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啊,這是什麼地方,怎麼跟停屍房一樣,放了這麼棺材啊?”大壯看着墓道兩邊的銅欄杆,心裡不禁也有些發虛了。
大壯話音剛落,我突然想起一個事來,猛然拍了下腦袋,恨自己怎麼反應這麼慢呢:“水月,那些東洋忍者能找到這兒來,和你們家族多少應該會有些牽扯,你真的不認識他們?不知道還有其他日本人也惦記着兒?”
“啊,對啊?這麼大的日本,能知道這盤庚墓的屈指可數,你應該得知道啊?”大壯也突然反應了過來。
水月清搖搖頭:“我們家族有非常嚴格的家教,對家族一些保密的事情更是嚴格管理。只要不需要你知道的,那就肯定不會知道。就算我們這些子孫,對家族的事情也知道的很少,甚至都不認得爲家族做事的人。況且,如果我真的認識他們,或者他們認識我的話,那剛纔我們站出來的時候,他們還能沒點反應嗎?”
“好了,不要說這個了。這兒沒有第二條路,那些忍者肯定從這兒過去了。咱們過去吧。”大壯還想再問,被我攔住了,這種事如果水月清不想說的話,我們肯定問不出來,反而使得三人互相猜疑。
“我知道你們現在沒法不懷疑我,但在沒有弄清真像前,咱們還是同心最好!”水月清走在倆人身後,想來想去還是補充了句。
我笑着對水月清點點頭:“我相信你,畢竟,我們也沒什麼可讓你利用的。你說的對,現在這座古墓中,咱們的實力最弱,如果再起了內訌,那麼,最有可能出不去的就是咱們!”
突然大壯“噓”了一聲,面色嚴肅的說道:“別說了,那些忍者可能在這兒遇到麻煩了?”
“怎麼了?”水月清急忙走上前去。
大壯用手電照了照前面的一處銅欄杆:“你看,上面沾的全是血!”
我小心的走上前去,用槍頭抹了點血,聞了一下,還有很濃的腥味:“血還沒凝固,還很新鮮,是剛剛留下的!”
“奇怪,剛纔咱們沒有聽到一點打鬥的聲響,看那些日本忍者的水平,不太可能會被人一招致命啊?而且,你看這銅棍上的血跡,顯然是被人按在了欄杆上,擦在上面的!”大壯不停用手電朝四周照着,就在手電照在欄杆內的靈柩上時,突然“咦”的一聲:“你們看那兒是什麼?!”
我和水月清急忙朝大壯手電指的地方看去,房間中只放着一個棺槨,不同的是,棺蓋是用八個手掌大的鉚釘封上了。就在靈柩的前端躺着一個身穿黑衣的人,我仔細看了看,穿着這種夜行衣的人,似乎只有那幾個日本忍者。
“銅棍間的縫隙這麼小,他是怎麼進去的?”水月清不解的問道。
大壯指了指地上那人:“你們看地上的血跡,肯定會是被拽進去的!”
話音一落,三人的目光全都停在了那口棺槨上,看着上面的鉚釘仍然砸的很結實:“裡面就這麼一幅棺材,而且,你們看鉚釘砸的很死,就算裡面屍變了,也不可能出的來。”
“那他是被什麼東西拽進去的呢?”水月清道。
大壯嗨的一聲:“人家日本人都跑了,咱們還管他幹嘛?趕緊走吧。”
好久沒看到過這麼多的棺材,心裡確實感覺有些滲得慌,我用手電照了照,這條墓道大概有一百五十多米長,盡頭似乎有個紅色的東西,但因爲手電照明距離有限,根本無法看清。看了看裡面那具屍體,雖然死的極其詭異蹊蹺,但三人不是柯南,根本不可能短時間推理出緣由,最後還是決定先追前面的忍者再說。
我急着想離開這條墓道,便一馬當先的跑在前面。可當三人來到盡頭時,卻一下傻了眼,這兒只不過是一間沒有任何門窗的墓室,墓室很大,大概七八十平米。整個墓室中,只在中央位置放着一口棺槨,整個棺槨全部用白綾包裹着,甚至連棺材下面的四個墊腳獸,也無一例外用白布包着。除此之外,這兒根本沒有任何出路!
“怎麼回事,這兒根本沒有路啊!?”水月清一邊驚慌的敲着四周的牆壁邊問道。
大壯搖搖頭:“不可能,這兒明明只有一條路,而且,剛纔那具忍者的屍體,也說明他們來過這兒!”
我拍拍腦袋,以便讓自己迅速冷靜下來。想想剛纔所發生的一切,問題似乎就出在剛纔過來的那條墓道中。可當我用手電朝過來的方向照過去時,卻猛然如入冰窟一般,只見我們過來的墓道入口處,竟然,竟然多了一道欄杆!把三人封在了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