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看了首金坷垃的神曲,不由感慨,這纔是K歌之王呀!)
Iphone5出來了,親,腎準備好了麼?——張德帥耍微博
2011年09月19日星期一晴
梅仁理這麼一說,我也有點兒小小的好奇。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惹到小吉的。這惹到小吉了,不被咬纔算奇了怪呢?
梅仁理看了下我胸前的玉墜,這才說道:“現在,我不相信你跟清風道長有關係都沒辦法了?”
“那你就說出來吧?當年的殭屍案中,你怎麼和我伯父認識的?”我忙催促着梅仁理。都這時候了,再不讓他趕緊說,估計小雪和蔣英瑜她倆都急了。
梅仁理擡頭緊張地看了看我們,這才小聲說道:“今天的話,你們別亂說呀?”
“放心吧,我們這邊沒人來八卦。是不是?”我的眼睛看向了小雪和蔣英瑜。
“我指着我的手機發誓,絕對不八卦。”小雪立刻應允起來,“不發微薄,不天涯不八卦,連貓撲都不說,絕對不人肉你。”
“你還沒對你的ipad發誓呀?”梅仁理還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都啥子時候了,你還計較這些細節。快說,否則我就將小吉再放出來次,讓你倆親近親近。”我再次催促梅仁理道。
梅仁理這次小心地看了看我們,最後他才長出一口氣,還不放心地再次強調一遍:“你們保證不能說出去呀。”
“再弄那個歪把子臉的春晚小品《心病》中的段子,我就真的放小吉了。”
“其實,我是殭屍!”
“什麼?”我、小雪和蔣英瑜都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你看着不像呀。”
“那是曾經。曾經是殭屍。”梅仁理將腦袋低了下去。
過了一會兒,他纔對我們講了那段隱藏在他心中的往事。
還得從當年鬧得沸沸揚揚的北邱市殭屍案說起。只不過,這次輪到了梅仁理。
當時的梅仁理,還是一名殭屍。他的工作就是每天晚上爬電線杆,在電線杆上看着從下面匆匆跑過的傢伙。在無聊之際,他還會悄悄地從電線杆上跳下來,來嚇唬人作爲自己生活的樂趣。因爲,做殭屍這行當很是無聊。
只能上夜班,還沒有工錢。倘若再不能嚇唬人玩,他可能就真的要辭職不幹了。
就在一天晚上,梅仁理在電線杆上值班時,下面來了一個傢伙。這個傢伙,就是我的伯父——清風道長。
梅仁理看到一個膽大的傢伙,直直地向電線杆這兒走來。一開始還認爲是喝醉的,想將這線杆做成一個臨時廁所。
但這老頭,卻走到線杆下,仰頭看着他,還對着他笑。老頭這一笑,讓梅仁理很是惱怒,覺得自己的業務水平下降了。連人都嚇唬不住,他就覺得自己應該加個班。
然後,梅仁理就從線杆上跳了下來,伸手就向老頭抓來。但老頭卻並不躲閃,對着他就吹來一口氣。
當然,這口氣可不是一般的氣。而是夾帶着生大蒜生辣椒等這種刺激性的氣味。這一下,梅仁理就受不住了。他搖晃着腦袋就向後躲去。
正是這向後一跳,梅仁理踩到了小吉。當時小吉還不叫小吉,但小吉無論叫什麼,它的脾氣都不變。
梅仁理這一下,就覺得事情不好了。因爲小吉的氣息,他是能感覺得到的。畢竟呀,這小吉倘若只是脾氣大,他還不怎麼怕。他最怕的就是小吉身上的氣息,那種氣息,他忍受不了,比老頭剛纔吹的那口氣還忍受不了。
正在梅仁理髮愣時,小吉下嘴了。小吉一嘴下去,就緊緊地咬住梅仁理的小腿肚。這一口下去,梅仁理就是嗷的一嗓子。
梅仁理覺得這一次,不但是對自己的不敬,還是對自己工作的不支持。他覺得自己一天到晚從事這種高空職業,沒有補貼不算,本來就憋了一肚子活。再遇到這種前來砸場子的,梅仁理就將自己肚子中的火給撒了出來。
梅仁理一下跳了起來,他想着先跳到線杆上,再趁機跑掉。但他可是帶着小吉的呀,身體無法保持平衡。身體在空中是歪歪斜斜的,距離沒掌握好,直接給撞到電線上去了。
這一撞,若是個普通人,是肯定被撞得七葷八素的,但梅仁理是什麼人,那可是殭屍呀。再怎麼說,也不是普通人。
不過梅仁理再不是普通人,他也無法在電線上保持平衡。直直地摔了下來,摔在清風道長的面前。
清風道長對着梅仁理笑了笑,就掏出一個葡萄糖瓶子。從瓶子*拘起的梅仁理靈魂倒了出來,將這靈魂一把塞進梅仁理的軀體中。這樣一來,梅仁理纔不再從事殭屍這份很有前途的職業了。
聽完梅仁理的故事,我才知道,感情我伯父當年對梅仁理還有救命之恩呀。
我將眼光又投向了王天籌,想聽聽他的故事。因爲既然梅仁理已經開了個頭,這個一個好現象。有這個開頭,王天籌就會放下包袱。
王天籌看着我再看着他,身體還是動也不動,連臉上的表情都沒有一點兒變化,他看着我,卻說道:“這件事情,還是不說的好。”
王天籌話中的意思,我是能理解的。畢竟呢,世界上有些事,能說不能做。比如我能說娶鳳姐,人家鳳姐好容易拿了綠卡,我再將人家娶回來,好容易出去了這下又被我弄回來了;有些事呀,能做不能說。這個不敢說呀,查水錶的送快遞的還有送外賣的都站在門口隨時準備對我提供服務;有些事呀,不能做也不能說。比如,我只能說下“和諧社會你我都擁護”;有些事呀,能做也能說。比如我可以罵歐巴馬,罵累了我還敢罵薩科奇,現在都敢罵。
不過,王天籌又補充了句:“你將東西拿出來吧?”
“什麼東西?”
“不是你說要給我們件你伯父留給我們的東西麼?”
王天籌的平靜,讓我有點兒捉摸不透。
“你知道是什麼東西?”我卻問道。
這時候,王天籌笑了笑:“大概知道一些。”
我想了想,就返回到屋子中,將材料拿了出來。等梅仁理看了看我交給他的材料,臉色就是一變。
而王天籌的臉色卻依然跟之前一樣平靜。真是因爲他臉色平靜,我才更捉摸不透他。
王天籌掃了幾眼材料,笑了笑:“材料我拿走了。我會幫你交上去的。”
不待我再說什麼,他就站身起來,就向外走去。
梅仁理對材料的觀看,則要詳細得多。等他看完後,才嘆了一口氣,說道:“這件事情,我不是幫你,而是報當年的再生之恩。不過,咱們先說好,只這一次,下不爲例。”
說完這些,梅仁理也就將材料拿在手中。在出門前,他對我說道:“記住,從今之後,咱們就再也沒有私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