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蓮花首先撕下了一塊烤焦的魚,吃了一口,望着杜不忘三人輕輕一笑:
“挺好吃的,你們要不要也來吃一口啊!”
嵩土道長便也走了撕了一塊魚肉下來,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
“確實挺好吃的!”
風娘問了問杜不忘:
“不忘你要吃嗎?”
杜不忘又咳嗽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
“當然要吃啊!”
於是風娘也走過去,撕了一塊魚肚上的肉過來,親手喂杜不忘吃了起來。
白蓮花這時也走到了杜不忘身邊,突然發現杜不忘雖然嘴裡吃着風娘喂來的魚肉,但是面色卻火紅火紅的,趕緊伸手摸了一下他額頭,很是心驚的對着一旁風娘說道:
“杜大哥頭好燙啊!”
風娘聽到後 趕緊另一隻空閒的手也順勢摸了一下,很是關心的望着杜不忘說道:
“不忘,這樣下去恐怕不行,我們趕緊去給你找個大夫吧!”
杜不忘此時還是堅持回着:
“我沒事,不用你們擔心的。”
嵩土道長這時慌張的走過來看了杜不忘一眼,很是吃驚又有些愧疚的望着杜不忘:
“我這丹藥是包治風寒的啊,怎麼杜公子這病卻越來越嚴重了呢?”
杜不忘這時自己很是吃力的回了一句:
“道長,你不用如此內疚,或許是我杜不忘自己曾經舊疾引發了吧!”
白蓮花這時便把杜不忘之前所遭遇傷病與嵩土道長解釋了一番後,幾人趕緊扶着杜不忘上了風娘和嵩土來時的馬車上,一路朝毒王與毒女所住之處而去,希望能以毒王醫術,救治杜不忘這病狀了。
由於山路難行,而且又突然下起了小雨,直到天明時分,衆人才終於趕到了毒王與毒女所住的山頭處。
敲了幾下門後,馬上一個斷臂老者披着一件單薄外套就出來開門了,這自然就是毒王莫升齊了。
毒王一見是杜不忘和白蓮花四人來了後,很是激動的就把幾人邀請進了屋內,進屋換好衣衫後,直接就給杜不忘診治了起來。
這時在毒王表情十分的凝重,一手把着脈,另一隻手不停的翻看着杜不忘的眼、鼻、口、耳,最後看了看杜不忘詾膛後,毒王說了一句:
“杜公子這是舊疾不治,然後加上又染上了嚴重風寒,這不趕緊想辦法用藥醫治,恐怕熬不過三天了。”
風娘很是焦急的問着:
“毒王前輩,依您這麼說,那不忘它這次有生命之危?”
毒王回着:
“是的,它的舊疾恐怕我沒法治的好,但是這次風寒之症卻需要兩種重要的靈藥來醫治!”
風娘又問:
“那前輩您趕緊說吧,需要什麼藥,我們現在就去幫你找來!”
毒王猶豫了一下後,說道:
“何首烏和須金鯉這兩種配合我多年研製出的風寒藥,方可治癒。”
白蓮花也問了一句:
“毒王叔叔,難道真沒有辦法完全根治杜大哥身上的舊疾嗎?”
毒王搖了搖頭:
“沒有,恐怕就算鬼醫前輩出現,都無法治的了杜公子這身上舊疾了。”
嵩土這時也問了句:
“毒王,莫非我之前給杜公子服用的風寒丹藥沒有效果嗎?”
毒王回着:
“你那只是治療普通風寒之疾的藥物,根本無法治的了杜公子這由舊疾引發的風寒之疾了。”
嵩土便說着:
“謝謝毒王您老人家幫忙了!”
毒王輕嘆一口氣:
“唉,我們又不是外人,有什麼好謝的!”
然後起身去忙活自己的了。
白蓮花這時又跟過去問了問毒王:
“毒王叔叔,這何首烏我倒是能在我舅舅襄王府中得到,可您知道須金鯉在哪嗎?”
毒王回着:
“我不知道,這須金鯉乃是屬於有緣人才能得到的東西,得你們自己去找,我相信你們一定能夠找到的。”
風娘便走過來,拉了一下白蓮花衣袖:
“我們抓緊時間先去找這兩樣靈藥吧,畢竟杜大哥只有這三天的時間!”
於是三人再次分道揚鑣,白蓮花一個人趕往襄王府去要何首烏了,而風娘與嵩土道長便來到附近漢水邊尋找須金鯉了。
可是一連尋找了兩天,風娘和嵩土道長在漢水邊都未見到一絲須金鯉的蹤跡,問附近漁民,也皆不知道這漢水中有那須金鯉。
白蓮花趕到襄王府後,也不甚順利,這時正好碰到了朱繹梳正在襄王府內與襄王朱佑櫍飲酒,而何首烏所放地方只有襄王朱佑櫍一個人知道,所以白蓮花怕被朱繹梳髮現自己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也只得在王府中等待了。
足足等了兩日,白蓮花終於等到了朱繹梳和崔管家帶都出府去了,這才找到機會見了自己舅舅襄王朱佑櫍。
朱佑櫍一見到白蓮花後,就很是吃驚的說着:
“令兒,你何時來舅舅府上的,我怎麼不知道呢?”
白蓮花回着:
“其實我兩天前就到了,因爲舅舅一直與那朱繹梳和崔管家在一起,我怕連累舅舅您所以讓府中人沒有通知到您。”
襄王嘆了口氣說着:
“唉……,原來這樣啊,都是怪舅舅無能,保護不了令兒你!”
白蓮花回着:
“應該怪我,上次見到舅舅被人吊在船帆上,處於亂箭之下,我都沒有出來營救舅舅您,令兒現在都有點愧疚不堪。”
襄王兩手搭在白蓮花肩上,打量了其一番:
“只要令兒你沒事就好,舅舅無所謂的!”
然後拉着白蓮花就進了王府一閣樓之上。
倆人各喝了一杯茶後,襄王便問着白蓮花:
“令兒,你不顧危險來找舅舅我,一定有事吧?”
白蓮花回着:
“我主要就是擔心舅舅您,怕您被那個反賊朱繹梳害了!”
襄王回着:
“沒事的,令兒你就放心吧,舅舅都一大把年紀了,無所謂了,再說那朱繹梳也沒那個膽想害我,若我死了,它的那一船佛朗機炮和一船金玉珠寶就別想運出我們襄陽府了。”
白蓮花便問:
“莫非那批佛朗機炮和金玉珠寶都已經運上船了嗎?”
襄王點了點頭:
“都已經上船了,現在正在碼頭等着呢!”
白蓮花說着:
“哦……那這次應該沒有遇到劫匪那些吧?”
襄王搖了搖頭:
“這次,舅舅請了一堆高手來幫,諒那些劫匪也不敢再來打這兩艘船的主意了。”
白蓮花正準備提何首烏之事事,突然被襄王一句:
“令兒,你老實告訴舅舅,你現在是不是還跟那個杜探花在一起?”
白蓮花也不好再隱瞞,只得點了點頭:
“是的,舅舅,我現在確實跟杜大哥在一起!”
襄王回了個:
“哦!”
然後又問:
“那令兒,我那十車珠寶失蹤之事,是否與那杜探花有關呢?”
白蓮花猶豫了一下,也不好欺騙舅舅襄王,只得回着:
“是的,舅舅,那十車珠寶確實是杜大哥它們劫走的。”
襄王這時突然大怒了起來,只見摔爛了手中酒杯,站起來指着白蓮花鼻子就罵着:
“好啊,令兒,我真是白疼了你這個好外甥女了,你居然敢芶結外人來搶你親舅舅的東西?”
白蓮花這時趕緊解釋:
“舅舅,不是這樣的,您誤會令兒和杜大哥了!”
襄王繼續指着白蓮花大聲說道:
“好啊,你個逆女,居然還敢幫外人說話!”
然後對着樓下喊了一句:
“來人,快來人!”
這時,馬上有一羣護衛跑上來圍住了白蓮花。
襄王對着一名護衛頭領說道:
“給我把這不孝之女,壓下去,關起來!”
白蓮花這時想反抗,突然襄王又說了一句:
“你這樣大逆不道你對得起你死去的孃親嗎?”
趁着白蓮花猶豫的機會,幾個侍衛趕緊衝上去,用繩子緊緊的把白蓮花綁了起來,然後押入了王府中一間許久未有人住過的破房子內關了起來。
白蓮花想掙扎逃走,可是因爲手腳都被繩子綁住了,只得不停在房間地上打滾呼救,可是根本就沒人理會。
到了午飯時間,這時的白蓮花早已經累的躺在地上睡着了,卻突然被一陣敲門聲吵醒了。
白蓮花馬上睜開眼,問着:
“是誰?”
這時外面傳來了一句熟悉女子聲音:
“白小姐,是我,我是汪夫人!”
白蓮花一聽,很是興奮的問了一句:
“汪夫人,您怎麼會在王府中呢?您不是在城西別院嗎?”
這時汪夫人輕輕推開門,提着一盒熱騰騰飯菜走了進來,來到白蓮花面前後,用手帕替白蓮花擦拭了一下臉蛋,很是心疼的說着:
“白小姐,你又何必爲了那個杜探花得罪王爺呢?王爺可是一直把您當成它的親閨女一樣的。”
白蓮花回着:
“汪夫人,您是不知道內情!”
然後又問:
“莫非汪夫人您我是舅舅派來的說客?”
汪夫人點了點頭:
“沒想到白小姐您果然聰明,上次我都差點着了白小姐您的道了呢!”
白蓮花有些尷尬的說了句:
“莫非汪夫人您已經知道上次之事了?”
汪夫人回着:
“我也沒想到白小姐您居然會扮成一個漢子跟着一個道士來騙我呢?我居然都沒有發現到!”
白蓮花道歉了:
“汪夫人,不好意思,其實我上次也是無心的!”
汪夫人一笑:
“沒事,都是自家人!不過跟你一起那個道士和不知從哪來的四個怪人倒是被王爺抓住關了起來。”
白蓮花一聽,驚了一下:
“汪夫人,您說什麼?那道士和四個怪人都被王爺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