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塗,你死了就能解決問題?”齊嶽呵斥了一句,金蓮低頭絞弄着自己的衣裙,楚楚可憐的說:“是奴家氣糊塗了。”
“你不是氣糊塗了,是書讀的少。”
“聖人云,女子無才便是德!”金蓮回了一句,齊嶽翻着白眼說不出話來,半天之後破口大罵孔老二。
什麼女子無才便是德,要是女子都蠢的像豬,那世上的男人才遭罪呢。
“你聽着,從現在起,我要對你進行思想改造,你自己也要做好思想改造。”齊嶽激動的走來走去。
潘金蓮眨着美目,小心翼翼的問:“官人,什麼叫思想改造?”
“思想改造就是-――”
齊嶽這纔想起這是現代詞彙,他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含糊道:“就是不斷的反思自己的言行。”
金蓮似懂非懂的點了下頭,扭動着腰肢,情深款款的說:“那奴家一定好好的改造自己,讓官人滿意。”
這就對了!
什麼叫溫柔可人,這就是!
齊嶽心花怒放,他坐到桌子旁,拿起筆要寫字,這才發現是毛筆。
“金蓮,屋子裡有鉛筆嗎?”
“官人,什麼是鉛筆啊?”
美女賣萌的樣子實在太可愛了,齊嶽忍不住摸了一下她的臉蛋,笑道:“不懂就算了,你會寫字嗎?”
“奴家跟嚴大娘學過一些字,會寫。”
“那好,我說你寫!”齊嶽清了一下嗓子,道:“娘子,我現在鄭重的向你介紹齊家家規,你務必記牢了。”
“嗯!”金蓮點了下頭,一臉鄭重。
“齊家家規第一條,凡是官人說的,都是對的!第二條,如果官人說的不對,那一定是奴家的錯!”
金蓮認真的記了下來,然後將紙貼在牆上,對着牆壁大聲的背誦起來。
“娘子,就兩句話,不用太認真。”齊嶽反倒有些不好意思,這古代女人也太好騙了嘛,基本上丈夫說什麼就是什麼。
如果有時光穿梭機的話,一定要帶一波古代美女回去,讓後世那些野蠻女人見識一下什麼叫溫柔可人――
就在金蓮大聲誦讀齊家家規的時候,齊嶽擡腳進了院子。
只剩下五百兩銀子了,齊嶽兌換了四百積分,又開始練習起無影腳起來。
上一次齊嶽領悟到了小肌肉羣的妙用,決心將這技巧發揚光大,爭取做到國術中的“意隨氣走”。
無論何時何地,只要心念一動,力達肌肉末梢。
爲此,齊嶽拿起一個梨子,當做皮球練習起來。
這一招放在後世不算什麼,據說球王老馬能將一個蘋果從底樓一路顛到十八層頂樓。
就在齊嶽埋頭苦練的時候,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誰啊?”齊嶽警惕的問。
“齊都頭在家嗎,晚生吳俊求見。”
這不是我那未來的小舅子嗎?
齊嶽放下球,沒有立即開門,拉長了聲調問:“吳俊,你來做什麼?”
“齊都頭,我來給你賠罪。”
“賠罪?”
齊嶽眼珠子一轉,將門拉開了一條縫,冷着臉道:“你何罪之有?”
“齊都頭,我今天是誠心邀請你去東湖球社講學的,沒想到家姐和你發生了衝突,得罪之處還請海涵。”
吳俊一邊鞠躬,一邊就要往裡走。
齊嶽身子一挺將門縫堵住了,吳俊乾笑道:“齊都頭,這是我的一點心意,還請你收下。”
一出手就是一百兩銀子,這吳俊還真是大方啊。
齊嶽掂量了一下錢袋,道:“本來我是這輩子都不想和你們姓吳的人打交道的,可你這麼誠心,我再想一想。”
“都頭,容我進去說話!”吳俊身子一擠,就要進門。
齊嶽突然推了他一把,“砰”的一聲把門給關上了。吳俊的鼻子被門板一碰,疼的眼淚都掉了下來:“都頭,你不是說原諒我了嗎?”
“吳俊,你以爲區區一百兩紋銀就能讓我原諒你嗎?”齊嶽說的理直氣壯,好像這一百兩銀子輕如鴻毛。
吳俊哭喪着臉道:“都頭,那你要怎麼才肯原諒我?”
“要想我原諒你,除非吳月娘親自上門道歉,否則――”齊嶽說着轉身就走,很快就沒了聲音
內院,金蓮已經將齊家家規背了一百遍,興奮的說:“官人,我已經能倒背如流了,我先背給你聽啊。”
“娘子,也就兩句話,是個人都能倒背如流。你要記在心裡,永生不忘就行了。”
“官人,奴家一定聽你的話。”金蓮柔美一笑,院子裡的海棠花都失去了顏色。
不愧是水滸第一大美女,一笑一顰都帶着讓人難以抗拒的嫵媚。齊嶽不敢看這尤物,一個人去內院練功。
練完無影腳,再練習伏虎拳法,最後是易筋經。
這一趟功夫練完,已經是晚上。
金蓮已經躺在牀上睡着了,手裡還拿着沒有繡完的鴛鴦枕,齊嶽看着她,心裡涌起了一陣愧疚。
這麼一個千嬌百媚的美人嫁給自己,偏要讓她守活寡,自己是在犯罪啊。
是哪個造物主發明的系統,泡妞居然還要扣積分。
齊嶽真想一拳把造物主砸個稀巴爛,然後摟着自己的金蓮娘子共赴巫山雲雨。
“官人,你怎麼坐着――”潘金蓮醒了,撐着牀沿爬起來。
此刻昏暗的燈火照着她雪白的肌膚,在燈下呈現出一種別樣的驚豔,尤其是當她彎腰的時候。
咕嚕!
齊嶽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金蓮看着他,奇怪的問:“官人,你是不是餓了,奴家還留了幾樣小菜在廚房,這就給你端來。”
“餓了,我確實餓了。”齊嶽盯着對方飽滿的上圍,心想是個男人都會餓的。
天殺的系統,你爲什麼要我守着美女當和尚呢?
眼看金蓮要去廚房,齊嶽一把拉住她,
“官人,你怎麼啦?”
“沒事兒,娘子你先睡,我再去練功。”
不行了,腦袋要爆炸了!
齊嶽不敢去看大美女,他準備去另一間房睡覺,這時金蓮幽幽一嘆:“官人還是不喜歡奴家。”
“娘子,你說哪裡話?”
“那官人爲何不睡在我身邊,我們是夫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