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回報的!
你賺爸爸的錢,好過讓別人來賺你爸爸的錢吧?
秦壽唉聲嘆氣了一下,說道:“這個馬,多少錢一匹,要是我要的多的話”
“這個就好說了,你要是願意的話!”
李世民還沒說話,李靖就興奮不已的說道,賣給誰不是賣,還不如便宜了陛下家的親戚,大不了多少便宜一些吧,畢竟是個年輕人,看着挺聰明的樣子,還是被陛下忽悠了。
其他的幾個人也是傻眼了,還真的買啊!
這光你養着這些馬,每年下來就是很大的一筆花銷了!
房奉珠疑惑的看着秦壽,有些狐疑的問道:“秦壽,莫非你真的可以治好那些馬的馬蹄?”
她是很清楚的,秦壽這個人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肯吃虧的,絕對不做虧本買賣的。
“什麼?”李世民先吃了一驚!
“沒有,怎麼可能,這是多少年來都沒辦法的,我哪有辦法!”秦壽趕忙揺揺頭,說道。
“我就是聽了姨父的話,反正現在家裡有錢,我也不知道做點什麼生意好,就想着弄個馬場吧,剛好在程處默那拿了一千畝地!”秦壽說道。
但是李世民和李靖互相偷偷的視線碰撞了一下,都表示明顯是不相信的,可是這些也都沒關係。
畢竟是自己的兒子,李世民不介意在兒子的身上吃虧的。
畢竟那是親兒子,江山以後都捨得給兒子了,何況是一點錢和一些馬兒!
好,只要兒子高興,朕無所謂!但是,不能過分了!
現在大唐淘汰下來的這一次戰馬有三萬五千六百左右,七成都是壯年的戰馬,要是這些戰馬可以讓兒子給治好了馬蹄的話,那就是又可以重新服役了,大唐的戰馬也更多了。
以後還會越來越多的!
李世民想到了這個也有點興奮了!
現在大唐共纔不過是三萬的騎兵,要是秦壽能把這三萬多的戰馬弄好了,那就是大唐又多了三萬騎兵,六萬騎兵那就是王牌在手啊!
“哦,這個啊,這個價格好說,不過,人家可是有三萬五千的戰馬呢,你能要多少啊?”
李世民有些狐疑的問道,琢磨着要給兒子個什麼價格合適,肯定是要心疼心疼兒子的,剛纔兒子被程家的那廝坑了,自己可不能火上澆油啊!
“都要!”
秦壽淡淡的說道,賺錢的這種事情,當然是多多益善的好。
“秦壽,你瘋了?”房奉珠吃驚的問道,說着還打量着秦壽,想看看秦壽這到底是抽了什麼瘋。
這是所有人的下意識反應,你也沒辦法弄好馬蹄,你還全部要那些傷了馬蹄的馬兒,你就算是想搞給下一代的戰馬配種,也用不着這樣!
包括明知道是在坑秦壽的李靖都有點於心不忍了,剛被程家那小子坑了,現在又被陛下坑了!
這小子今天出門不看黃曆?
還是命中註定他有此一劫?
李靖那身經百戰歷練過的鐵石心腸,都不由得可憐秦壽了。
李世民也是傻眼了!
難道這是朕的兒子被程咬金那兒子坑傻了?
那這程咬金家的人也欺人太甚了,看朕打不死他們!
程咬金一家子欺人太甚了!
那簡直就不是人!
房杜家的姐弟倆還有李承乾都用一臉可憐的眼神看着秦壽,這秦壽到底是怎麼了?平時看着那麼聰明的一個人,現在今天這是被騙了一次,還要再被騙一次,算是買一送一?
這三萬五千匹淘汰下來戰馬,聽說怎麼也要七貫錢一匹,二十多萬貫了啊!
二十多萬貫錢去買一匹淘汰了的戰馬回來搞配種?
剛纔又被坑了七萬貫去買個沒用的山和一片沒用的地,又花二十萬貫去買一批沒用的馬,這一下子就出去三十萬貫了!
一天就敗家三十萬貫了!
你就是在能掙錢,再會掙錢,也經不起你這麼敗家的啊!
“那個,哥,我家裡有認識太醫院的御醫,我看你最近有些狂躁不安,不如明天我阿耶請太醫來,給你看看吧?”李承乾一臉嫌棄的說道,這是他第一次覺得他哥承擔不起大唐江山社稷了,要趕緊把他哥治好,不然以後這重擔還是落到了他頭上。
“孩子啊,要是實在是有病的話,不怕,你還這麼年輕,咱們趁早治,沒事的!” шшш⊕тt kán⊕¢〇
李世民一臉惋惜的說道,滿滿的都是來自老父親對兒子的心疼啊:“我認識有太醫,回頭我請個太醫來給你治,沒事的!”
心裡想着回頭一定要狠狠的抽一下程咬金那個老匹夫,還有程咬金的那個傻大兒!
他孃的,看看!瞧瞧!
都把朕的寶貝兒子欺負成什麼樣了!
“秦壽大哥,你放心,你這麼年輕,就算是有病,也一定可以治好的!”
房遺愛也很是可惜的說道。
“秦壽,你別怕,你好好治病,我……我們大家都不會嫌棄你的,你這個是癲症!是受刺激太大了!”
房奉珠拍了一下李晨的肩膀說道,心裡卻在想老天有眼,老天有眼,報應啊,報應!
秦壽這個該死的狗東西,還敢看不上我!
現在好了,被程處默坑了一筆,受了刺激,得了癲症了!
但是程處默做的真不是人事,改天要去找他聊一下做人的道理!
好好的一個小郎君都給折磨成什麼樣子了!
“你別怕,沒事,好好治病,好好喝藥!”李世民心疼的說道,那眼神癡癡的看着兒子,好傢伙,老子都捨不得把我兒子怎麼着呢!
先讓他們一家坑成了這個傻樣子了!
這可怎麼好啊?
“不就是那個山的事情嗎?不就是七萬貫錢嗎,來,契約給我,我明天去找他們家,一定幫你把錢拿回來!”李世民說道。
他明天就要告訴程咬金什麼是人臣之道!
“來,阿耶,好像在這呢!”李承乾找着秦壽剛纔拿回來的那沓東西,找到了那張契約:“阿耶,快去找他們,一定要好好教…….”
“嗤!”李承乾的話還沒說完呢,那契約就被秦壽給搶了回來。
“哎呀,孩子,剛纔老叔給你說的那個,就完全就是當你是胡說了,不作數,那些戰馬不用你要了。”李靖擺擺手說道,他已經可以想到程咬金明天的下場了。
太子對秦壽這麼好,陛下又對秦壽這樣,還有剛纔的那個心疼的眼神,除了對自己的親兒子親閨女,陛下這樣一個君臨天下,帝王威嚴赫赫的人,非血脈至親,那種下意識的憐惜心疼,還能有這種眼神?而且絕對不是裝出來的,他裝出來給誰看?
莫不是陛下在外頭的私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