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嶽深吸一口氣,道:“實不相瞞,我在修煉一門極其厲害的功夫,要求在神功大成之前不能近女色,否則就有破功的兇險。”
兩口子不在一張牀上睡,無論如何都說不過去。
齊嶽終於想到了一個絕好的理由,金蓮居然就信了:“官人神威蓋世,連景陽岡的大蟲都能打死,是奴家錯了。”
撲通一聲,金蓮跪在了牀板上,打了自己一個嘴巴,把齊嶽給弄糊塗了:“娘子,你好端端的打自己幹什麼?”
“官人,金蓮違反了家規,請官人好好責罰。”金蓮楚楚可憐的樣子,讓齊嶽看了更加上火。
放心,小娘皮,以後我積分湊夠了,一定好好責罰你。
同時,他心裡爆笑不已。
自己隨便發明了一條家規,就讓金蓮奉爲圭臬,不敢越雷池一步,這宋代的女人實在是太好哄騙了。
看來自己還真是來對了地方啊!
齊嶽看了下天色,晨曦微露,他決定坐在屋子裡小睡一會兒。
因爲“破功”的合理解釋,金蓮不敢打擾,躺在被窩裡,露出腦袋深情的盯着他看。
即便閉着眼睛,齊嶽還是能感受到對方灼熱的目光。
他穩住心神,一直修煉到天亮。
這並不是齊嶽過於謹慎,而是所處的年代強人出沒。齊嶽雖然修煉了一些功夫,但還沒和真正的梁山好漢較量過。
功夫究竟如何,也沒有一個底。
何況系統雖然強大,只是提供一些功法、書籍,路還要靠自己一步步走出來。
起身活動了一下筋骨,齊嶽吃過早飯,把惲哥叫了過來:“這陽谷縣有什麼厲害的人物?”
“最厲害的就是十兄弟,這十人組成的球社在東平府位列三甲,據說上一次聯賽要不是金靴李孝國一力壓制,陽谷球社很可能奪冠。”
“我說的不是踢球,是這縣城地面有什麼好漢之類的?”
一直沒有和真正的梁山好漢碰面,齊嶽尋思着怎麼也要交過手才知道自己的功夫深淺。
惲哥雖然是個包打聽,只侷限於一些家長裡短,對於江湖上的好漢並沒有什麼印象。
再問下去也得不出結果,齊嶽只好作罷。
吃完飯,齊嶽去衙門點卯畫押。
李縣令坐在堂上,雙眉緊皺,似乎有很重的心事。
見到齊嶽,他眉頭舒展看來:“齊都頭,這一趟公幹非你莫屬了。”
自己來衙門上班好幾天了,也該做點正事兒了,齊嶽一臉恭敬的說:“大人有命,小人一定盡力辦好。”
李縣令捋了一下鬍鬚,很滿意對方的態度:“這陽谷縣物產豐饒,人煙密集,又恰逢當朝聖天子聖明,本來沒什麼盜匪出沒。可就在前幾日,景陽岡附近出了兩名強人,爲非作歹,搶劫貨商-――”
“有這種事?”
齊嶽一聽,喜不自勝。
他自從武功小成之後,一直尋思着找高手比試一下。
現在心態爆棚,不怕強人出沒,就怕強人太弱了。
“縣臺大人放心,我這就去將那強人捉來。”齊嶽就要點齊人馬,上山捉賊,李縣令叫住了他:“這被搶的客商是應伯爵,你先和他接觸一下,看有什麼線索。”
應伯爵?
他不是西門慶的十兄弟之一,陽谷縣的浮華浪子嗎?
齊嶽眼珠一轉,感覺這裡面有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