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哥在跟鎮長說話的時候,他們幾個還在一邊幫襯着說些什麼。 看樣子沒有什麼惡意,心中不禁一聲感嘆,看來有美女跟着,很多事情的確很好辦啊。
幾人說了一會兒話,那小哥有回過頭來說道:鎮長說,他清楚了,讓你們先好好休息。等明天一早,他再過來。我和耗子急忙說了些感謝的話,把幾人送走了。
死胖子,你倒是挺會編故事的衆人一走,馬亞琴冷冷的說道。
耗子嘿嘿一笑:嘿嘿,今天你就別跟我硬了,就你現在這樣,打也打不過我,就算把你賣了,你都沒辦法。不過,話說回來,我的確很會編故事。每次遇到事,他們倆都往後縮,這編理由的大差自然也就落到我身上了。
馬亞琴冷哼了聲,蔑視的口吻說道:你不光會編故事,還會趁人之危,倚強凌弱呢
嘿嘿耗子突然一臉猥瑣的笑道:啊對,不過你忘說了一條,我更會欺負女人。說着走到馬亞琴牀邊,說道:怎麼樣,漂亮姑娘,今天晚上願不願意和耗爺同牀共枕啊
呸流氓,給我滾馬亞琴這回是真發火了,拔掉針管,抄上傢伙兒就要去殺耗子。
我急忙攔了下來,豈止連我也一同罵上了:你別碰我誰不知道,你和那頭死豬都是一路貨色,一丘之貉你給我散開,不然我就動手了
馬亞琴的喊聲,很快引來了兩個小護士,一看馬亞琴手中拿着劍,兩個小護士嚇得趕緊跑了過來。費了很大功夫,才把馬亞琴按在牀上。誰知,馬亞琴竟然罕見的哭了起來,倆個小護士自認是護花使者,單手插腰,往門口一指,說了一句蒙古話。
我和耗子沒聽懂,卻知道什麼意思,倆人拿上地圖,灰溜溜的走到了房間外面。
耗子,你他孃的是不是喜歡上她了一出了門,我就控制不住的對他吼了起來。
耗子一臉不以爲然道:我怎麼會喜歡上她
那你他孃的,三番五次找她的事幹嗎你能不能收斂一點,別他孃的走哪兒把流氓氣帶到哪兒
我哪兒招惹她了,不就是跟她開個玩笑嘛要是三寶,肯定不會是她這副得性真是,明明是一副放蕩樣,裝什麼冷麪
別說了你真想惹出亂子來才行啊人家愛怎麼樣管你什麼事啊,用得着你操這麼多閒心嗎再說了,你見過人傢什麼時候行爲不端正了聽耗子這麼一說,我急忙把他打斷道。
我往裡瞅了眼,馬亞琴仍舊坐在牀上哭着,韓三寶和文靜已經醒了過來,正坐在牀上勸說着她呢。兩個小護士見文靜兩人醒了,便急忙退出來了,臨走時還不忘白了我倆一眼。
耗子彪勁也是上來了,頭一擰咬牙道:我就看她那樣不順眼孃的,整天跟欠她錢似的今天要不是你在這兒,老子非得把她上了不行,看她還怎麼裝冷麪的
看着他那勁頭,越說越離譜,沒願再跟他犟下去,把地圖往地上一鋪,說道:行,行,行,你想怎麼着就怎麼着吧不過,我勸你,以後做不到的事不要說出來,光逞嘴皮子有什麼能的。你不是想上她嗎,我不攔着,你敢上嗎
你倆說夠了沒有突然房間門打開了,文靜從裡面探出頭來,對着我倆喝斥道。
聽,聽到啦我嚇了一跳,急忙問道。
文靜白了我倆一眼:我真服你們了,你們還想說的話,再走遠點。真拿你倆沒辦法說完,轉身進屋了。
看得我和耗子面面相覷:怎麼了,蔫了不是剛纔挺強悍的嗎,怎麼連句話都不敢說了。說着我也沒再理會他,徑直查看起地圖來。
原本我還想,趁今晚好好確定下路線呢,現在看來,又讓這廝給攪黃了。說起來也是,耗子跟那鎮長說的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馬亞琴確實不該又是一副冷冰冰的面孔。再加上平時,馬亞琴對我倆說話,口氣太冷,一時半會兒還行,天天這樣,誰都受不了。
唉,今天這事啊,也不能說誰對誰錯,總之一個巴掌拍不響,兩人誰都有不是,從耗子對韓三寶的態度就能知道了。馬亞琴和韓三寶是同時跟我們見面的,可到現在,耗子都沒招惹過韓三寶,反而對她寵愛有加。
兩人在外面蹲了個把小時,文靜又出來了,把我倆喊了進去。最後還是讓耗子給馬亞琴到了個歉,沒辦法,什麼時候都是這樣。男人跟女人吵架,別管誰對誰的錯,道歉的總是男人。
聽了耗子的道歉,馬亞琴的火氣消了一些,三女又躺回了牀上,半倚在牀頭說起話來。我地圖鋪在文靜被子上,跟幾人簡單的說道:大夥都是共患難的夥伴,有什麼磕磕碰碰的,也別往心裡去。下面還有幾個事要商量一下,第一個就是路線的問題。
韓三寶喝了口奶茶說道:齊哥哥,你的地理最好,你來定就是了。耗子過來,給我捶捶腿
好,好,姑娘別動火。耗子急忙走過去,隔着被子給韓三寶捶起腿來。對韓三寶的要求,耗子很少拒絕,我現在都開始懷疑,這小子心裡到底怎麼想的,是不是把呂小茜給忘了呢不過,韓三寶的天真無暇,純真可愛,確實很讓男人喜歡。就連我都在心裡感嘆,怎麼還有這麼可愛,這麼好玩兒的女孩呢這可真不像幹盜墓這行的。
我接着說道:白鋼當時說聖殿的位置,是在崑崙山主峰。我從地圖上查了下,崑崙山的主峰是公格爾峰,具體的位置是在新疆最西部,離中塔邊境大約一百二十公里。離新疆重鎮大約三百公里,也是一大片的無人區。
把地圖給我看看。文靜直了直身子,把地圖拉了過去,仔細看了看說道:到了新疆境內就好說了,但是,咱們回新疆的這段路,就要好好琢磨琢磨了。我看地圖上,進疆的路大約可分爲三條,一條是穿過外蒙先回內蒙,然後再沿直線往西到喀什。這段路最長,但也是路況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