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蓮花趕緊解釋了起來:
“當然不是了,姐姐您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
蒙面女子便說着:
“好吧,那我就帶你進去見見你的杜大哥吧!”
說完,帶着白蓮花走進了茅屋內,這時杜不忘正躺在茅屋角落的一張草蓆之上。
白蓮花見到後,馬上衝了過來,然後喊着眼淚叫着:
“杜大哥……杜大哥,你沒事……沒事吧!”
蒙面女子走過來拉了拉白蓮花:
“你別吵你杜大哥休息了,它剛被婆婆開過膛,我替他縫合好了,需要休息,明天應該會醒的!”
白蓮花很是擔心的看了眼蒙面女子:
“真的嗎?”
蒙面女子點了點頭:
“當然,我有必要騙你嗎?”
白蓮花點了點頭:
“好,那你想讓我做什麼?我幫你去做吧!”
蒙面女子猶豫了下,然後說道:
“我現在想去一個地方,你陪我去吧!”
白蓮花回着:
“好的!”
於是蒙面女子帶着白蓮花來到了附近的一處山林之中,這時蒙面女子停下了腳步,然後對着白蓮花說了句:
“我們就在這兒聊聊吧!”
白蓮花點了點頭:
“好的,姐姐!”
蒙面女子便背身對着白蓮花說道:
“你應該會很好奇我是誰吧?”
白蓮花又點了下頭:
“是的,我雖然好奇姐姐是誰,但是因爲姐姐救了杜大哥,所以我尊重姐姐,也不敢妄自猜測姐姐是何人!”
蒙面女子露出了笑聲:
“哈哈……哈哈,還算你聰明,不過既然白姐姐你這樣尊重我,我也得尊重下白姐姐你了,希望你看到了我真容後,別怪妹妹就是了!”
說完,扯下面紗轉過身來了。
白蓮花一看這人,驚了一下,嘴裡不禁喊着:
“思思……思思……怎麼會是你?”
衝過來就與這女子深深的擁抱在了一起。
原來這蒙面女子正是段思思。
倆人擁抱了一陣後,段思思拉着白蓮花走到旁邊一橫臥在地的大樹上坐下來,敘談了起來。
只聽段思思對着白蓮花說道:
“白姐姐,你不會怪我今天這麼對你吧?”
白蓮花露出了笑意:
“當然不會了,我知道妹妹你跟我一樣都是對杜大哥好而已,如果我猜的不錯,妹妹你定然是想考驗我對杜大哥的感情吧?”
段思思尷尬的笑了笑:
“是的,白姐姐就是聰明,這都能猜出來了!”
白蓮花手伸過來摸了摸段思思的手:
“妹妹,杜大哥不是說你……,那是怎麼回事啊?”
段思思回着:
“我不過是求莫兒妹妹幫我演了一齣戲而已,因爲我沒有臉再見杜大哥了。”
然後把自己自己遭遇都與白蓮花敘說了一番。
段思思在芶引烏斯藏小王子龔子西,謀劃給上清宮這些人下藥失敗後,因爲已經失身於龔子西了,自然無臉見杜不忘了。
當日與莫兒一起救了杜不忘後,段思思照顧了杜不忘數日。
等杜不忘快醒來之時,段思思便與莫兒商議了一番,隨意找了個死去女子的屍體,然後穿上了段思思的衣裳,把他拋入了蠍棚之中,就這樣,後來杜不忘就以爲段思思已經亡故了。
其實段思思聽說杜不忘重傷後,還去往了一趟洛陽,而在暗中幫過杜不忘的那人正是段思思了。
後面段思思因爲聽說了這藥莊附近的黃松山上住有一養狼的老婆婆,而且醫術與鬼醫也不相上下,便早就來此見老婆婆想求於它了。
在段思思答應以後終生都在這黃松山陪伴老婆婆後,老婆婆也終於答應了幫忙救治杜不忘了。
而段思思也是有意想讓白蓮花帶着杜不忘來的,因爲段思思心裡覺得只有白蓮花纔是真正合適杜不忘的,自己深愛着杜不忘,當然也想杜不忘以後有一個跟自己一樣同樣相愛於他的人,陪着他一輩子了。
白蓮花聽完後,眼睛此時都泛出了淚花,又抱緊了段思思:
“思思,你這又是何苦了,我願意代替妹妹你在這陪伴老婆婆一輩子,妹妹,你以後就去好好陪着杜大哥去吧!”
段思思搖了搖頭:
“我跟杜大哥是不可能的了!”
白蓮花迴應着:
“我知道你心中有愧疚,可是杜大哥是不會在意那些的,所以妹妹你不用擔心的!”
段思思苦笑了一下,推開了白蓮花:
“白姐姐你就別說這樣話了,我早已經下定決心了,現在以真面目示你,只是顧念我們姐妹情誼不想騙你而已,希望你別把我身份透露給杜大哥知道就行了!”
這時不遠處有個拄着柺杖的老婆婆邁着矯健的步伐走了過來,喊了句:
“丫頭,陪婆婆我去摘菜回去做飯吧!”
白蓮花想過去感謝老婆婆,自是被段思思攔住了:
“白姐姐,不必了,婆婆它不喜歡陌生人,你待會就離開吧,三天以後來就行了,如果到時候杜大哥活着你就可以帶走他了,若他不幸沒挺過去,你可以把他屍骨帶走。”
白蓮花不禁說道:
“這……這……這……!”
當回過神,看向前方時,老婆婆與段思思已經走遠了。
白蓮花再回茅屋前,想去看杜不忘一眼離開時,又被那羣凶神惡煞的狼圍住了,見此,白蓮花在屋外喊了一句:
“杜大哥,希望你一定要挺過去,三天後,我必然會來接你離開的。”
當白蓮花回到藥莊後,發現此時藥莊內只剩下了啞僕伕妻在院子打掃着,白蓮花便走過去與啞僕交流了一番,才知道莫兒它們已然全部去往陶府解救風娘和鄒彬了。
雖然已是中午,太陽當頭的時分,但是藥莊附近剛辦完喪事的陶府,今日卻是喜意濃濃,賓客滿堂,自然就是因爲陶府主人陶公子重新續絃了,而續絃的夫人便是風娘了。
陶府喜堂上,這時一對新人正緩緩的踏入了其間,旁邊圍滿了四處而來的親朋好友,喜堂靠前位置正站着一個老道士,正是主持這次婚禮的南門道長了。
只聽南門道長大喊了一句:
“歡迎新郎新娘入堂!”
旁邊圍着的賓客也紛紛開始拍手慶賀起來了。
待新郎牽着新娘的手走到喜堂前後,南門道長又喊了句:
“正式開始拜堂,一拜天地!”
陶公子拉着新娘轉過身跪在地上就對着外面的天地拜了一拜。
然後聽着南門道長喊着:
“二拜高堂!”
高堂之上放着兩方排位,自然便是陶公子已經亡故的父母了。
陶公子便拉着新娘開始拜起了了高堂。
不一會,只聽着南門道長又喊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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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對拜!”
倆人正轉過身準備對拜時,突然外面傳來了一聲:
“且慢!”
只見外面出現了一羣人,走在最前面喊話那人正是段仙兒。
這時不知道從哪圍過來了一羣士兵和道士,南門道長衝出來後,對着莫兒一笑:
“真是得來全不費功的,今日等的就是你們!”
莫兒對着身後衆人使了個眼神,然後自己首先對着前方撒了一圈毒煙,段仙兒、婉兒還有李聞言三人就拔出劍,往喜堂內衝了進去。
仙兒與李聞言打退了周圍來保護的人和陶公子後,便讓婉兒拉着新娘就往外跑了,自己兩人在後面斷後着。
當跑到了大門口口後,這時發現屋外居然出現了近千的道士和和尚,而爲首的一個人,正是坐在一方露天大轎上搖着摺扇的***。
這時段仙兒指了***就問了一句:
“你是何人?我們跟你有何深仇大恨,爲什麼要致我們與死地?”
***滿是笑意的扇了扇子,然後分別打量了下段仙兒、莫兒和婉兒,說道:
“今天居然一下子能見到兩個大美人和一個小美人,真是我***最大的幸事啊,不過可惜你們今天都別想活着離開這裡了,識相的趕緊把新娘先放了吧,我還能給你們留個全屍!”
段仙兒對着不遠處還坐在轎子上的***一陣大笑:
“哈哈……哈哈,我道是誰呢?原來是當年在江南一代臭名昭著的採花大盜***啊?你居然還有臉出來?”
這時***旁邊突然走出來了一個人,居然是趙子航,只聽趙子航大聲指着段仙兒說道:
“你休的胡言亂語,誹謗我們彌勒教副教主,你不也一樣是曾經臭名昭著的五毒教大小姐嗎?”
段仙兒看了看趙子航很是不屑的回了一句:
“一個牆頭草小人,居然也有臉在這大放闕詞?你這次莫非又再次叛師投敵了嗎?”
趙子航馬上回了一句:
“我叛不叛師跟你有何關係?萬副教主本來與我就是師兄弟,我替我師弟辦事有何投敵之說?”
突然這時一個老僧不知從哪跳到了段仙兒面前,跟着段仙兒幾人打了個招呼後,轉身對着趙子航就說道:
“你別以爲沒人知道你趙子航和***背叛了你師傅陳善道之事,說句實話,我都替你們師傅陳善道心寒!”
趙子航這時激動的指了指前面這僧人:
“你……你……你不是衡山的鷹疾和尚嗎?你……你不是在終南山嗎?怎麼會這麼快就到了這裡?”
原來這老僧正是鷹疾大師了。
鷹疾大師輕輕一笑:
“老和尚我就是一路跟蹤你們這些敗類而來的,沒想到你們居然一路都沒發現老和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