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來的這麼多黑袍人,太可怕了。”
“這麼回事,戰鬥力如此強大,他們究竟之人是鬼?”
“快逃,鬼…他們是鬼啊!”
“我們中計了,這麼打下去,豈不是白白送死!”
見識到了燕雲十八騎的厲害,突厥士兵不復以往的囂張氣焰,驚叫連連,士氣渙散。
突厥士兵紛紛驚恐萬分,不敢再上前一步,突厥可汗錯愕的看着眼前這一幕,
怎麼回事,難道真有鬼神之說嗎,不應該啊,突厥可汗向來膽子大不相信這些。
可若是如此,這些從天而降的黑袍軍又作何解釋 。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頡利可汗驚怒交加,他只能連聲咆哮。
他縱橫沙場這麼多年,古往今來,還從來沒有見到過這樣令人膽寒的軍隊,什麼燕雲十八騎?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威力?
突厥鐵騎的頹勢讓他難以接受,他胸膛中涌起滔天的怒意,咆哮道:
“怕什麼,他們只是一羣烏合之衆,掄起手中的彎刀,砍死他們,給我衝,快給我衝!”
頡利可汗心生不甘,來都來了,吃了敗仗空手而歸,豈不是讓人恥笑,
再說唐國肥沃的疆土,滑嫩的女人,也讓他心動不已。仗着人數多,想做最後一次對抗。
可戰場上,往往人數並不是絕對的優勢。
“突厥莽子造孽太多,天理不容。老天爺開眼,天佑我大唐!”
“帝君竟訓練了一支這麼龍威虎振的軍隊,難怪兵臨城下仍舊波瀾不驚。”
“有如此神機妙算的帝君,真是我們大唐的定海神針。”
“該死的突厥畜生,等着承受我唐軍的怒火吧!”
望着眼前驚人的一幕,魏元忠欽佩之餘不由一拍腦袋,難怪突厥破城帝君依舊臨危不亂,原來是想誘敵深入,他好來一個翁中捉鱉。
魏元忠此刻才意識到,他先前的擔心的確都是多餘的,帝君當真是料敵如神,他就算是再修煉十輩子也是望塵莫及的。
唐軍猩紅的眼眸中升起一絲希翼之光,每次山窮水盡之時,就發現了柳暗花明又一村。
“燕雲十八騎!”秦風威嚴的大喝道。
“在!”
黑袍身影齊聲應和,氣吞山河,震天動地。這氣勢,這陣仗,足以殺他個三重天。
“殺!”隨着一聲暴喝,秦風揚起手中的方天畫戟,直奔突厥軍隊而去。
黑袍軍緊隨其後,秦風領着麾下的燕雲十八騎不斷向前推進,個個驍勇異常,手持鋒利的彎刀,悍不畏死。
他們某中的寒芒,讓人不寒而慄,所過之處,將突厥士兵一片片倒在血泊中,再無招架之力。
看着秦風帶着恐怖的燕雲十八騎,向突厥士兵發動了狂暴衝鋒, 頡利可汗脊背發涼,冷顫不已。
突厥士兵節節敗退,他們嚇得不斷後退,有的乾脆見勢就想逃出城外。
頡利可汗目露駭然之色,下一秒便破口大罵。
“飯桶!都是一羣飯桶!”
“戰場上逃跑,連廢物都不如!”
“你們枉稱突厥勇士,你們是突厥的恥辱!狗屁不是!”
然而,縱使他罵破了喉嚨,還是有不少突厥士兵爲了保命鬼鬼祟祟的逃跑,畢竟生命大過一切。
要是小命沒了,什麼唐國的美女,唐國的珠寶,都是過眼雲煙,什麼也沒有機會享受。
頡利可汗氣的鬍子發抖,帶兵征戰這麼多年,他從來都沒有遇到過這種失控的局面,這對於自大的他來說是一種致命的羞辱。
他怒火中燒,眸中寒意森然,殺機迸發,他盯着成羣逃跑的突厥士兵,臉色陰沉到了極點。
頡利可汗揮斬着手中彎刀,寒芒四露,連着砍死了三個想要逃走的突厥士兵,口中嘶聲咆哮道:“敢逃跑者死!”
這一招果然湊效,本來想要逃跑的突厥士兵見頡利可汗如此暴戾,只好掉過頭來繼續戰鬥。
頡利可汗口中大叫道:“衝上去!”
“噗噗噗……”
血光紛飛,殺聲震天!
方纔只是熱身,現下燕雲十八騎的攻勢更加猛烈,如同一架架行走的絞肉機,不斷將繼續戰鬥的突厥士兵絞碎。
不一會兒,突厥士兵像被收割的小麥,大片大片的倒下,失去戰鬥力。
突厥軍隊已是強駑之末,到了崩潰的邊緣,要不是頡利可汗不斷組織,他們早就四散而逃了。
看到部下不斷被擊殺,屍橫遍野。頡利可汗的眼睛也紅了,他沒有想到,自己親自率領的十萬大兵,竟然被秦風的燕雲十八騎殺得潰不成軍。
眼見秦風的唐軍不斷向前,突厥士兵再怎麼抵抗也無濟於事。
頡利終於反應了過來,他意識到,秦風實在太厲害,燕雲十八騎實力過於恐怖,這根本就不是普通的軍隊可以匹敵的……
頡利可汗知道,留給自己的時間不多了......
他紅着眼咬了咬牙,好漢不吃眼前虧,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待他厲兵秣馬,來日再戰。
在一些騎兵的掩護下,頡利可汗開始小心翼翼的往城外撤退。
秦風手中方天畫戟連揮,接連收割不少突厥士兵的項上人頭,口中高聲喝道:“關城門!別讓畜生跑了!”
“突厥老狗,你們以爲這城門是想進便進,想出便出的嗎? 本帝讓你們有去無回!”
“吱呀……”
大紅城門關的嚴絲合縫,將頡利可汗和所有的突厥軍隊一併關在了城內。
最後的退路被了斷,這讓突厥人如同困鬥之獸,他們嗅到了一絲危險的味道,彷彿有血雨腥風迎面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