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隆基立下大功,名重天下,如日中天,其勢力之大超乎想象,可以這樣說,只要李隆基登高一呼,必然是響應者雲集。只要李隆基擋在前面,李顯難以成爲太子。不能成爲太子,就不可能當上皇帝,一心想要當皇后的韋王妃能不心驚麼?
“七嫂,三郎勢力雖大,並非沒有辦法對付他。”太平公主眉頭一挑,道:“要想對付李隆基,唯有我和七哥聯手。”
“聯手?”韋王妃一驚,道:“公主,你是不是想要當皇太女?”
太平公主要是當上皇太女的話,李顯就沒有機會了,韋王妃也不可能當上皇后。
“呵呵。”太平公主發出一陣暢笑聲,道:“七嫂過慮了。我是女兒身,哪能當皇太女,這是那些大臣瞧得起我。”
太平公主當然不會暴露野心,她是想的讓李顯擋在前面,她在後面佈局就行了。李顯是個蠢材,不是她的對手,更沒有李隆基這樣的兒子,太平公主要取代李顯輕而易舉。
“那就好。那就好。”韋王妃鬆了一口氣,道:“只要小妹助我一臂之力,一定重謝。”
“七嫂,要如何謝我?”太平公主好看的眉毛挑了挑。
“陛下以一介女流成了女皇,開了一代先河,還沒有女宰相,公主你看如何?”韋王妃想了想道。
宰相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韋王妃開出的價錢夠大,太平公主假意推辭道:“恐怕我做不好。”
“有甚做不好的?以小妹之才。定然成。這事就這麼定了。”韋王妃揮揮手。霸氣的道。
“謝七嫂。”太平公主裝作歡喜無限的樣兒,道:“只是七哥這邊不太好說。”
“這你放心,不是有我麼?”韋王妃大包大攬。
武三思又來了,滿臉親切的笑容,極盡討好之能事。這次,韋王妃令人設宴,好好款待武三思。
席間,武三思提出。讓李顯一家子去他府上作客。
“不去。”李顯當即就否決了。
他能讓武三思成爲坐上賓,已經是天大的讓步了,當然不可能去武三思府上。
“廬陵王,你想想呀,我們本是中表之親,理應多加走動。”武三思大打親情牌,道:“更別說,您離京十幾年了,對神都陌生了,回到了神都不多加走動。那成麼?即使你不爲自己想想,也得爲裹兒想想吧?”
“這……”李顯猶豫了。
“這事就這麼定了。”韋王妃當即拍板。道:“那就叨擾樑王了。”
“叨擾不敢。這是我的榮幸,是我的榮幸。”武三思滿臉堆笑,這事就這麼定了。
武三思興沖沖回到府裡,把他兒子武崇訓叫來,道:“崇訓,你老大不小了,也該訂門親事了。”
“爹,我還小呢,不急。”武崇訓有些警惕。
“崇訓,我給你相中了一個美人兒,跟天仙似的,你一定會喜歡。”武三思誘惑道。
“真的?”武崇訓心眼有些活了。
“爹能騙你麼?”武三思臉上泛着笑容,道:“爲父閱女無數,就未見過如此漂亮的美人兒,跟仙女似的。要不是爹不合適,就沒你事了。”
武三思眼睛放光,說到後來開了個小玩笑。
“爹,是哪家女兒?”武崇訓忙道。
“心急了吧?”武三思大爲滿意,道:“是李顯的小女兒李裹兒。”
“李裹兒呀?我聽說過,聽說生得跟天仙似的。”武崇訓大喜,道:“爹,你何不早說,害我白擔心了。”
“明兒,李顯一家就要到我們府上做客,你要一定要方設法討得李裹兒歡心。”武三思臉一沉,道:“這可是干係我們一家榮華富貴的大事,馬虎不得。”
“爹,你放心就是了。”武崇訓拍着胸脯保證。
次日,李顯一家如約而來,武三思陪着笑臉,大拍特拍李顯和韋王妃的馬屁,韋王妃一個勁的誇武三思,還時不時拋給他一個媚兒眼。李顯也覺得武三思不是那麼討厭了,不知不覺中就接受了武三思。
武崇訓卻是領着李裹兒到處轉悠,一個勁的誇讚李裹兒漂亮,跟天仙似的,李裹兒好一通樂呵,一口一個“崇訓哥哥”的叫着,好不親熱。
兩人來到湖邊,這湖是武三思花重金構建的,佔地甚大,景色優美,湖裡養了不少魚。
“哇!好漂亮。崇訓哥哥,你快瞧,湖裡的魚兒好好看哦。”李裹兒拍着一雙白嫩的小的,盯着湖裡的魚兒,眼珠子拔不出來了。
“裹兒妹妹,你喜歡這魚麼?”武崇訓乘機問道。
“喜歡!喜歡!太喜歡了!”李裹兒拉着武崇訓的衣袖,道:“崇訓哥哥,你送我點兒好麼?我太喜歡了。”
“裹兒妹妹,不是我不送你……”武崇訓道。
“不行!不行!你非得送!不送也得送!你要是敢不送,我就叫人把魚全殺了。”李裹兒怒氣上涌,腮幫子鼓起來了。
“裹兒妹妹,我送的話,這就沒了樂趣。這樣吧,裹兒妹妹,我們來釣魚,釣到了就是你的,可好?”武崇訓笑着道。
“釣魚?怎麼釣?我還沒釣過呢。”李裹兒愣住了。
“釣魚可好玩了,裹兒妹妹一釣便知。”武崇訓命人送來魚杆魚餌,教李裹兒釣魚。
李裹兒把魚鉤扔進湖裡,武崇訓一揮手,立時有一個傭人抓住一尾魚潛入湖裡。
“快拉!”猛然間,只覺魚杆一沉,武崇訓忙提醒。
李裹兒一拉魚杆,一尾鮮活的魚兒露出水面,擺動間湖水四濺。
“哇!釣到了。釣到了。”李裹兒異常歡喜。叫得特別歡快。
就這樣。李裹兒釣魚,只一會兒功夫,就“釣”到不少魚,歡喜得一個勁的叫嚷。
到了臨分手時,李裹兒戀戀不捨,道:“崇訓哥哥,我捨不得你呀。”
“裹兒妹妹,你可以常來我家玩兒。我還有好多玩樂事兒呢。”武崇訓誘惑道。
“好啊好啊。我明天要來。”李裹兒當即拍板。
就這樣。李顯一家隔三岔五就會到武三思家裡作客,武崇訓把李裹兒哄得團團轉。
又是一天分別時,李裹兒吵着嚷着還沒有玩夠,明天一定要來。李顯說明日有事,不能來,只能要韋王妃陪着了。
送走李顯一家,武三思陰陰一笑,立時喚來心腹手下,道:“你,趕緊給我買一劑虎狼之藥。”
心腹手下忙去辦理。
次日。韋王妃和李裹兒如約來到武三思府上。武崇訓哄着李裹兒,去別的地兒玩耍去了。
武三思陪着韋王妃說話。說了一陣話,武三思命人設宴,與韋王妃對飲。
喝着喝着,武三思就開起了玩笑,拍着胸脯得意的叫囂,道:“王妃,沒給你說,我勇猛無敵,我那麼多妻妾個個討饒,讚我是偉丈夫。”
“是麼?”韋王妃冷笑道:“沒用的男人總是說自己行。”
“王妃,你要是不信,就試試,保你一試忘不了。”武三思朝韋王妃身邊湊了湊。
“就怕你不行。”韋王妃並未着惱,而是不屑的道。
有戲。武三思的膽子大些,拉起韋王妃粉嫩的小手捏捏,韋王妃並未抽回手,而是盯着武三思。
武三思一下把韋王妃擁進懷裡,雙手攀上雙峰,揉成各種形狀,韋王妃媚眼如絲,發出令人迷醉的呻~~吟。
武三思抱着韋王妃,去了軟榻,把韋王妃放到軟榻上,幾下剝成了白羊兒,再把自己的衣衫脫掉。悄悄拿出一顆丹藥,一口吞了下去,撲到韋王妃身上,使勁的做着運動。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韋王妃的喘息聲停了下來,道:“不行了,不行了,人家不行了。”
“你不是說我不行了?我要讓你求饒。”武三思勇猛過人,拼命聳動,大屁股上下起落,有力的衝撞着。
又過了一陣,韋王妃膩聲道:“冤家,你饒了我吧,我真的不行了。”
“饒?那可不行。誰叫你瞧不起我。”武三思抱得更緊了。
也不知道韋王妃幾度討饒,終於在武三思一聲咆哮中平靜了下來,整個屋裡發散着一種異樣味兒。
韋王妃無力的靠在武三思的胸膛上,喘着氣兒,道:“你真是太猛了,人家還沒有如此歡娛過。”
“嘿嘿。”武三思發出一陣得意的笑聲,道:“你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人家知道了。”韋王妃又有些捨不得,道:“這事兒要如何辦?要是讓他知道了,那就是大禍臨頭。”
偷人這種事兒固然刺激,要是讓李顯知道了,他們兩個絕沒有好果子吃。
“是呀,這可如何是好?”武三思假裝一臉的驚慌:“要不,我們向廬陵王坦白。”
“你作死呀。”韋王妃冷哼一聲。
“我可真沒辦法了。”武三思裝作一副無可奈何樣兒。
“這可如何是好。”韋王妃也沒有主意了。
“要不這樣?讓崇訓和裹兒訂親,你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到我府裡來了。到那時,他不會跟着來,我們就有機會了。”武三思這才說出用意。
只要武三思把韋王妃上了,就能保他一家榮華富貴。要是武崇訓再取了李裹兒,武三思一家就不僅僅是保住榮華富貴了,而是貴極人臣,會權勢滔天。
“虧你想得出來,我們孃兒倆都被你父子禍害了。”韋王妃笑罵,道:“這是個好了意,你們找個時間前來提親。”
“李顯啊李顯,你可知你的帽子變了顏色?”武三思得意的在心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