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真的做的很好嗎?”尹樂兒不敢置信的問道。
房弈點了點頭,抹了一點腮紅在手上,均勻後,擡手跟尹樂兒說道:“你這一盒做的很棒,分量都夠了,一些小細節也掌握的很好,再做五盒,主要是以後要一直做成這樣。”
“我知道了少爺。”說完尹樂兒又開始繼續做腮紅了。
房弈拿着泥膜就去找予安了,現在予安正在房間的書桌前開始對賬,左手翻閱,右手撥弄着算盤,仔細的對着賬本。
“予安,你快過來。”房弈開心的進門說道。
予安擡頭,一看是房弈,立刻放下算盤走了過去。
房弈把泥膜放在桌子上,對予安說:“你快去把臉洗乾淨。”
予安一臉疑惑,但還是按照吩咐去洗把臉,等回來的時候,房弈已經坐在桌子旁等她了。
“少爺,怎麼了這麼急,還要我洗臉。”予安坐下來好奇的問道。
“你看看這個。”房弈立刻把桌子上的盒子打開,綠色的泥狀物體,讓予安不禁好奇的問道:“少爺,這是?”
“這個叫泥膜,敷在臉上的,可以美白,清潔臉,想給你試試。”房奕說道。
予安把盒子拿起來,聞了聞,有一股香香的味道:“香香的,還是綠色的,看着很好看的樣子。”
“試試嗎?”房弈問道。
予安點了點頭,房弈就去拿泥膜專業的那個勺子,颳了點就往予安白白的臉上抹去。
整張臉綠綠的,但是散發着一陣陣香氣。予安照照鏡子,嫌棄的說道:“少爺,這個好醜啊!”
“半柱香過去後,就會好看了。”房弈翹着二郎腿,喝着茶,悠哉悠哉等着。
一晃眼,半柱香過去了,房弈便對予安說:“可以了,去洗了吧!”
一聽可以洗了,予安立刻跑到外面把臉洗乾淨。
過了一會,“啊~”的聲音穿破房弈耳膜,房弈差點就去了。回頭一看,只見予安急急忙忙的從外面小跑了進來。
一進來就捂着臉,對房弈說道:“少……少爺,你這個泥膜也太神奇了,臉上好嫩啊,也好清爽。”
“那肯定,房氏出品,必屬精品。”房弈得瑟的說道。
予安沒有回答,而是一直拿着鏡子,左右的照着臉,都沒空理房弈。
房弈搖着頭就朝着門外奏曲,走時還嘆了口氣,說道:“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離開後,房弈就去看他的藥田還有菜田了,澆了澆水,除了除草,就回藥房了。
“做的怎麼樣了。”房弈進門問道。
“已經做完了。”尹樂兒恭敬的把位置讓開,說道。
房弈上前,一瓶一瓶打開,擦拭,手上全是腮紅的粉了,皺着眉看到最後一瓶。房弈放好,沉默了一會,說道:“做的不錯。”
尹樂兒長吁一口氣,說道:“嚇死我了,我以爲做的很不好呢?”
房弈把玩着手裡的腮紅盒,說道:“你要自信一點,我現在教你做脣脂。”
說完,房弈就開始一步步講解口脂的步驟,所有的工具,也一一介紹過來。
“看這就是口脂。”房弈揚了揚手裡的紙片說道。
隨後又吩咐道:“做20張看看效果,還有我們的口脂是五張一盒的。”
說完,房弈就離開了,他在院子裡喊了一聲從槐,從槐就急急忙忙的從竈房裡出來。
一個大男人,從竈房出來肯定是因爲心愛的女子啦!
房弈一臉好笑的看着從槐,說道:“你什麼時候告訴予安你喜歡她啊!”
從槐聽到房弈的話,頓時驚了一驚,不敢相信的問道:“少爺,你怎麼知道……”
“想問我怎麼知道你喜歡予安的嗎?”房弈笑着看着從槐。
從槐點頭,房弈笑着說:“這不是有眼睛的都看得明白嗎?沒事了就往她那裡跑,又是幫忙又是買小禮物的。”
“你們都看出來了,她怎麼還沒看出來。”從槐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趕緊表白吧!”
“何爲表白。”
房弈想了想,說道:“就是大聲告訴予安,你喜歡她,想娶她爲妻。”
“這樣會不會把她嚇到。”從槐低着頭說道。
隨後,房弈又說了幾招撩妹技巧,從槐聽得非常認真仔細,就差拿個小本本記下來了。
“謝謝少爺。”說完從槐就揚起笑容走了。
房弈看着從槐的背影發着呆,“爹爹,你跟從槐叔叔說了什麼他這麼高興?”小九擡起頭手裡拿着一個竹條編的籃子。
“爹爹教他怎麼哄女孩子開心。”房弈笑着一把抱起了小九。
“那爹爹會哄我開心嗎?”小九笑着說道。
房弈看着小九天真的樣子,也是心頭一暖,“當然,快要吃晚飯了,小九想吃什麼?”
“予安姐姐說,爹爹做的飯最好吃了,我今天想吃爹爹做的晚飯。”
“好,那小九先去玩會吧!”
把小九放下來後,房弈就去竈房開始準備晚飯了。
糯米雞,鴨湯,白斬雞,酸辣土豆絲,涼拌萵苣,白菜燉大腸,糖醋排骨,松鼠桂魚……
房弈繫着圍兜,拿着鏟子的手不停的在大鍋裡翻炒,一陣陣香味從後面的窗戶傳出去。
最後一個菜剛準備出鍋時,一陣聲音從窗戶那邊傳過來“你做的飯菜真是香極了。”
“你是何人,怎麼進來的。”房弈也是有一些被嚇了一下,手裡拿着鏟勺看着窗戶外的女子。
房弈看着她,總覺得好像似曾相識,彷彿在哪裡見過一樣,可就是想不起來。
“我是路過的,想來找間客棧住下的,可是從頭走到尾,都沒有店門開着。然後聞到一陣菜香,我就過來了。”女子說道。
“現在這個時辰沒有開門很正常。”
“爲何?別的地方這個時辰都是又店家的,爲何這寧河縣不一樣呢?”
房弈把菜盛起來,說道:“因爲寧河縣的縣令規定,天黑後的一個時辰必須關店回家。”
女子一臉疑惑,還沒說話,房弈又說道:“他們家中總是有妻兒老小,不能因爲家裡的生意,而那麼晚回家陪父母,妻子,孩子吃飯呀!”
“你們縣令這個想法倒也奇怪,不過也很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