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極品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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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官,小爺問你話呢,官家爲何要算計你,你今晚到底誤會了什麼,以至於要辭官離去?”
嶽震的話使得已經恢復如初的秦天德猛然記起了嶽銀瓶,慌忙轉頭看去,只看見嶽銀瓶那張冷若冰霜的俏臉,睨視着他,令他想要開口解釋,卻怎麼也張不開口。{shUkeju?cOm}看小說就去……書@客~居&
“震兒,還有什麼好問的,人家不相信咱們,咱們又何必待在這裡連累了人家!還不過來,咱們收拾收拾,離開這個地方!”嶽銀瓶顯然是想到了秦天德誤會的是什麼,語氣極爲冷淡。
“啊!”嶽震應了一聲,擡頭又看了眼秦天德,一臉不情願的磨磨蹭蹭從秦天德腿上下來,嘴裡小聲的說道,“狗官,你最好趕快去哄哄我姐,不然我姐真的會走的。”
秦天德心中叫苦,知道此番將嶽銀瓶的心傷透了,可是眼下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實在是沒有時間哄嶽銀瓶。不過他從嶽震的話中聽出嶽震對自己和嶽銀瓶之間感情的支持,隨即小聲說道:“震兒,幫我一個忙,勸住你姐,至少等我從宮中回來之前,你們先不要離開,好不好?”
嶽震堅定的點了點頭,又有些不放心的問道:“你還要進宮做什麼,不是不辭官了麼?”
“万俟卨的死,總要有人挨板子的,我去挨,打得會輕一些。”
看着嶽銀瓶領着嶽震和嶽霖快步離去,秦天德也沒有耽擱,他急匆匆的走出書房,顧不得梳洗,喚過牛二娃,帶着蘇子牧和幾個下人匆匆走出了府外。
趕到宮門口的時候,早朝已經開始了,而他原本停放官轎的地方,已經停放了他人的轎子。前文交代過,官轎的停放也是有講究的,自從他跟帶人打上相府後,他就當仁不讓的佔了與秦檜平奇的地方,也是唯一一個官轎敢跟秦檜平奇的人。
這段時間他一直沒有進宮,更是不上早朝,今日前來卻發現這塊象徵着朝臣第二人的官轎停放地居然被人佔了,不由得心中好奇。等到他看清那官轎上印着的字樣後,心中的好奇頓時變爲了欣喜,因爲那官轎上寫着大大的“秦”字,不用說,必定是秦熺的!
“子牧,帶人去將地方騰出來,若是他們不讓,就將他們打走,將官轎掀翻!”
蘇子牧應聲而去,帶着四五個人前去交涉,可是相府的下人豈是那麼好相與的,有認得蘇子牧曾經是相府的護衛的,當即開始出言諷刺其背主求榮,挖苦之言甚爲難聽。{shuKeju?Com}看小說就去……書%客)居
蘇子牧當初在相府做護衛時,遇事喜歡躲讓,是因爲他要考慮自己的弟弟妹妹。可是自打他跟了秦天德後,他的弟妹都住在了府中,更是有李清照這樣的才女教授課業,再加上他也從府中其他下人口中瞭解到秦天德的爲人,自然不再擔心自己弟弟妹妹的將來。
雙方一言不合眼看就要開打,這時候秦檜官轎附近的相府護衛和轎伕也紛紛趕了過來,總共四十餘人當下就將蘇子牧幾人圍在了中間。
看到這種情形,秦天德自然不會讓蘇子牧幾人受傷,立刻暴喝一聲,帶着牛二娃分開了相府的護衛下人,來到了當中:“怎麼,你們想在皇宮門前聚衆作亂麼!”
秦天德聲音一響起,衆多七嘴八舌的相府護衛的聲音就戛然而止了,畢竟他們的身份跟秦天德沒法比,而且秦天德還有官位在身,更重要的是如今秦天德跟秦檜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在臨安城中已經成了一個謎團。
有那膽大的賭徒,居然以二秦之間的關係開了盤口,分爲“敵”“友”兩個選擇,共賭客下注,只是如今哭得最慘的卻是莊家,因爲雙方下注基本持平。
自然也有爲了能夠入得秦檜法眼的護衛,不買秦天德的賬,開口說道:“秦大人,我家公子的官轎就停在這裡,你的人怎可如此無禮,如今我家相爺和公子都在宮中,你若是不滿大可等散朝後當面跟相爺和公子說個清楚!”
“你算那顆蔥!”秦天德擡手就是一記耳光,打得那開口的護衛眼冒金光,右手直接握在了腰間的刀柄之上。
牛二娃自然看到了對方的動作,立刻搶在秦天德身前,將自家少爺護在身後,嚴防對方行兇。
秦天德卻是不在乎,伸手撥開了牛二娃走到對方面前,指着對方的鼻子罵道:“怎麼,想拔刀,有膽你就拔啊。本官倒要看看,公然在皇宮重地門口拔刀,秦相會不會包庇你。”
說到這裡,他又轉向宮門臺階上的守衛,大罵道:“你們都是死人啊,看不見本官在皇宮門前被人圍攻,更有人意欲行刺本官!”
把守皇宮的侍衛自然聽過秦天德的“惡名”,其中一人立刻掉頭跑進宮中,另有人開口說道:“秦大人勿怪,屬下責任重大不能擅離職守,不過已經遣人去通知殿帥了,大人若是擔心,大可來屬下這邊,屬下就不相信有人膽敢衝擊皇宮。”
侍衛的這番話說的極爲乖巧,兩邊都沒有得罪,而且也看出來相府的護衛根本沒有膽量敢傷害秦天德,只不過是秦天德故弄玄虛罷了。
秦天德本也沒指望那些侍衛會過來幫他,畢竟皇宮禁地,侍衛的職責極爲重要,縱然只有幾步之遙,也不敢越雷霆半步,否則就是擅離職守,殺頭的大罪!
他要的就是將此事宣揚開來,而有侍衛前去通知新任的“副都指揮使”,這就足夠了,接下來他還要將局面弄得更大更混亂一些。
“你倒是有種,本官最欣賞有種的人。”秦天德再度將目光轉到了相府護衛中開口之人,“來,告訴本官你的名字,看來一個只死一個張瑞還不夠啊!”
秦天德的語氣極爲平和,可是話中的殺氣卻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清楚的感覺到了。張瑞是什麼人,那是前任的殿前司副都指揮使,當初在秦天德帶人打上相府的時候,曾經出演呵斥,更是命手下軍士緝拿秦天德的下人,那時候當真是威風凜凜。
可結果呢,沒過多久,張瑞就被秦天德門下的三個御使參劾,落了個砍頭的下場。張瑞用血換來的教訓歷歷在目,這些相府的護衛下人哪裡還敢在說什麼?
看到相府的護衛們心生懼意,秦天德嘴角微翹,伸手朝前一指,然後轉頭衝着不遠處的轎伕喊道:“將少爺我的官轎擡來,就放到這兒,我看誰敢阻止!”
他手指的方向卻不是秦熺官轎所停止地,而是秦檜秦熺兩父子官轎的中央,準確的說是擋在了皇宮大門的門口。
見此情形,相府的護衛下人自不會在阻攔,紛紛退回原處,讓開了空地,看着秦天德府中的轎伕將秦天德的官轎擡了過來,擋住了皇宮的門口。
讓你狂,看一會散朝你怎麼收場!這是相府護衛們共同的心聲。
然而當轎子剛剛落地的時候,皇宮內突然有人大喊一聲:“秦大人使不得!”
聲音落下,一年約四十,器宇軒昂滿臉正氣身穿紫色袍服的中年人快步走了出來,身後還跟着兩隊甲冑在身的侍衛。
秦天德認得來人,正是不久前因爲他的緣故才升任殿前司副都指揮使的吳罡。
“怎麼,吳大人要跟本官過不去,還是說吳大人覺得本官官職低微,不配將官轎停在這裡?莫非吳大人忘了自己如今的官位是如何來的?”
吳罡心裡罵了聲娘,但臉上卻洋溢着一副極爲燦爛的笑容,來到秦天德身邊拱手施禮,然後說道:“秦大人誤會了,下官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即將散朝,大人將官轎停放在這裡會阻礙出行,若是傳到官家耳中,恐怕會對大人的仕途不利。”
沒辦法,作爲趙構爲數不多的心腹之一,吳罡太清楚他這個殿前司副都指揮使是怎麼來的了。可以說沒有秦天德,他這輩子都很難爬到這個位置上來。
雖然如今他爬上來了,但他也算得上是秦天德擡起來的,對於被秦天德擡到高位的人,不能不小心秦天德的反噬,曾經貴爲左相的万俟卨可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對於秦天德反參万俟卨一事,朝中不少官員都在私下裡暗歎,秦天德不愧是秦檜的侄兒,跟秦檜一樣,都有將那些被自己捧起來的官員再狠狠踩踏的習慣,要不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呢?
面對比自己品秩高出好幾等的吳罡衝着自己拱手施禮,並且口稱“下官”,秦天德聽着胸脯接下了。聽完了吳罡的解釋,他的臉上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伸手拍着對方的肩膀說道:“吳大人果然不是那忘恩負義之人,本官甚是滿意。
既然吳大人開口了,本官也不能不給你這個面子。這樣吧,你帶人將那個轎子掀翻,騰開地方,讓本官的轎子有地可放,本官就命人將轎子移開。”
啊?吳罡當即傻眼了。他是絕對不會參和到二秦之間鬥爭中去的,雖然如今的朝堂局勢看起來秦天德極不佔優,但秦天德從白身道五品朝請大夫更是兼任太子諭德只用了兩年時間,來到臨安後更是掀起了數股風波,又有誰敢說他就一定鬥不過秦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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