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丟我出去,我也是剛醒。”
劉喪連忙睜開眼睛喊了起來。
胖子獰笑一聲,準備讓他長長記性,他早就看他不順眼了,這下正好,剛好收拾收拾他。
吳邪在一旁抿了抿嘴,化作了一聲嘆息。
“胖子,算了吧!先把人放下。”
“天真,這爲什麼啊?你那頭的啊?”
胖子說着,對於他這種爛好人做法頗爲不滿。
吳邪搖了搖頭。
“畢竟是我二叔請來的人,就當是給他個面子吧!”
胖子見他提到了吳二白,氣哼哼的將他放了下來,惡狠狠的說道。
“踏馬的,算你走運。”
吳邪來到劉喪身邊,問道。
“怎麼樣,還能不能走?”
劉喪點點頭,看着他目露奇芒。
吳邪拍了拍手,開口道。
“好了,既然如此,咱們先找到主墓室,以我的經驗,主墓室應該不遠了。”
一行人收拾了一番之後,依次出了墓室,來到外面的墓道。
剛走了沒一會兒,劉喪突然說了一句。
“主墓室不在這裡,你們這樣是找不到的。”
“嗯?”
楊浩豁然轉頭,沉聲說道。
“你什麼意思,說清楚一點。”
“這座墓穴的結構都在我腦子裡,我已經聽出來了。”
胖子戳之以鼻,滿臉嘲諷。
“張嘴就敢說,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還你聽出來了,胖爺早說了,你那什麼聽雷探穴,就是個笑話,屁用沒有。”
劉喪嘴脣動了動,終究沒敢反駁,餘光瞟了一眼張起靈,見他露出好奇傾聽之色,頓時脹紅了臉,膽氣足了起來。
“胖爺,我敬你是前輩,請你也對我尊重點。”
“嗯?你這是長能耐了啊!”
胖子一臉意外,隨即冷笑了一聲,擼了擼袖子,看那模樣是要準備動手了。
楊浩將他攔住,對着劉喪開口道。
“別理他,你仔細說說,你聽出什麼來了?”
劉喪找了塊碎石,蹲在地上開始畫了起來,一邊畫,一邊思考。
頃刻後,他看着畫好的圖案,點了點頭。
“大致就是這樣了,這是我能聽出來的極限。”
楊浩仔細看去,這幅草圖看上去像是一個回字,仔細看卻又不是那麼回事,回字裡面好像又套着回字,看了半天愣是沒看明白。
他皺着眉頭,一臉不解。
見四人一臉疑惑,劉喪解釋了起來。
“這裡應該是一座依山而建的行宮,後被改造成了陵墓。
你們仔細看,我們現在身處的墓道是後來改造的,呈回字型,上中下三層,我們現在在最上層。
回字型中間的位置,纔是核心,哪裡纔是真正的行宮,主墓室肯定就在哪裡。”
他一邊說着,一邊用手將位置點出來,楊浩總算是明白了是什麼意思。
可觀看整幅圖,不管是三層中的那一層,都沒有線條連接中間的位置,他疑惑道。
“沒有路去第三層嗎?我看你沒有畫出來。”
劉喪慫了慫肩膀。
“或許有暗道什麼的,但我沒有聽出來。”
吳邪目光閃了閃,指着一條連着中間,只畫了一半的虛線,問道。
“這條線是什麼意思?是你筆誤?還是這裡是條通道?”
劉喪想了片刻。
“嗯,怎麼說呢,
這裡比較奇怪,我聽着像是個洞口,本來我以爲是通往行宮的通道。
可這條通道只有百米左右就到了頭,後面就聽不到了,可能我的耳力有限,或者是有什麼東西,阻斷了我的聽力。”
“百米?隔着這麼厚的墓壁,你踏馬的能聽到百米外的動靜?你唬我呢。”
胖子一臉的不可思議,覺得他在吹牛。
劉喪不滿的說道。
“方圓百米之內,只要我想,就沒有聽不到的。”
楊浩一臉駭然,他以爲劉喪的聽力就算比他好,估計也有限。
誰知道,居然相差這麼多。
他沉思了一會兒,擡頭看向其他幾人。
“我覺得應該去看看,不管是不是進入主墓室的通道,先查探一番再說。”
吳邪當即拍板,決定先去看看那個通道。
劉喪帶路,一行人很快來到洞口位置。
看着眼前臉盆大小的洞口,胖子直撮牙花子,罵罵咧咧了一句。
“踏馬的,還讓不讓人活了,胖子沒人權嗎?連個洞口都排擠我,就算這是通往行宮的通道,胖爺也進不去啊。”
楊浩仔細打量了一番四周,發現這個洞口,像是個天然的溶洞,他將手電照了進去, 伸着腦袋往裡看,發現內部空間要比外面的洞口大,一個人爬行不是問題。
他跟幾人說了一下發現,將頭縮回來時,發現旁邊的墓壁凸起來一塊,看着非常不和諧。
楊浩疑惑不已,上前摸了摸,發現上面凹凸不平,好像被刻了什麼東西。
“哥幾個,這裡好像有什麼東西刻在墓壁上。”
他一邊說着,一邊用手擦了擦。
幾個像是鬼畫符一樣的文字映入眼簾。
楊浩傻眼,這玩意上哪認識去。
隨即扭頭看向其他幾人。
衆人都是一臉懵。
胖子說道。
“天真,你表現的機會到了,快看看上面寫的什麼玩意?”
吳邪皺着眉頭,仔細看了看,開口說道。
“這是小篆,不過上面的內容很奇怪。”
“奇怪?怎麼個奇怪法?”
楊浩疑惑的問了一聲,雙眼直勾勾的看着他。
“上面刻的是,入者無返,從此永不見天日。”
吳邪說完撓了撓頭,也是一頭霧水,不明白在這裡刻上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入者無返,從此永不見天日?”
楊浩嘀咕了一聲,覺得果然很奇怪。
胖子疑惑道。
“這是警告我們別進洞嗎?要是進去了就出不來了,是這個意思不?”
吳邪揉了揉發脹的眉心。
“從字面上看,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
我奇怪的是刻字的人,他爲什麼要刻上警告語,別進這個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