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果然還是阿耶親生的!杜荷和房遺愛現在心裡都是這麼想的,也都分別總算是確定了,自己真的是親生的啊!就說阿耶對親生兒子不能這麼狠辣無情!棄之於不顧的!
這筆錢,要是拿回去長安,一定會有人對他們刮目相看,洗清他們的紈埼之名的,就是父親,也要對他們另眼相待了吧。
“你們在做什麼呢,怎麼一驚一乍的啊?”
這時候,杜晞悅也來了,拿着幾張紙呢。
“分錢!姐,四萬五千七百六十五貫錢啊,你想要什麼,你跟我說,我給你買!!”杜荷國氣的說道。
“師父,這是我寫的那個推廣計劃,你說的那個限定銷售我覺得很不錯,一月只賣188瓶,一瓶20貫錢。一月也有5640貫了,除去鋪租請工人的錢,一月還能有1950貫。一年就是兩萬三千四百貫。”
“嗯,這個你去辦就行了,回頭你每個月可以拿五分之一的錢,這個香水的,你加把勁,好好做,以後我會研發更多的品種的。”秦壽很是滿意的說道。
“那師父的意思就是每個月給我三百九十貫?一年五千八百五十貫?”
杜晞悅驚喜的問道。
“這個只是咱們剛開始,以後香水店的生意,咱們還是要做大,這樣質押奧是你管這塊期間,你每個月都可以拿店裡的四分之一的分成錢。”
秦壽大方的說道,其實他是心疼的,但是這也是自己人,還挺有商業頭腦的,肥水不留,就當請了個職業經理人了。
房奉珠今天可能運氣不太好,剛說秦壽可能是在說大話,會閃到大舌頭的,結果陛下和自己的大唐宰相父親都是來跟他求問朝廷國事的。
一開始說人家屯糧食會虧本的可能,可現在人家賺了三代都花不完的錢,那不是盆滿鉢滿,那簡直就是金山銀山啊。
之前自己不屑拜他爲師,但是現在,自己的弟弟,還有自己的好姐妹,好姐妹她弟,都因爲拜了這個男人爲師,就開了掛了。
這簡直是沒有天理了啊!
怎麼這些人一個個跟着他的就都發財了呢?
怎麼能落下自己了?
不行!他們都有錢,自己當一個窮光蛋?
絕對不行!
他實在是弄不明白啊!
“娘!你講點道理好不好?現在是她蠻不講理!你清醒點!你看看她一會吃飯,她哪裡柔弱不堪了?”
“要是說柔弱不堪的話,我可能比她更柔弱不堪,她一頓飯都吃了不少於三碗飯!還會柔弱不堪?她現在和大山比一下,都已經是要比大山更壯了,還柔弱不堪?你天天在家說大山吃飯不幹活,那你心疼她這樣的人柔弱不堪,還不如心疼大山呢!”秦壽打量着房奉珠,臉上的表情滿臉的不屑,一頓品頭論足道。
“混蛋,你說什麼?你說我壯?”
房奉珠不可置信的瞪着大眼睛看着秦壽:“王八蛋!嗚!”
說着,哇的一聲放聲大哭了起來。
房奉珠是吃的多了些,可是房奉珠的身體就是屬於那種怎麼吃都不會胖的。
而且她吃的多,也是因爲秦壽這裡的東西太好吃了,每次都是忍不住。
房奉珠也確實沒有和李大山一樣的健壯,還是那麼的身材苗條,皓齒蛾眉、楚腰衛鬢、傾國傾城的。
秦壽現在這麼說話,實在是太誇張了。
對於女孩子來說,只要別人評價她的身材或者容貌如何如何,那就是壓垮她們心理的駱駝,哪怕再怎麼樣的女孩,對於這些事情,也是難以抵擋的。
可是經過這麼一個月的鬥嘴,秦壽和房奉珠也已經成爲了歡喜冤家了。
這兩個人就跟貓和老鼠一樣,一見面就要吵,吵個不停,從早吵到晚。
一直都是這麼的吵着的。
可是秦壽今天也萬萬沒想到,自己一直把她當哥們,突然就在自己面前放聲大哭了。
一下子,整個世界都一片安靜了下來。
只有房奉珠嚎啕大哭的聲音在這回響着。
“秦壽!你給我跟我閨女賠禮道歉!!”
孫明月怒吼一聲道,然後轉過頭來,一臉溫柔的對房奉珠說道:“閨女,閨女別哭了,別哭了啊,我好好教訓這小子,這小子胡說八道,亂說一通!大山怎麼能和你比呢!你這長的多好看啊,多俊俏啊,你信你問問他們。”
杜晞悅也趕忙安慰道:“對啊,你好好的,和從長安剛來的時候沒什麼兩樣,還是這麼的美麗動人,我的好姐妹!別哭了,咱們不理他了,你也不是不知道,你們倆天天吵,天天鬧的。”
“對,姐,你要是不消氣,我給你罵回去!”
房遺愛也說道。
“房姐,你說你要如何消氣!我也給你罵回去,但是你們倆天天不都這麼吵來吵去的,至於嗎?”杜荷很不解的問道,今天的這些話和平時的有什麼區別嗎?
這房奉珠怎麼突然的就哭起來了?
難道是因爲這段時間一直以來都太委屈了?
也不可能啊。
“房姐姐,你就別哭了,孫姨娘說了,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是禍害,你們倆就要打打罵罵的纔好,以後纔有感情。”
李承乾很會來事的說道。
他也不知道爲什麼好好的房姐姐就要哭起來了。
“你說什麼呢?誰愛她了,長得這樣,她以後肯定是沒人要的!”
秦壽很是嫌棄的說道,看着這丫頭哭着的,他心裡也委屈,至於嗎?
聽到秦壽這麼一說,房奉珠的哭聲就更大了,一邊哭着一邊罵道:“混蛋!秦壽,你個王八蛋,你纔沒有人要,你纔會沒有人要呢,就是個狗,也不會要你,秦壽,你就是個狗都嫌棄的王八蛋!”
“好了好了,閨女,咱不哭了,秦壽是個混蛋!”
孫明月急忙安慰道,又橫眉冷對,怒目的瞪着秦壽,說道:“逆子,還不趕緊給我閨女道歉!你看看你把她氣成了什麼樣子了!”
“娘,有沒有搞錯,我纔是你的親兒子,這個,纔來這裡一個月!一個月而已,她給你灌了什麼
迷魂湯了?你到底是我娘還是她娘!”
秦壽疑惑地看着自己的母親問道,他深刻的懷疑這個房奉珠是來給自己的母親洗腦了。
否則的話,怎麼會對這個女人這麼的偏袒呢?
“你找打是不是?你道不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