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君站在門口,等了好一會,才被允許走進去。
屋裡的擺設倒是很清雅,這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畢竟一路走來,房子走的都是華麗風格,只是不知道這屋子的主人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喜好口味太過極端,要麼華麗,要麼簡單,真不知道在這樣的環境下,能養出個什麼樣的人來。
“教主,人已經帶到了。”
教主?這是什麼稱呼,難不成這裡是傳說中的武林魔教,他一個教書先生,對這些東西實在瞭解甚少,因此心裡鼓動的厲害,也不知道待會該用什麼樣的表情去面對這位‘教主’。
他沒有聽到教主的聲音,可是喚他進來的人已經退了出去,他不由地擡起頭,卻跟一張白生生的面具對上了眼。
教主戴着面具,看他一頭黑髮,應當年紀不是很大。
他略略放下了心,想着年輕人,總可以有說通的方法。
“教主!”他恭敬地施了一個禮,笑着說,“我是文學精舍的一個教書先生,不知道教主叫我過來,有什麼事!”
“上~牀。”
“什麼?”他以爲自己沒聽錯了,又問了一句,“教主是說……”
“上~牀,”教主一把抓住熙君,將他甩到了牀上。
熙君這才知道眼前的人不是在開玩笑,他奮力坐起身,卻被教主制住了穴道,而且教主隨手動了幾下手,窗戶上的厚重幕布全都放了下來,房間裡黑漆漆的,猶如黑夜。
“混蛋,放開!”
“如果你還想要這條命,就給我閉嘴。”教主的聲音冷冷的,熙君幾乎能想到那面具下是張怎樣可怕的臉。
可是,這樣的威脅對他沒有用:“那你殺了我。”他張嘴就要咬斷自己的舌頭,可是卻被一個吻堵住了死路。
這個吻強勢而又凌厲,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可是,一想到吻他的人是個男人,他就忍不住在心裡犯嘔。
“你要是敢自殺,你在宜城的父母,也要給你陪葬。”
“你……”他居然知道自己的老家在宜城,他從來沒有跟任何人說起過,除了昨晚喝醉酒後的那一通胡言亂語。
——林兄,我以爲你是我朋友,你卻輕易將我出賣。
說到底,他不過是個不通人情事故的傻瓜而已。
黑暗中,他只能感覺到那個男人撕開自己的衣服,粗暴地撞進自己的身體,那樣的疼痛,幾乎就像刀子刮進了身體一樣。
他不再求饒,也不再求死,只是用着枯槁的靈魂忍受着這場恥辱。
這一場折磨一直持續了一個時辰,教主出去的時候,熙君就睜着一雙眼睛,傻傻地看着屋頂,眼角,無聲無息地滑下了一滴滴的淚水。
過了一會,門被推了進來,一個看起來像醫生模樣的男人走了進來,爲他治理了一下傷口之後,便又一聲不吭地走出去。
一連七天,戴着面具的教主都會在黑暗中強要他,他身上的傷口好了又壞,壞了又好,一直到最後一天,第一天來找他的凶神惡煞男才又再一次進來,冷冷地對他說:“你可以走了。”
“啊!”他傻傻地擡起頭,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一連七天的折磨,將他的男人自尊心狠狠地踩在了地下,他以爲自己快要瘋了,可是,在這個時候,卻又忽然出現這樣的轉機,讓他有些呆傻的腦子轉不過彎來。
“這是你該得的。”男人將一疊銀票扔在他跟前,又毫無感情地吩咐,“這裡的事不許說出去半分,否則……”男人做了一個殺頭的動作,“出去以後,你還可以在文學精舍任教,教主已經派人去解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