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還有半柱香的時間就結束了,齊嶽率領小夥伴們在場地裡悠哉悠栽的顛球。
“裁判,我抗議!”西門慶氣急敗壞的說。
裁判走到場邊,給齊嶽提醒了一下,齊嶽道:“裁判,按照比賽規定,顛球的次數不超過二十下,我還沒有違規。”
上場前,齊嶽認真的讀了球場準則,可謂爛熟於心。
裁判認真想了一下,還真是這麼一個道理,齊嶽現在才顛了五下球而已,只不過每一次顛球的時間都很長。
皮球足足飛到離地兩丈高,才慢慢的落下。
“裁判,他們爲什麼還不開球?”西門慶簡直快要崩潰了。
他一點點的看着香頭燃盡,內心焦灼的像是烙鐵一般。
“大官人,我們也沒辦法。”裁判無可奈何的說。
在球頭起腳射門之前,總要調整一下皮球的位置吧,西門慶的要求固然合理,但也只能乾瞪眼。
對於東湖球社的隊員來講,這真是一場輕鬆愉悅的傳球啊。
反正勝券在握,看對手一點點的死,真是一種莫大的享受。就算沒有進球,每個球員還是感受到了巨大的喜悅。
到第二十下的時候,齊嶽突然出腳。
這一腳毫無花哨,皮球沒有旋轉也不藏任何爆炸性的力量,就那麼筆直的射入球門。
總之,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這都是一次毫無技巧可言的射門。
所有人都是這麼想的,王雁林甚至興奮的跳了起來,用他最擅長的猛虎射門將球踹了回去。
然而,在皮球過網的瞬間,王雁林看到了一個腦袋。
這腦袋是齊嶽的,他氣貫頭頂,直接將球捅了回去。王雁林射門的力道很大,導致了皮球反彈的力道極大。
王十一和王十二倒地救球,加上西門慶的努力,皮球傳到了花子虛的腳下。
只要傳給王雁林,就能在香頭燃盡之前再次射門。
然而,花子虛的腳一偏,足球落了下去。
砰!砰!
一同掉下去的,還有賭徒的破碎的心。
一些消息靈通的賭徒花大價錢買陽谷球社贏,在他們看來王雁林的五人組球技出衆,完全可以吊打東湖球社,這幾乎是一邊倒的勝利啊。
在足球落地的那一刻,這些人徹底抓狂了。
“輸了,東湖球社再一次的輸了――”
“天啊,我沒看錯吧,這怎麼可能。”
那些買了東湖球社的賭徒則欣喜若狂,後悔自己沒有加大投注,好多賺一點銀子。
球場上上演着輸贏,球場外上演着悲歡離合,敗者和勝者經歷着冰與火的煎熬。
“大官人,我――”花子虛一臉愧疚。
其實,他心裡樂開了花,比誰都高興。自己和西門慶雖然是結拜兄弟,可對方根本沒有把自己當兄弟看。
這個大色魔總想染指李瓶兒,花子虛早就看他不順眼了。
這一次親手報仇,比什麼都痛快。
“花子虛,你給我滾!”西門慶咬牙切齒道。
如果那個球能救起來,說不定還有扳平的機會,可花子虛把這一切都毀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