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走!”
齊嶽大手一揮,手下將西門慶帶到了縣衙。
李縣令正在堂上辦公,見到這情形,不禁大吃一驚:“齊都頭,你怎麼把他拿下了?”
西門慶有權有勢,李縣令一直心存忌憚。
上一次應伯爵那個案子,就沒敢牽扯到西門慶,齊嶽也是知道的,怎麼今天突然把西門慶抓到了縣衙呢。
“大人,有人報官,我不得不秉公執法。”齊嶽朝李瓶兒使了一個眼色,李瓶兒哭哭啼啼,把西門慶如何要搶佔她的事情敘述了一遍。
“一派胡言!”西門慶氣的臉都綠了。
他打破腦袋也想不通,本來都和李瓶兒勾搭上了,爲什麼這婦人會翻臉。
“西門慶,你有什麼說法?”
“大人,花子虛欠了我的銀子,我上門逼債,他拿不出銀子就想出這種惡毒的法子來。”
李縣令轉頭道:“齊嶽,你怎麼看?”
這李縣令也真夠滑頭,想要秉公執法又害怕得罪西門慶,把皮球踢到了老子的腳下。
齊嶽轉頭道:“大人,張成等捕快都在,他們可以作證。”
李縣令又問了張成等人,供詞和花子虛差不多。他當即一拍驚堂木,將西門慶收押在監牢裡,然後使了一個眼色。
齊嶽心領神會,進入了後花園。
李縣令請他坐,又叫人倒了一杯茶道:“齊都頭,這西門慶手眼通天,你也說過不是時候,怎麼今天就-――”
“大人,這都怪屬下魯莽,不過敲打一下也有好處。”
“什麼好處?”李縣令納悶的問。
“西門慶的關係都是用銀子堆起來的,他要出去,肯定會用銀子說話。到時候大人不妨榨點油水出來,再趁機放人-――”
“胡鬧,本官是這種人嗎?”
你就是這種人,全大宋當官的都是你這種人!
齊嶽心裡好笑,卻裝出一幅惶恐的樣子道:“我不是叫大人索賄,而是西門慶的家財大多來路不明,大人取來可以修橋鋪路,也算是爲民立功德啊。”
齊嶽這番話說的入情入理,李縣令爲難的撫摸着鬍鬚道:“齊都頭,你這話不錯,可是本官從小讀聖賢書,這麼做有負聖人教誨啊。”
裝,你丫的還裝!
齊嶽知道對方動了心,又不好做出一副難看的吃相,當即拍着胸脯道:“大人放心,此事由小人一力操辦。”
李縣令其實等的就是這句話,當即一拍桌子道:“一切就交給你去辦!”
齊嶽應了一聲,起身就走。
堂前,花子虛和李瓶兒面面相覷,不知吉凶禍福。
“齊都頭,你可是打虎英雄,不怕妖魔鬼怪。可奴家,奴家一個女流-――”李瓶兒嗚嗚的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用桃花眼盯着齊嶽看。
鐵打的男人心也化了。
齊嶽大手一揮道:“放心,你搬來我家住,讓金蓮給你作伴。”
這小妖精不就想勾引本都頭嘛,算了,我就成全你一回。
唉,男人長得帥也煩惱多多啊!
“都頭,那我呢-――”花子虛也想進入齊家居住,有打虎英雄保護,什麼牛鬼蛇神都給我靠邊站去。
“你嘛,先去把家產處理了,我估計西門慶要你還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