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騰子就要動武,丘子維一把拉住騰子叮囑道:四弟小心,這個老女人很難殺死的
丘子維話剛一停,耗子破口大罵道:姓丘的我日你八輩祖宗,你在這麼說小茜,老子劈了你說着,耗子也不管周圍的怪鳥了,飛速向前爬去。
文靜大驚,急忙替耗子照看着周圍,呂小茜忙對耗子喊道:耗子,這事跟你沒關,你不要去送死我本想當面問丘子維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但一想現在還不是說這事的時候,萬一出點事就麻煩了。
耗子沒有入耳,繼續往前爬。文靜怕耗子出事,也跟着爬了過去,呂小茜直接舉起槍打了過去。剛一開火,丘子維身前突然出現了一把傘,把子彈全都擋住了。孃的,那把傘正是,我和耗子在格爾木買的金剛傘。真是以己之矛攻己之盾啊
突然離我們有一百多米的地方,想起了一陣吆喝聲,丘子維倆人往那兒一看,臉色大變。緊接騰子,取下背上的巨斧,朝鐵鏈砍去。
四人登時大驚,這還了得,我忙對丘子維喊道:師父,我是齊林啊,我還在鐵鏈上呢本來我還想跟他演場感情戲,以尋得一線生機。誰知這老狐狸竟如沒聽見一般,壓根沒有理睬我。
只聽錚的一聲,隨即便感到身子一輕,四人就這麼隨着鐵鏈向下摔去,下降了十多米後,鐵鏈終於使上力了。我只覺的猛的一頓,身子向下滑了一兩米才停住,緊接着邊往一側飛去,整個身子撞向深淵中的峭壁。
嘭的一下,撞的我一陣氣血上涌,呼吸困難,全身登時如泄了氣的皮球一眼,脫力了。雙手不聽使喚的放開了鐵鏈,整個身子往下掉去,好在雖然沒了力氣,卻還有意識。
在脫手的那一剎那,我掏出飛簧爪照着上面的石壁打了過去,當時也沒希望能夠抓住什麼,只是這麼死了不甘心,賭也要賭一把。和我一同打出飛簧爪的還有一人,就是文靜。
我倆同時打出飛簧爪,都沒有抓住東西,四個人就這麼部分先後的掉了下去。也不知下落了多高,突然,我看到在我身側一米多的地方還有一根大鐵鏈。
只可惜啊,他孃的就差這麼一點,爺們就這麼與它失之交臂了。文靜在鐵鏈的另一側,離得更遠,根本沒戲。
就在我心灰意冷的是後,突然懷中的飛簧爪猛然往上一拽,我一個不小心,差點脫了手。和我一同停住的還有文靜,還沒搞清怎麼回事,倆人迅速向對方撞去。可惜人在空中,身不由己,我怕撞壞了文靜,索性張開雙臂一胸膛迎接。
怎奈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文靜由於沒了手電筒,根本看不清我是什麼姿勢,只好先保護好自己再說,人不爲己天誅地滅嗎,這也可以理解。可文靜這姿勢防禦太強了,整個身子蜷縮在一起,腿樑和手臂像盾牌一樣護在了前面。
這麼着兩人撞在了一起,當時撞我的前胸就一陣鑽心的疼,嗓子一陣發甜。文靜擡起頭看我時,我正像抱小孩一樣抱着她,看到我那疼得都有些扭曲的綠臉,文靜急忙從我懷裡掙脫開來,輕輕的給我揉了揉,雖然掙脫了懷抱,但仍然還是得靠在我身上。
我擡起頭往上看了看,想弄清楚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到底是他孃的怎麼個情況可等我往上看了眼,倆人不禁一陣又苦又甜的笑。我倆的飛簧爪竟然抓在了一起,而且還是抓頭抓在了一塊兒。
要不說緣分來了擋也擋不住,命中註定該兩人在一起,隔着十萬八千里他也能跑一塊兒去,概率再小的事也能發生。
文靜忙岔開話題道:老齊,這兒怎麼這麼臭啊我隨口答道:肯定是那些鳥拉的糞發出的臭味
說到這兒,我突然想起了耗子和呂小茜,急忙用手電往下照去,我記得二人似乎什麼也沒抓住,直接掉下去的。鐵鏈下方距離深澗的底部已經很近了,也就十多米的樣子。
下面的情況已經可以看的很清楚了,從鐵鏈往下,深澗兩側的峭壁突然有了坡度,大幅度的向中間靠近。一看就知道,這是由於山體自然崩裂造成的。
我快速的用手電筒搜尋者每一個角落,突然在一處死角里看到了他倆,耗子正抱着呂小茜我忙對二人喊了兩聲,沒有一點動靜。我一下慌了起來,兩人千萬不能出事啊
一邊唸叨着,我看了下上面的兩個抓頭,扣的很結實,便對文靜說了聲:快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