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房樑之上的正是地主,此刻他一身黑衣,又喬裝打扮了一番,儘量打扮的和之前有所差距。
原先,當他收到內線的消息,得知秦風和那幾個官員大吵一架後,又搬出了衙門。
心中一陣欣喜,衙門官兵衆多,要下手還不是那麼容易。
現在秦風搬出去了,正好更加容易對付了。
不過他也並不是全然相信,只是信了半信半疑。
更何況秦風的武功極高,弄不好就會讓自己陷入危險的局面。
可自己身上的銀兩實再不多了,快要維持不住生存了,這種苟延殘喘的日子着實讓他崩潰。
如果要扳倒秦風,這個小娘子是唯一的機會了。
不過他還是留了個心眼,覺得可能這是一個局,少不得要謹慎一些。
通過了幾天的觀察,他見秦風這麼小心謹慎保護自己的娘子,如同心肝寶貝一般,也就信了七八分。
這個小娘子實在是美得讓他百抓撓心,恨不得立馬佔爲己有。
之前,管家只是給他看了小娘子畫像,並沒有告訴自己這個小娘子具體在哪裡,自己也並沒有多問。
因爲他當時自信的認爲,只要將秦風快速幹掉,那麼小娘子自然就是自己的了。
可誰知,秦風實在是太厲害,最後是自己被逼而逃,而管家被抓走砍了頭,這條線索也就斷了。
而今看到真人,發現竟比畫像上還要美上太多,特別是那雙媚意橫生的鳳眸,當真是勾人魂魄。
佳人就在眼前,這種看得到,吃不着的感覺,當真讓他難受。
地主暗自打算只要一有機會,就立刻動手。
一日,秦風正準備和女帝共度良宵,女帝粉面帶羞,嬌滴滴道:
“相公日日守着我,也不覺得膩煩。”
秦風笑道:“娘子如此天資國色,我是怎麼看也看不夠啊。我定要好生守在娘子身邊,不讓壞人盯上娘子,才能安心。”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有一個小吏在外面喚道:
“典簿大人,下官有急事求見。”
秦風皺着眉頭道“這麼晚了,什麼事情非要在這個時候求見?”
門外小吏道:“地主的錢莊被封了,很多人拿着票號換不到銀子,縣令也沒了主意,吩咐下官一定找到大人。”
秦風推脫道:“不行,本官要保護我家娘子,不能讓地主鑽空子。”
小吏又道:“縣令說,是大人執意要把地主的錢莊封掉,大人制造的事端,大人可不能不管啊。
衙門口被一蜂窩圍着,縣令急的焦頭爛額,還請大人務必去一趟。”
秦風聞言猶豫道:“本班要是走了,我家娘子遭遇不測怎麼辦?”
小吏急忙說:“大人放心,下官守在門口保護夫人的安全,可衙門那邊的事情,耽誤不得啊!”
秦風又做出不放心的樣子,叮囑了小吏好一番,才離開了宅子。
在一個極爲隱蔽的角落,地主臉上露出一絲冷笑:
“總算是被我逮到機會了,可這小子武功非常高,如果被他發現我跟蹤他,那就不好了。”
他眉頭一皺,計上心來:“我遠遠的跟着他,保持一定的距離,就算被發現我也能快速逃跑。
我一定要確定他去了衙門,才能放心的對他娘子下手。”
於是,他遠遠的跟着秦風,看他到底準備去哪裡,
他跟了兩條長街之後,又繞過一個巷子,親眼看到秦風進了衙門。
儘管天色漆黑,他還是能遠遠看到,衙門口確實被百姓圍了個水泄不通,場面比較混亂,官兵們舉着火把,極力的維持秩序。
地主料定這種情況,秦風不會那麼快就能處理完,現在是他下手的最好時機。
只是他不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全都在秦風的掌控之下。
地主以最快的速度施展輕功,直奔秦風的宅子,他已經急不可耐了。
一想到那個自己魂牽夢繞的絕色小娘子,腳程便比平時要快上許多。
沒一會兒功夫,便到了宅子門口。
小吏只覺一道黑影降落,定睛一看,竟然是地主。
小吏大吃一驚剛要喊出聲來,地主揮手就是一掌,七品武者的實力展露無遺,
那小吏毫無招架之力,悶聲暈倒在了地上。
地主迫不及待的打開房門,抹黑進了房間,就徑直往牀上撲去,
房間的佈局他早就已經瞭如指掌,無數次幻想着,若是與那小娘子共度良宵的人是自己,那該有多銷魂。
此刻,他既可以享齊人之福,又可以將美人拿在手上威脅秦風,這可真是一石二鳥的好事情。
想到這裡他笑容更加肆意,美滋滋的淫.笑道:“小娘子,不要怕,我來陪你啦。”
說着,他已然飛身至牀前,撲了過去,
卻不料,撲了個空,
牀上除了兩牀被子,空無一人。
地主懵逼,怎麼回事,小娘子剛剛還躺在牀上,怎麼會……
想到這裡,他心下一驚,懊惱道:“不好,我中計了!”
地主意識到大事不好,儘管自己已經萬分小心,可還是落入了圈套,必須要儘快離開這裡。
可就在這個時候,他剛一轉身,便怔住了,
在身後不遠處,不知何時,竟然站着一道身影,
那人不是秦風,又會是誰。
地主的臉色極爲難看,自己精明一世,卻屢次在這個小子手上栽跟頭。
儘管他內心是抗拒的,卻也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個年輕人真的是自己的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