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丘子維,你狠若是小靜和我鬧崩了,我可保不定會做出什麼傻事來說完,我直接走到馬亞琴身旁,稍一猶豫,一把將其抱了起來:動作快着點我齊林可不是隨便什麼女人都想抱就在我觸碰到她的身子時,馬亞琴不禁猛的一顫。
這一抱起她,才真正體會到什麼叫尷尬。因爲要夠到更高的位置,所以就像一般那樣抱着她的雙腿,面部也自然貼到了她小腹靠下的位置。再加上馬亞琴本身又是穿的緊身的勁裝,除了顏色和手感不同外,和抱着一個未穿衣服的人沒什麼兩樣。我努力把頭擺向一邊,不然面部都跑她兩腿中間了。
倆人的身子都不自主的開始打顫,馬亞琴更是呼吸開始變得粗重,我當時真想一把把她丟到一邊,趕緊爬上去。馬亞琴也是夠麻利,很快就寫完了一個,我急忙把她放了下來,倆人誰也沒有說話,直接朝另一面牆壁處走去。
當我再次抱起馬亞琴時,丘子維嘆了口氣,悠然說道:緣分使然,天意弄人啊
我沒有聽懂這話什麼意思,估計是這老小子看到我倆現在的造型,想到他的老相好了吧再次抱起馬亞琴,雖然仍是十分尷尬,但多少稍微習慣了一點點,倆人也正常了些,身子也沒開始抖的厲害了。
可能由於抱的比較鬆,手上一滑,馬亞琴募的往下滑了一截,竟然嚇得啊的一聲尖叫,幸好聲音不大,沒被上面的人聽到。我只好把她又往上託了託,手上也加了幾分力氣,待站穩身子後,馬亞琴有些惱怒的說道:臭男人,你別給我耍陰招,否則,本姑娘殺了你
我不耐煩的催促道:對你沒興趣,趕緊吧,別浪費我的力氣說完我把頭再次轉到一邊,只讓一側貼着她。心情稍微放鬆了下來,我才發現馬亞琴的大腿竟然這麼軟,以前沒以這種方式抱過文靜,自然也沒這種體會。
話說,飽暖思淫慾,我這一放鬆下來,心也就有些收不住了。雖然和馬亞琴不對頭,但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雙方也只看着不順眼完了。而我也只是對其性格感到討厭,但她這身材和臉蛋不能否認,絕對是女人中的頂尖水平,別說抱着了,光看着都有難以抑制的衝動。
由於丘子維要求寫的比較大,所以馬亞琴每寫一筆,身子都有一個較大浮動的移動。這樣一來,倆人不得不產生身體的摩擦,馬亞琴還好,起碼還有活幹着。我就不行了,只是抱着她,又不用費腦子,再加上馬亞琴很輕,根本就是無所事事。
雖然對馬亞琴的性格不太喜歡,但怎麼說老子也是個純爺們,而且正值男人的慾望強盛期,抱着這麼個柔然無骨的美人,如果還沒什麼反應的話,那肯定是心理或生理有問題。
我努力控制着,但這東西似乎對大腦的控制不太敏感。沒辦法,我只能催促馬亞琴動作再快點,誰知馬亞琴來了句話,差點把我邪火壓下去,冷哼的一聲說道:不用你催,我也會盡快的。不過,沒看出來,長得五大三粗的,竟然還是個玻璃人,這會兒就沒力氣了
我有沒有力氣就不用你評斷了,只要能撐下來就足夠我也沒有給她好話。我想如果兩人吵吵,或許可以把邪火完全壓下去。馬亞琴冷笑一聲沒有再說話,只是動作的幅度更大了些。
第二個很快就弄完了,看着還有兩個,我真不知該怎麼辦纔好了。再這麼下去,老子可就露相了。每當我抱着馬亞琴時,都是正對着丘子維的,他對我可是一覽無餘啊。再往第三面牆壁旁走去時,我故意走的慢了些,好給自己點時間壓壓火。
可不知是馬亞琴看出了我的窘樣,故意想讓我丟人,還是真的那麼急。當我一放下她來,便直接朝第三面牆走去,邊走還不斷催促我道:你能不能快點,難道真的是沒勁了
我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打消了自己想壓壓邪火的念頭,緊走幾步跟了上去。就在我把她抱起來是,馬亞琴在耳邊小聲的說道:臭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都是流氓色狼
媽的,這臭娘們,老子抱着她還不顧她說難聽的話。爺們最恨別人說自己是流氓了,老子色是色了點,可怎麼也沒到流的地步啊
我一把把馬亞琴粗魯的抱了起來,低聲道:我請你自重咱們只從見面到現在都不超過五小時,你憑什麼說別人是流氓色狼啊我不管你是不是本來素質就這麼低,但你給我聽好了,再胡亂往我頭上蓋帽子,別說老子對你不客氣
馬亞琴冷冷笑一笑道:好啊,又是個打腫臉充胖子死不悔改的僞君子,是不是色狼過會兒就知道了。你今天佔我便宜,以後我會把賬跟你算回來
隨你便你快點,我可不想抱着你這種女人我不耐煩的迴應了一句。
倆人再也沒多說什麼,只不過馬亞琴這次再寫的時候,兩條大腿也不禁輕輕的擺動起來,正好在我小兄弟那兒劃過。幾下我就受不了了,小兄弟不受控制的憤怒起來,也就在這個時候,丘子維走了過來,就站在我前面。
我不知道能不能從外面看出來,反正那會兒臉一陣發燒。我知道這是馬亞琴故意擺動雙腿,可就是不知道爲什麼,她這麼狠男人的女人,竟會對我做這種事,這是不是傳說中的勾引呢
正當我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第三個字弄完了,我急忙把馬亞琴放了下來。只不過這次放下來時,馬亞琴故意用膝蓋在我小兄弟處頂了一下。這一碰不得了了,原本還有些收斂的小兄弟,這次是毫無保留的發威了。
馬亞琴鄙視的看了我一眼,冷冷的罵道:真是僞君子看來男人還真是一個熊樣的說完朝第四面牆壁處走去。就在她剛走開時,丘子維就走了過來,顯得十分滿意的笑了笑,說道:正常男人都會這樣,亞琴確實是個不錯的女孩兒
聽了丘子維的話,這臉上更是一陣火辣,我操怪不得這廝讓我抱着呢,媽的,八層是想看我笑話,所不定這又成了他控制我的把柄日,剛纔竟然沒想到這點這時,我真想馬上把那個方陣扒開,不管裡面是幹什麼的先鑽進去再說。
馬亞琴似乎已經知道了,丘子維看到了我的窘相。所以寫第四個字時,收斂多了,動作也麻利的很多,很快就完事了。下來時銀牙緊咬,憤憤不平的說道:流氓,以後看我怎麼收拾你說完,狠狠在我小兄弟處撞了一下,隨即朝方陣處走去。
剛纔那一下,疼的我差點叫出來,媽的,這娘們差點給老子整折了
完事後,丘子維走了過來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小林,以後跟我好好幹。放心,今天的事我不會跟小靜說的。再說了,我這個相機照的也不是很清楚,什麼也看不出來。
說着還拿出相機給我看了看,看了之後差點沒把給氣死。這張照片正是馬亞琴在我耳邊悄聲說話的時候拍的,我雙手掐着她的腰,從正面看,倆人就是抱在一起的,而且顯得非常親密,甚至很像倆人在接吻
丘子維,你敢偷拍我警告你,人都是又脾氣的,千萬別觸到我的底線不然,別怪老子心狠手辣我一把抓過丘子維的領子,強壓着聲音怒喝道。
丘子維一把把我的手打開,笑了笑道:我可是守着你倆拍的,這也叫偷拍嗎別想這這多了,趕緊幹活,把方陣中的土層挖開。
我一把把丘子維推到一邊,朝方陣處走去,臨走時給他留了句話:你已經快觸到我的底線了
方陣下面的土層並不算很硬,挖起來還是十分輕鬆的。大約挖了一米左右的深度,當我再次下鏟的時候,下面發出叮的一聲,金鐵交鳴的聲響,連鏟頭都幹彎了。沒等我換傢伙什,馬亞琴已經用鐵鏟把上面的土層扒開了。
看到下面的東西后,倆人不禁一陣費解,這下面的東西,竟然是個金色的鍋蓋,不同的是,鍋蓋上還立着四個龍頭,龍頭正中央畫着一個人面蛇身的怪物
沒等倆人說話,丘子維直接拿過文靜的鏟子,在鍋蓋的一邊猛的一撬,隨即對我倆喊道:快點把它掀開丘子維說話的時候,馬亞琴已經抓住一個龍頭往上拽起,我也急忙抓住其中一個往後掀開。
等把鍋蓋掀開後,下面出現了一個甬道。與平常的甬道不同,這條甬道的兩壁是藍色的,但要是仔細看的話,並不是壁塗成的藍色,更像是兩壁的方磚石所分泌出的藍色光華。
去,把他們都叫下來說完,丘子維對馬亞琴擺了個出發的手勢,便當先下去了。我急忙對着上面喊了一聲,聲音剛落,耗子和文靜幾乎是同時來到了棺口處。
待幾人都下來後,馬亞琴和丘子維已經下到了甬道中,我對幾人說了句,便當先跟了下去。這一下來才真正感覺到與衆不同之處,不知爲什麼,這條甬道中十分的陰冷不是溫度低造成的冷,而是一種發自內心的膽寒自從一下來,我就感覺心跳莫名間加快了,有種喘不上氣的感覺,剛纔在上面還沒感覺出來,現在突然下來,猛的打了個冷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