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君行儘管身居高位,不過對於軒轅洛書那個層次的強者,還是帶有敬畏之心的,身爲洪門前堂主,對於軒轅洛書離經叛道的作風也瞭解頗多,儘管如此,強盛一時的洪門,仍然不聞不問,諸如雲滄海和四大長老之流。
這便是強者的魅力,如今的軒轅晴天已經有幾分軒轅洛書的氣勢,與當日交手時,完全不可同日而語,當日聶君行撿回一條命,這一次他沒有那麼大的把握。
林成峰入境,率先叛變的是他,對於洪門,他始終保持着忠心,這是難能可貴的,若是在龍門,雖然不會有太大的作爲,不過一輩子榮華富貴是必然的。
儘管是洪門叛變的,不過當初凌風爲了安撫北方,對於洪門的降者許以重利,所以無論如何凌風不會殺聶君行,可惜聶君行選擇了一條錯誤的路。
這樣的人若是放在古代,或許會稱讚其忠義,只是如今的社會,不提倡,或許聶君行算是個英雄,但是註定不被認可,畢竟黑的永遠是黑的,上不了檯面,所以聶君行註定以悲劇落幕。
執掌北方的軒轅晴天,如今可謂一方梟雄,除了公子以外,北方在無人敢插手,這一次的背叛,可謂讓軒轅晴天壓抑已久,公子走時曾經交代,北方是時候落幕了,林成峰這條老狐狸,隱藏的再深,在如何玩弄心機,終究逃脫不掉凌風的掌控。
沒有多言,聶君行想開口,卻被一道凌厲的劍鋒的閉口不言,手中的彎刀迎上軒轅劍鋒,一往無前,軒轅晴天神色冷冽,作爲軒轅氏的傳人,自然不會辱沒了這把聖兵。
在R國,村正是聖物的存在,在華夏軒轅劍便是此流,可惜如今的社會又有幾人記得,所謂的古老的信仰,傳承,所謂的聖物,在一些人眼中不過是廢銅爛鐵般的存在,或許個別的古董愛好者,會一下。
神兵有靈,一抹璀璨的黃色光華,夾雜着龐大的殺意與劍氣,聶君行手中的彎刀不堪一擊,斷爲兩截,聶君行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這一幕,軒轅晴天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軒轅劍脫手,矗立在空中,筆直的對着聶君行,劍柄只離軒轅晴天手掌寸許,聶君行手中握着剩下的半截刀鋒,苦苦支撐,嘴角流露出一抹血跡,眼神隱現不屈之色,“垂死的掙扎。”軒轅晴天冷哼。
當初聶君行之流,或許他會放在眼中,只是如今跟了公子之後,軒轅晴天早已把目光放到了世界上,他的對手應該是神位,或者是尊位,軒轅晴天並非好高騖遠之人,如今他要做的便是將公子所交代的任務完成。
軒轅劍在空中一陣旋轉,一股龐大的氣勢,衝擊着聶君行,聶君行的身軀搖搖欲墜,面色蒼白不已,軒轅晴天垂下的右手輕輕擡起。
在聶君行近乎不可思議的目光中,一掌,猛然擊在軒轅劍的劍柄之上,一股巨大的壓力傳來,手中的半截彎刀在斷,軒轅劍透體而過。
聶君行被軒轅劍強大無匹的氣勢,撞擊出十幾步才停下,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一路上有十幾個洪門幫衆企圖攔下聶君行倒退的身軀,卻直接被撞飛,身爲洪門前堂主,投效林成峰之後,林成峰許以重位,這一次抵禦龍門,便是以聶君行爲首。
洪門的幫衆充滿震驚的看着軒轅晴天,這個誅殺了聶君行如閒庭信步般的男人,渾身上下隱現一股霸氣,這或許便是小說中所寫的王八之氣吧。
軒轅晴天看着吃驚的衆人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殺。”沒有任何懸念,新一輪的殺戮展開,龍門精銳與兵鋒的配合下,洪門幫衆不堪一擊,洪門的精銳大多數知道,公子手下有一隻神秘而強悍的部隊,叫做兵鋒,這一刻終於得見,對他們來說被公子認可便是價值的體現。
而顯然兵鋒已經擁有了這份榮譽,本着不服輸的心裡,想看看兵鋒究竟如何強悍,戰鬥力絕對比尋常要強很多,洪門的幫衆大多數是一些北方小幫派整合的,或者是前洪門的部署,根本不堪一擊。
這或許也是林成峰安居北方四省的原因,不過今天過後,一切都將塵埃落定。
軒轅晴天信不走到聶君行的屍體旁邊,拔出軒轅劍,輕撫軒轅劍劍身,軒轅劍一陣顫抖,似乎爲飲血而發出的歡快聲,軒轅晴天殺意凜然。
冷冷的瞥了一眼聶君行的屍體,“下輩子,不要在跟錯了主子。”
遠在歐洲,凌風,倫敦市,希爾頓大酒店,總統套房,在歐洲在戰神家族的統治下,凌風可謂是最不受歡迎的人物,但是凌風仍然堂而皇之的下榻在希爾頓大酒店。
戰神家族曾經放言,這個男人一旦來歐洲,任何酒店不能招待,所有勢力必須出手打擊,否則便是戰神家族的敵人,可是凌風仍然下榻在希爾頓大酒店,受到的是最高規格的待遇。
戰神家族高不可攀,希爾頓惹不起,可是這個男人又何嘗好惹,這本就是一個沒有辦法解開的局。
得罪戰神家族,希爾頓得罪不起,爲了不得罪戰神家族,將修羅公子拒之門外,希爾頓不敢,除非想上演一出倫敦血殺,本着不聞不問的態度,凌風下榻在希爾頓酒店。
安娜隨後如約而至,看着那個滄桑的背影,神色複雜,凌風嘴角含笑,俯瞰着倫敦這座大都市。
“你來了。”凌風輕輕開口道,安娜輕輕點頭,“若是知道上一次與你演戲,會釀成今日的局面,無論如何我都不會配合你。”安娜眼帶怒意神情悽楚。
凌風搖頭輕笑,“可惡的男人,你又騙了我一次。”安娜眼中隱現淚光。
聲音中帶着一抹哭腔,精緻的小臉,皺成一團,凌風輕輕轉身,“怕什麼,你的男人現在不是還好好的站在這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