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河縣的山,是屬於有點崎嶇的。房奕爬到山腰上的時候,着實被驚呆了,特別漂亮的一片平地。
往裡面走了一會,一顆很粗的大樹,樹幹只有左側的兩根,長得也很是奇葩的。
房奕輕輕一躍,蹲在樹幹上了。這樹上有果子,房奕摘下一顆,仔細的看了看。果子的顏色是綠色的,頂部有些黑,表面皺巴巴的,就像小老頭的臉似的。
“是肥皂果。”突然一個很好的點子出現在房奕的大腦中。
上山的時候,房奕就發現這裡雜草叢生,連路都被蓋住了,一看就知道沒什麼人來。
房奕摘了一揹簍的肥皂果,兩棵樹都光禿禿了。這裡肯定不止這一片的肥皂果樹。但是房奕懶的再找了,這些能夠做很多很多了。
剩下的時間,房奕打到了兩隻肥肥的野兔,看了看天色,已經不早了,便下山了。
縣城裡,也有些冷清,不似關峽縣的熱鬧與人味。
“少爺你回來了啊!你揹着的這個是什麼啊!”從槐一見到房弈回來了,就上前幫他把揹簍拿下來。
房弈倒了杯水,一飲而盡,果然靈泉水的功效立刻上來了,疲憊也沒有了。
“這是肥皂果,類似於皂莢,可以清洗衣服的,我要把他加工成好看好聞的肥皂,賣出去。”房弈說道。
“這個我還真是沒見過呢!”一旁的小羅也開始覺得新奇。
“從槐跟我去一趟房間,跟你說點事,小羅你給嶽大叔熬藥吧!我把藥放在竈臺上了,這次是加大劑量了。”房弈吩咐道。
從槐跟着房弈來到房間,房弈趕緊把門關上,坐在桌子旁說道:“現在這個地方實在不適合開拓生意,肥皂生意只能延後。你有沒有查到,爲什麼寧河縣居民如此貧困潦倒了。”
“查到了,是因爲曾大地主,他壓榨農民力。完全把自己當做土皇帝了,富甲一方,這幾年有些給不上租金的百姓,被他手下打死了好幾個。”從槐憤怒的說道,隨後補充:“而且全都是一些背鍋的普通百姓,進入了監獄,替他們受刑。這幾年寧河縣衙門並不受百姓待見,就是因爲前任衙門的縣令都收了賄賂。尤其是那個有名的街道都是曾大地主開設的。”
房弈聽完後,開始沉思。歸根結底,就是要把這個地主除掉,讓百姓自己種自己的田。
“現在開始,你專門着手調查那位曾大地主的事情。衙門裡關於他的案件全部重審,明日你一早就去告示欄那邊把告示貼出來,但別指名道姓。”房弈吩咐道。
“我明白了。”從槐點了點頭。
說完這些,房弈就帶着從槐去大院裡,做一些工作。他要做一塊模具,用來定型肥皂。
古代沒有硅膠這種軟的,沒辦法,房弈只能做那種一塊木頭。表面上挖八個凹槽,每個凹槽都是不一樣的圖案。
在這個時代也不需要花裡胡哨的,就簡單的長方形,正方形,圓形,三角形。
剩下四個房弈準備做香皂,所以做成了各種花的模樣,是個女子都喜歡這種的。
“少爺這是什麼東西啊!”從槐在一旁問道。
“這個是模具,用來定形狀的。這樣肥皂就可以變成各種樣子了,肥皂呢比皂莢洗衣服或者洗碗筷,清潔能力更強,而且也不是很傷手。”房弈仔細的刻着一旁的花朵,這種是需要技術的。
“原來如此。”
很快,房弈終於大功告成了,“來,我做個一個肥皂給你看看。”
說完,房弈就把肥皂果拿到竈房。
“少爺你怎麼來了。”予安正在燒着紅燒兔子肉。
“我在做個東西,你繼續做飯,別管我。”說完房弈就開了另外一口鍋開始製作肥皂。
房弈打了一盆靈泉水,一半用來把肥皂果洗乾淨。洗淨後,房弈就把肥皂果裡的核取出來放下一個木碗裡。
“少爺你留着這核幹什麼?”從槐在一旁燒着水問道。
“這個可以叫菩提子,可以做佛珠。”
從槐面露驚訝道:“原來佛珠是這個做出來的?”
“不止這個,也可以用別的上好的木頭,磨出來。”
說完,房弈就認真的撥核,因爲家裡不需要太多,就沒弄太多。
十幾個肥皂果很快就下鍋了,沸騰的煮着,等到開始冒着泡泡,房弈就把皁素水盛了出來。
隨後隔水,煮開皁基,皁基簡單的說就是,油加鹼,這個裡面房弈還加入了植物的油脂。
再山上的時候,房弈還採了一種紫色的花朵,把花朵搗爛,花汁就會呈紫色,放入其中。
皁基煮開後,加入進皁素水裡,再加入花汁,攪拌。
“少爺這怎麼是紫色了,真好看。”從槐立刻說道。
“因爲透明比較單調,就加了一點紫色的花汁。”
說完,房弈就把碗裡的肥皂液體,倒在桌子上的模具裡,剛好四個形狀。
“明天就成型了,明天再來看吧!”說完,房弈就帶着從槐出去了。
晚上,吃完予安做的晚飯,房弈就回房間開始看卷宗。
正當看的認真的時候,“誰?”房弈聽到聲響,眼神立馬犀利起來,朝着門外厲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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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一個飛刀“嗖”的一下,就刺在房弈背後的牆上,飛刀上還掛着一個卷好的小紙條。
房弈沒着急拔飛刀,而是立刻打開門,門外的人卻立刻就不見蹤影了。
詫異的房弈,拿着袖子,裹住雙手,去拔飛刀。做人總得留個心眼,要是飛刀上有毒怎麼辦,豈不是這麼快就要掛了。
(破了一個案子而已,別要太把自己當回事,扳倒我?做夢。)
等到房弈看完,下一秒紙就自燃起來了,他趕緊就丟在地上了,一臉冷漠的看着地上燃成灰燼的紙條。
不得不說背後那位,真是小心的不得了,一點線索也不留下。
房弈躺在躺椅上,閉眼開始思考。
【還以爲那個飛刀會要了你的命,我都準備找下一個主人了。】
“你能不能盼我點好。”
【哈哈哈,沒事,你死了,我會爲你祈禱的。】
“一邊去。”
耳邊清淨後,房弈一下就進入了空間,還是泡溫泉了,洗去一下煩惱。
“呼”房弈長吐了一口氣,睜開眼,開始思考該怎麼收拾這個曾大地主。
所有的卷宗開始在房弈腦子裡晃,一些是意外死,一些是什麼所謂仇殺。
明日他一定要去監獄,全部瞭解一遍,沒罪的就全部放過。
一夜無眠,房弈認真的修煉着心法,讓心情平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