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圍觀的衆人焦急的勸秦風逃走之時,
那幫地主家的打手豈能就此罷休,他們在三原縣橫行霸道多年,還是第一次被人打成這樣。
只見,方纔還在地上翻滾的中年人強忍着劇痛,從懷裡摸出一個口哨,
放到嘴邊用力一吹,發出一聲尖銳的呼哨之聲。
不遠處,一大羣人聞聲迅速往這邊趕了過來,這羣人約莫有三四十個,
其中不管是二十歲左右的的,還是年紀大一點,三四十的,
無一例外,個個都高大威猛,手裡拿着棍子,
周圍圍觀的百姓看在眼裡,都紛紛搖頭嘆息,
“哎呀,我方纔就勸誡他離開,可惜他不聽,現在好了吧,想走都走不了。”
“我剛纔勸得嘴皮子都磨破了,現在的年輕人吶,真是太高估自己的實力了。”
“可不是沒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這胳膊如何能擰得過大腿呢?”
“這麼多人找他算賬,這下看他還如何收場!”
那羣人衝過來之後,看着地上七零八落的弟兄們,
其中一人便怒道:“何人如此大膽,敢把你們打成這樣?”
地上,那個拳頭碎了的中年人,咬着牙齒,用另一隻手指着秦風說道:
“是……是他,快……快幫我報仇!”
後來的男子指着秦風怒喝道:“小子,知道我們什麼來頭嗎,說出來嚇死你!”
秦風心說,我若亮出真實身份,嚇死的人應該是你吧。
於是,他瞥了眼那名男子,淡淡道:
“不就是一些,地主家用來作惡的狗嗎?”
“啊不,在我面前,連狗都不如。”
此話一落,那三十幾個男子面色鐵青,緊握的雙拳已經青筋暴起,
秦風那淡漠的眼神,那鄙視的話語,讓他們感受到了奇恥大辱。
若論攻心,秦風做的非常好,他就是要激怒這些人,將事情鬧大,
一次性收拾,倒也能節省不少時間,顯然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那羣追上來的男子個個對秦風怒目而視,
爲首的男子更是舉着手裡的棍子,一聲令下:“這小子找死,弟兄們,給我上!”
周圍的人,都面露懼色,不少人甚至緩緩後退,不忍心來看接下來的場面。
頓時,三十多名男子將秦風層層圍住,
其中一個男子搶先上前一步,一棍子朝秦風打來。
秦風目光一凜,一把奪過他手中的棍子,反手打在對方腿上。
這棍子並非通的木棍,而是帶皮藤棍,足有手腕那麼粗,
不但異常堅硬,而且韌勁十足,是一種很厲害的武器。
那名男子只覺得膝蓋處一道強勁的力道襲來,
隨即“撲通”一聲跪在秦風面前,他的腿竟然斷了。
秦風做出驚訝的神情,說道:
“地主家的狗何故給我行這麼大的禮,這不是折煞我了嗎,我可擔當不起啊!”
這些打手雖然讓百姓懼怕,但在秦風眼中,打死他們不過是像踩死幾隻螞蟻一樣簡單。
那男子如何不知秦風是在嘲諷他,他指着秦風,目眥欲裂道:
“畜生,老……老子廢了你!”
秦風也不跟他多廢話,直接擡手又是一棍,瞬間擊中了對方的手臂!
那名男子先是一愣,旋即面色憋成了豬肝色,猛的發出一聲慘烈的豬叫聲,
他的手臂,毫無徵兆地彎曲掉着,裡面的骨頭,彷彿直接斷掉了一般,
只剩下皮肉還連着,儘管一滴血未來留,可卻無比嚇人。
那名男子一改之前的怒色,直接被嚇破了膽,心中早已後悔了千萬次,
“哎呦喂,爺啊,小弟我有眼不識泰山,求求您饒了我吧!”
其他的打手此刻也是面色大驚,內心驚疑不定,紛紛躊躇着不敢上前。
“廢物!”
秦風嘲諷一聲,旋即看向其他打手,開口道:“要動手,便動手吧。”
爲首的男子大喝一聲:“怕什麼,給我一起上!”
那三十幾個打手紛紛舉着手裡的棍子,便奮力對秦風砸了下來,
眼看着三十幾根棍子幾乎要同時落下,秦風依舊神色淡定,
他輕輕推動體內的內力,一股剛勁的力道迅速震開,攜帶着巨大的威力擴散。
那恐怖的衝擊力,直接將三十幾根棍子,直接震斷,
那三十幾個打手紛紛吐血倒飛,砸到地上後,便再也沒了動靜。
圍觀的百姓看着這個年紀輕輕的白衣公子,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他們意識到秦風絕對不是一般的人,
不管怎麼說,百姓對地主家的種種霸道行爲,早就積怨已久,
只不過他們胳膊擰不過大腿,不足以同地主家抗衡罷了。
如今正好有高人替他們出頭,衆人都覺得大快人心。
不過,還是有人開口提醒說:
“公子,你雖身手不凡,但未必能應付得了整個惡勢力。
你打死了他這麼多打手,地主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這地主連官府都吃罪不起,等官兵趕來了,他們只會向着地主家的人。”
秦風知道這些人是善意提醒自己,可他本來就沒打算要走,他就是要留下來整一整這個縣城的不正之風。
那些百姓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他們可能難以想象,以自己的實力和地位,根本不用怕一個小小地主。
秦風雖不能明說自己的真實身份,但也對那些善意提醒的人點頭微笑道:
“無妨,各位不用替我擔心,我就是要等官兵多來,還你們一個公道。”
他剛說完這話,就遠遠看見,二三十個捕快迅速朝着這邊跑了過來。
其中還有幾名小官吏,其中,有一個便是白天的時候接待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