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成一聽這不是天下奇冤,世界怪事嗎?自己怎麼一下子成爲共產黨了?
“你說什麼?共產黨?我?你們有沒有搞錯,我怎麼可能是共產黨,我要見葉主任,我要見葉主任。”
‘啪’一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揮向文成的胸膛,頓時文成皮開肉綻,鑽心的疼讓他渾身抽搐。但嘴裡除了**聲外,依稀還能夠聽到自己的辯解聲:“我是冤枉的,我要見葉主任。”
“行啊,只要你承認你自己是共黨我就讓你見。”教官猙獰地說。
“我真是冤枉的…”
還沒有說完,對方就已經又添加一鞭,這時一個明顯的大紅叉在文成的胸前算是完美展現了。
這一下文成的**變得有力無氣,只是嘴皮依然還是很硬。
正當文成等待着第三下的時候,教官卻突然放下了手中的鞭子,轉而走到了一處火炭盆,從裡面抽出了一柄烙鐵,烙鐵的一端被已經被火燒的火紅,教官拿着它正一步一步向文成走來。文成雖然忍住了前面兩下的痛苦,視線也因此變得模糊不清,可是他十分確定教官手裡拿的是什麼,無形中他恢復了三分的元氣。
“不要,不要,我真的是冤枉的,你要相信我。”
可是對方似乎不想聽他的辯解,火紅的烙鐵立馬就要靠近他的胸膛,文成感覺到一股暖流從他的雙腿間悄然流下,他徹底崩潰了。
“你放過我吧,你說什麼我就是什麼?對,我就是共黨,只要你放過我就行。”
這一聲苦苦的求饒算是贏來的暫時的虐待,可當房門被打開的那一刻,也意味着他的這次選拔徹底失敗了。
“恭喜你,你終於可以免遭痛苦,不過也很遺憾的告訴你,你的第三關選拔比賽失敗了。”
文成看着林浩的臉,他這才明白原來這一切就是那神秘的第三關。很明顯他已經被踢出局了。
文成最後被林浩送到了醫務室,隨即他便叫來了第二個挑戰者。其實在這個遊戲設定的時候,他也曾經問過葉輝煌這樣的選拔會不會過於苛刻,可是葉輝煌的回答卻是:“如果連這點痛苦都承受不了,那還能成的了什麼氣候,這樣的人絕對不是委員長需要的。”
“那如果這樣下去一個人都沒能抗的過去,你又怎麼向戴老闆交代?”
“哼,那我們就只好卸甲歸田了。”
林浩瞬間感到命運的顛簸。
在接下來的那些人中,大多數人都只能經受前面幾鞭,難得有幾個能熬到烙鐵這關,最後還是被電刑一關嚇倒,就這樣一個有一個的選擇了妥協,一個有一個的被送到了醫務室。直到許戈的出現打破了這樣的局面。
像前輩們一樣,許戈剛被推進房間就被後面一人突然襲擊,不過許戈卻靈活的躲過了這一劫,他的一個轉身讓後面的襲擊者撲了空,許戈剛想撲過去,卻感覺到背後有一支槍在頂着他的後背。
“如果你還想活命的話,就乖乖的給我住手!”
無奈之下,許戈只好按其所說的那樣收回了他的拳頭,在他直起身的時候,他驚訝的發現地上的血跡,以及旁邊桌上的皮鞭上的血跡。他瞬間似乎明白了什麼。
在他還沒緩過神的時候,他感到脖子受到個鈍器所擊,沒過一會他就失去了知覺,直到一陣透心涼將他從昏迷中驚醒。這時他已經像綁野豬一樣的被捆的嚴嚴實實。
剛纔那個襲擊自己的人正慢步走向自己。
“小子,你不是很有能耐嗎?有本事你掙脫開來啊。”
其實許戈已經嘗試過了,只是他發現這一切都是徒勞的,於是他放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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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你爲什麼會被抓來嗎?”
“是自願而不是被抓。”許戈糾正那人的說法,似乎他已經知道什麼。
“嘴巴還挺硬的,那我告訴你,你是共產黨。”那人以爲這句話一出,許戈也會向之前的人那樣惶恐不已,並且磕頭求饒。
“你是在開玩笑嗎?”許戈一反常態的表現讓對方吃驚不小。
“但願你的笑容能夠撐到最後。”那人臉上的笑容立馬收住。
那人捋了捋皮鞭走向許戈,許戈慢慢的閉上了雙眼,他知道等待他的將是一場前所未有的考驗。
對方的皮鞭在許戈的身上來回猛抽,可是許戈的表現除了在皮鞭接觸的那一瞬間緊受眉頭外別無其他的反應。這一點讓對方十分不爽。他憤怒的扔下皮鞭,迅速從火盆中抽出烙鐵毫無徵兆的伸向許戈的胸膛。突如其來的痛苦讓許戈破口大吼,然而吼聲過後他變得倍加冷靜,冷靜的讓人感到毛骨悚然。
對方不甘心的撤走了烙鐵,緊接着他往許戈身上纏上了導線,他威脅說:“你現在承認還來得及,一旦我這開關一閉合,那就是想說你恐怕也來不及了。”
許戈的嘴角略一上翹,除了不屑別無它意。
對方果斷的按下開關,許戈只感覺到一股強大的電流從自己的身上流過,渾身的肌肉瞬間變得僵硬。他咬緊牙關,攥緊拳頭,努力使自己變得平靜下來,抵抗着電流的陣陣來襲。突然,許戈感到眼前一陣漆黑,他被電昏過去了。
等許戈從昏迷中甦醒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已經躺在醫務室的牀架上了,坐在自己旁邊的卻是葉輝煌。他嘗試着掙扎起來,卻被葉輝煌止住了。
“你就好好休息吧,在你康復之前我應該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已經通過第三關的選拔了,也就是說你正式成爲了規定名額裡的一員了。”
面對這樣的消息,許戈臉上的表情似乎並沒有葉輝煌想象當中的那麼激動,表現出來的更多的是那份不可掩飾的自信,無形中葉輝煌更加看重了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他相信許戈在不久的將來一定會有很大的發展空間,是黨國的不可多得的人才。
葉輝煌見許戈一副疲憊的樣子,於是他便悄悄離開了醫務室。就在他關上醫務室房門的那瞬間,許戈卻突然睜開了眼睛,正試圖將腳伸向地面,似乎還有什麼事情等待着他的完成。
李麗娜正在走向地下室的路上,卻突然被不遠處的許戈的奇怪造型吸引,她在想剛纔還是好好的人,怎麼瞬間變得如此憔悴,這之間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呢?
然而還沒等她想明白這些疑問的時候,她驚訝的發現許戈似乎在向自己這邊做某種手勢,她定睛一看原來是一個讓她保持鎮靜的手勢。她仔細看了幾遍,她最終確定許戈一直襬的就是這個手勢。李麗娜開始自問:他究竟是幾個意思,他想告訴自己什麼?莫非是他知道我接下來會遇到什麼緊急的事情需要我保持鎮靜?
這一切都伴隨着她步入地下室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等待她的是與前面的大多數人一樣的待遇,在那一擊重擊之後她便明白了許戈的意思,這只是一次考驗,也就是第三關選拔的內容。
無論怎麼說,李麗娜還是艱難的熬過了前面的幾關,可是在她以爲勝利在望的時候,更艱難的一關卻悄然來臨。
“說!你到底是不是共產黨?”對方竭斯底裡的吼道。
李麗娜無力的搖了搖頭。
就在這時對方卻突然的放下手中的傢伙,轉而他脫去了他的上衣,他的意思再明顯不過。貞潔這種被女人是爲神物的東西,一旦失去它,那就意味着失去整個生命。她惶恐,她絕望。無奈的搖頭只是希望對方能夠取消這個無恥的念頭,然而越來越近的距離讓她放棄了這個念頭。
隨着一陣衣服的撕裂聲,李麗娜那裹着肚兜的胸在對方面前暴露無疑。這是李麗娜有生以來受過最大的恥辱,她發瘋般的想從束縛當中解脫,可是結實的繩索豈是她能夠掙斷。她痛苦的忍耐這這樣的羞愧。就在對方伸向李麗娜的Ru房的時候,房門突然大開“住手!”
雙方的目光都別這突然的一聲吸引,原來是林浩。
“長官!”
“放開她。”林浩對那人說。
“是!”
就在對方剛剛解開李麗娜的繩索的時候,李麗娜卻突然一個反手將對方掄倒在地,眼看一拳就要碰到對方的臉部時,林浩上前制止了。
“這只是第三關的選拔,你已經成功了。”
簡單的一句話讓李麗娜冷靜了許多,不過這依舊免不了她對林浩的一陣臭罵:“無恥!你們真是太沒有人性了,你們這是在選拔嗎?這麼下流的招式虧你們想得出來!”
林浩無奈的搖着頭說:“好了,氣話也已經發泄完了,請問你可以出去了嗎?”
“去哪?”
“醫務室啊,給你檢查檢查身體,我可不像你說的那樣沒人性。”
此時的李麗娜纔想起來,剛纔在來的路上,許戈所站的位置恰好就是在醫務室的附近,這麼說他也成功了?
一想到這,她就忘記了之前的怨氣,她大步邁出了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