裡:“看看,你的最新的作品在市場上出現了!”。
方逸打開來一看,本來看着鄒鶴鳴的架式還以爲是什麼重要的東西,原來就是自己的一幅作品,並且還算不上自己的作品,是自己無聊的時候遊戲之作!
“這東西你是哪裡得到的?”看了一眼之後方逸就知道了,這幾張就是自己創作的那幅‘逸拳’的拳譜,當然了現在方逸己經早就不練這個東西,就是以前練的時候也是當成像是廣播體操或者早上公園裡撞樹鍛鍊身體的東西一樣玩的。
況且就是自己看到的這些東西還不全,只有三張,帶着封面一共算起來也就是四張,三張姿勢一張自己手寫的封面,上面有逸拳拳譜,下面有小字方逸自創之類的。
這東西方逸記得自己沒有漏出去啊?怎麼會出現在鄒鶴鳴這裡。
“是不是你畫的東西?”鄒鶴鳴對着方逸問道。
方逸聽了不由的點了點頭:“看樣子像是我的東西!”。說完把自己在大學的時候老師劉鴻碩給自己找的武術老師不成,自己就萌生了自創套拳法的主意,然後就搞出來這麼個東西來的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
鄒鶴鳴聽了也不多說,又把手中拿着的一張照片遞到了方逸的手中。
方逸接過了一看,上面是一位姑娘,不光是個姑娘而且還是一個長的非常漂亮的姑娘。可以說現在方逸見過的漂亮姑娘之中,照片上的這位要是沒有ps過,絕對能進前三甲。
“這姑娘真漂亮!”方逸望着姑娘的照片說了一句,然後想起來這時候鄒鶴鳴遞給自己的意思不由的帶着疑問對着鄒鶴鳴問道:“這東西是這個姑娘拿出來的?她是哪裡得來的?”。
鄒鶴鳴聽了方逸的話而且看着方逸臉上的表情。不由的在心裡稍稍的鬆了一口氣,本來就有幾分懷疑,心中的疑惑就更大了一些。
想到了這裡又對於方逸跟着問出了一句:“你不認識這個姑娘?”。
“我不認識啊?”方逸聽了鄒鶴鳴這麼一問一下子沒有反映過來,不由的張口反問了一句:“我該認識她麼?”。
鄒鶴鳴說道:“她說這個東西是你給她的啊,你怎麼可能不認識她!”。
聽了這個話方逸不由的再一次看了看手上的照片,真的想不起來在自己的記憶中還有這麼個姑娘的影子,給她自己的作品就更不可能的了!確定了之後就又對着鄒鶴鳴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實在不記得照片上的姑娘是誰了。
“你真是了不起啊,想不到你方逸也在外面開小竈,打野食啊!”鄒鶴鳴一聽現在把自己的心放下了百分之九十了。
作爲朋友鄒鶴鳴是太瞭解方逸這個人了。知道他並不太善於僞裝自己的感情,要是上面一段是方逸的即興表演的話,鄒鶴鳴就要建議方逸去《方逸情史》中演自己了。
乍一聽什麼開小竈打野食的方逸還沒有反映過來,等着反映過來的時候立刻睜大了雙眼,伸出了手指點向了自己的胸口。對着鄒鶴鳴一付吃驚的能在嘴裡放下一個鴨蛋的表情:“你說是我?”。
看着鄒鶴鳴望着自己笑着點了點頭,就不由的說道:“這個玩笑一點兒都不好笑!”。說完就把手中的兩個東西扔到了鄒鶴鳴的懷裡。
“別啊!我這裡還有呢”鄒鶴鳴一確定了沒有這個事情不由的調戲方逸的心就更勝了,接過了方逸扔來的東西,隨手往畫櫃上一扔,然後又把一張照片放到了方逸的眼前抖了起來:“看看人家連女兒都生了!”。
方逸一把抓過了鄒鶴鳴手中的照片看了一下就扔了回去:“這照片的姑娘哪裡長的像我?”。照片上的小姑娘要是長的像前面看到的姑娘還好解釋,不過這一頭黑髮,眼睛小眯眯的。而且還是一張正方臉,方逸可沒看出這個小姑娘長的像自己,就這長像一準兒像是那個無名爹,而自己這是沒事兒喜當爹的節奏?
“我覺得也不像,不過這個小姑娘的辣媽認爲這是你的又一幅‘傑作’!”鄒鶴鳴把屁股一歪坐到了方逸畫櫃的一角上,這麼面帶微笑一付賤樣的一邊抖着小腿一邊看着方逸繼續調戲說道。
聽到了這個消息方逸直接有點兒傻眼了:“這跟我有什麼關係。你是從哪裡得到的這個消息?”。
“昨天晚上我纔得到的消息,我巴黎那邊的公司傳過來的,說是這個女人帶着孩子到了公司裡,說是要找孩子的父親!……”鄒鶴鳴這麼對着方逸一五一十的把這個事情說了一遍。
方逸這裡要是聽着別人的故事還有點兒興趣說上兩句什麼怎麼這故事有點兒像是包黑子鍘了陳世美什麼的,不過現在這麻煩可是自己的。哪裡還有什麼心情去鬧這個東西。
“她弄錯了吧!”方逸聽着鄒鶴鳴說完了就不由的說道。
鄒鶴鳴又湊趣的說道:“會不會你是時興起把這個事情給忘了,或者說你喝的多了”說到了這裡做了一個飲酒的動作:“什麼都不知道抱着一個姑娘就釀成了現在的後果!”。
“你覺得你的推論站的住腳麼?”方逸沒好氣的問了鄒鶴鳴一句,自己不常喝酒而且喝醉的時候更是沒有幾次,而且又不去酒吧不去夜店的,方逸可不認爲自己呆在家裡就有一個漂亮的女人進來抱起爛醉的自己非禮起來。
不光方逸這麼想,現在正調戲方逸的鄒鶴鳴也是這麼想的,聽到了方逸否認,鄒鶴鳴的心裡也知道,這個事情一準兒不是方逸乾的。而且那孩子說是方逸的女兒,鄒鶴鳴也不信啊,長的和小方駑沒一點兒相似的地方。
想了一下鄒鶴鳴不由的對着方逸問道:“你想想看,你畫的這幾個東西到底是給了誰了,要不是不會到這個女人的手裡!仔細的想,一準兒你是給了認識的人而且關係還不錯的!”。說完鄒鶴鳴就自己想了起來,方逸好到送作品的人真是沒幾作,順着這個思路,並且能幹出這個事情來的,真是沒有幾個,用着排除法不用兩分鐘,就鎖定的嫌疑人。
鄒鶴鳴重新拿出了照片,着看那個小姑娘的臉陷入了沉思。
方逸一聽也該是這麼個事情,不過這個東西自己沒記得給哪個朋友啊,可是確實是出去了啊!想着想着方逸的腦子裡一下子就像是捱了個小閃電似的。
“我知道了!”方逸和鄒鶴鳴兩人異口同聲的看着對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