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許詩晴一直悶在家中,只是卻無法靜下心來,腦海中不斷想起凌風的身影,凌風的霸道,凌風嘴角的壞笑,凌風談鋼琴時的蕭瑟,凌風飽含深情的眸子,不斷出現在許詩晴的腦海中,心中隱隱有一絲小期盼,盼望見到凌風。
“青雲,你說晴兒着兩天怎麼了,總是唉聲嘆氣的?”許母對着許詩晴的父親說道,神色有些憂愁。
“晚清不就不要瞎*心了,晴兒會有什麼煩心事呢?”許青雲毫不在意的說道。
“你說會不會是處對象了啊?”許母有些驚喜的說道。畢竟女兒今年已經二十六歲,很多人家的女子這個年齡已經有了孩子,如今許詩晴這麼大了,他這個做母親的怎麼能不*心呢?
“哎,晴兒的性子太閒淡了,”許母接着嘆息的說道。“好了你就別瞎*心了,”許青雲不耐煩的說道,許青雲華夏中組部部長,掌握着華夏大小官員的烏紗帽,也算是日理萬機,在外面雖然意氣風發,但是在家裡對妻子的嘮叨頗顯無奈。
“哼,都向你什麼都不*心,當年兒子被你丟了,如今我就剩這麼一個女兒,你也不知道*心。”說着,晚清已經微微抽泣起來。
許青雲看到妻子哭,一陣無奈,慌忙去哄妻子,“好了好了,晚清不要哭了,我怎麼會不心疼女兒呢?只是最近太忙了,有些疏忽了,以後一定改一定改啊?”許青雲勸慰道。
好不容易纔將許母安撫好,許青雲鬆了一口氣,說道:“晚清,你聽說陳家的事了嗎?”“我一個婦道人家上哪*心那事去,陳家發生什麼事了?”許母好奇的問道。
“陳家被人連根拔起,二十三口無一生還,而以前有些跟陳家沾親帶水的官員,有問題的雙規,沒有問題的也被調到閒職了,我這幾天一直都在忙這些事。”許青雲嘆道,眉宇間透露一股深深的疲憊。
“誰能有這麼大的能量將陳家連根拔起?”晚清問道,作爲許家的女人,對於京華市上得了檯面的家族並不陌生,但是陳家畢竟與許家無關,語氣中也沒有多少悲哀之色,只是有些好奇。
“一個叫凌風的年輕人,滅了陳家以後,又狠狠的把趙家那小子給踩了,趙家那小子如今被趙老爺子禁足了,京華市恐怕會真要變天了啊。”許青雲嘆道。
“趙家的小子,就是追求詩晴那個年輕人吧,我不喜歡那個年輕人城府太深了。老爺子說過詩晴的婚姻有他自己選擇,我許家也不需要什麼政治聯姻,你可不要打詩晴的主意啊。”許母警告道。
“詩晴是你的女兒,就不是我的女兒嗎?我也想詩晴有個好歸宿啊,”許青雲無奈道。
許母滿意的點點頭道:“我去看看詩晴去。”
來到許詩晴的房間,此時許詩晴正在發呆,對於許母的到來,絲毫未察覺。
許母輕輕走到許詩晴面前,輕輕開口道:“詩晴想什麼呢?”許詩晴看到突然出現的許母,嚇了一跳,“媽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我都進來好久了,看着你一直在發呆,告訴媽,是不是有意中人了,啥時候領家來讓媽看看,媽給把把關。”許母笑着說道。
聽到許母的調侃,許詩晴絕美的臉上雙頰嬌紅,說道:“媽你就別亂想了,哪有?”“都臉紅了,還說沒有,”許母驚喜着說道。看來自己的猜測果然對了,那個少女不懷春,自己也是從那個年齡走過來的,又怎麼會不明白女兒的心思呢?
“媽你就別瞎*心了,”許詩晴撒嬌道。
“你是媽的寶貝女兒啊,媽不*心誰*心。”許母理直氣壯的說道。
而此時一名相貌普通的男子正站在凌風面前,恭敬的說道:“公子,對於陳家的事各方態度曖昧不明,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動作,據說趙德言被趙家老爺子禁足了,而李成棟一直在王朝俱樂部,從未離開過。”凌風點點頭,如今陳家的事也算了卻了凌風的一樁心願,接下來就陪這些京華的二世祖慢慢玩玩。
“還有,公子,塔貝爾、魔神秘密出現在京華市,好像是針對公子。”凌風點點頭,不屑一笑道:“塔貝爾、魔神這對黃金組合,世界殺手榜排名第三,正好好長時間沒和神位高手交手了,既然來了,就讓他們留在華夏,把主意打到本公子的頭上,就要先有死的覺悟。”凌風身上涌出一股霸氣,冷笑着說道。
“繼續關注京城動態,秘密收集情報。”凌風對着男子吩咐道。男子點頭,恭敬的離去,順着凌風的目光,消失在茫茫人海中,就如一滴清水滴入湖波中,徹底相溶,再難讓人找出是哪一滴水,這就是暗組的高明之處,凌風手下最神秘的情報組織,由凌風自己親自執掌,在華夏凌風早就已經默默佈局,而棋盤只是才顯露冰山一角,不到遊戲的最後,誰也不知道凌風的底牌究竟有多少。
“應該去見見詩晴了,”凌風喃喃道。
撥通傅靈珊這個小妮子的電話,接到凌風的電話傅靈珊好像很驚喜,匆匆忙忙的就掛了電話,凌風暗道:“這個小妮子還真是一副風風火火的性格。”
大約十幾分鍾,傅靈珊就敢了過來,看到凌風小丫頭蹦蹦跳跳的過來了,說吧:“找本小姐什麼事啊?”
“小弟的確有事需要大姐大的幫忙,是很重要的大事。”凌風一本正經的說道。
“什麼大事啊,太大了我可辦不了啊。”傅靈珊說道。再也不像之前的大包大攬了,一系列的事情發生,她當然知道凌風不簡單,只是天生性格如此,直率天真,所以對凌風並沒有什麼芥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