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西王母?你特麼的是來搞笑的嗎?等下是不是還有玉皇大帝登場?”
楊浩瞪着眼睛吼了一聲,一臉的怒氣,他感覺自己被當成猴耍了。
就算我沒念過多少書,那還能不知道西王母嗎?你是擱這糊弄傻小子呢。
張起靈抿了抿嘴,本想解釋,隨即覺得這樣太麻煩。
“吳邪,你告訴他。”
吳邪聞言不滿的嘟囔了一句後,開口說了起來。
他把他們當年去西王母墓的大致經過,給講了一遍。
楊浩聽着聽着,皺着眉頭。
“你這也不對啊!前言不搭後語的,這都哪跟哪?”
“啊!這。。。”
他想了一會兒,反正說都說了,隨即就把那些年的經歷從頭到尾的講了一遍。
這一說,就說了小半天。
楊浩聽得直吸涼氣,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開口,他撓了撓頭。
“你們的這些老黃曆都夠出書了,簡直太複雜了,可惜我生不逢時,沒趕上啊!
不過,我也算是明白了怎麼回事。
那麼,西王母墓裡消失的不是你真的三叔,對嗎?”
吳邪搖搖頭。
“我不能確定,小哥應該知道,但它從來都沒有說。”
楊浩看向了張起靈,面露不滿之色。
“張起靈,我發現你這人是真有意思,你藏着掖着幹嘛?能不能痛快的說說。”
“那是解連環。”
“沒了?能不能一次性說完,非要像擠牙膏一樣,問一句你答一句。”
“真的吳三省在終極計劃啓動後,就消失了,我也不知道在哪,也許解連環知道內幕。
當年我也問過他,但他沒有告訴我。”
吳邪低着頭,臉色一陣變化,突然問了一句。
“小哥,他們是不是還活着?”
“不出意外,現在還活着。
隕銅內非常特殊,可以隔絕屍鱉丹的毒性,其實這也算是一種長生法。”
胖子突然怪叫了一聲。
“臥槽,居然還活着?胖爺還以爲她已經變成禁婆了。
我跟你們說,陳文錦這老孃們可不是省油的燈,她要是出來了,咱們可得離着遠點,上次真是被她害慘了,連小哥都被搞的奄奄一息,要不是我和天真守在哪裡,小哥就要交代了。”
“死胖子,你說什麼呢,給我閉嘴。”
吳邪吼了一聲,聲音有些煩躁,這些都是十年以前的事情了,他以爲早就已經過去了,沒想到現在,卻又聯繫在了一起。
楊浩嘆息了一聲。
“吳三省說的對,人心真是複雜多變,光是聽你說,我都一陣驚心動魄。
只是可惜了,那個叫潘子的漢子死的太可惜了。
要是換成我,我做不到他那樣,但我佩服他。”
吳邪和胖子齊齊沉默。
片刻後。
“嘿!這一說起來,胖爺還怪想他的呢。”
胖子說完,抿了抿嘴,看着面帶着笑容,但那笑容怎麼看,怎麼苦澀。
楊浩也算是明白三人感情爲什麼這麼深,默契這麼足的原因了,這可是真正的過命交情。
思索了一會兒,他說道。
“好了,說回正事吧!
我們找吳三省的目的,除卻吳哥尋找親人之外,就是爲了那個人的信息,現在既然有別的途徑,那麼我們應該做倆手準備。
吳三省肯定還要接着找,具體的還要等去了主墓室,
看看有沒有線索。
還有就是張起靈說的隕銅,要是我們能出去,我就陪着他一道走一趟。
西王母,傳說中的神話人物,能把張起靈打成重傷,我也想去會一會。
至於這裡先這樣吧!我們趕緊找到主墓室纔是第一位。”
他說完拍了拍手,站了起來,眼光撇了一眼地上的劉喪。
“你要是還裝睡,我就將你丟出去喂紙人,想來那些蟲子應該好久都沒有進食了,它們肯定會好好招待你。”
趴在地上的劉喪身體一顫,險些嚇尿了。
連忙一骨碌爬了起來。
“我剛醒,真的。”
楊浩冷笑一聲。
“多餘的話,我現在不想說,你最好祈禱,我沒在外面聽到了什麼,不然,我第一個取你首級。”
劉喪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那就最好,去聽聽外面的動靜,沒情況,我們就出發。”
他說着,轉身將吳邪三人拉到身邊,用繩子連了起來。
“我一定帶你們出去,我發誓。”
“嗐!胖爺早就看透了,從雲彩死的那一刻起,胖爺每時每刻都在想着那天要是死了,雲彩是不是還在下面等我。
浩子,要是我出了事千萬千萬不要犯險救我,你帶着天真他們出去就行。”
“死胖子,你說什麼胡話呢!我們一定可以一起出去。”
楊浩沉默了一瞬,突然笑了起來。
“吳哥說的對,我們整整齊齊的進來,就要整整齊齊的出去,再者說了,你下的麪條我還沒有吃夠呢,你要是死了,我上哪吃去。
好了,現在不是矯情的時候,你們都看不見,後面一切聽我指揮。”
他剛說完,劉喪跑了過來。
“外面沒動靜了,估計那些紙人不是退了,就是蟄伏了起來。”
“這些玩意對聲音和鮮血非常敏感,都留點意,我先出去探探。
劉喪你看好他們。”
劉喪點點頭,目送着他到了門口。
吳邪喊了一聲。
“浩子,一切小心。”
楊浩站在石門前笑了笑。
“放心吧!我心裡有數,那些蟲子奈何不了我。”
他說完將蠟燭放在身前,將石門打開一條縫隙,頓時一股若有若無的聲音傳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