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雖然偏一點,但正好適合談話。方不爲點了點頭。
坐下來之後,姚玉君招了招手,一個服務生走了過來。姚玉君把嘴脣貼到服務生的耳邊說了一名什麼,服務生點了點頭後離開了。
幾分鐘之後,服務生託着一瓶紅酒和兩支酒杯過來。
方不爲以爲是洋酒,當看到酒標上的“張裕”兩個繁體字時,又驚了一下。
怎麼感覺自己纔像個土包子?
姚玉君端着酒杯,和方不爲碰了一下,輕輕的抿了一口。
方不爲也端起了酒杯,喝了一口下去。
有點酸,有點甜,比前世的葡萄酒好喝多了。方不爲一口氣喝乾了杯子裡的紅酒。姚玉君看着方不爲愣了一下,又給他倒滿。
方不爲兩杯下肚,擡起頭來,發現姚玉君臉上閃過一絲驚訝。
這女人又怎麼了?方不爲疑惑道。
兩杯之後,酒已經被方不爲喝下去了半瓶。姚玉君露出一絲帶着幽怨的悽笑,抓着方不爲的手,說道:“我不知道陳心然說了我什麼壞話,但不爲你要相信我,從你救了我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經離不開你了……”
這樣的情話方不爲沒聽一百遍,也有八十遍了,雖然都是在電視上。但現在他一點感覺都沒有。
他這次來,就是想要搞清楚,姚玉君到底看上了他什麼?
該死的系統,也不說給一個能讀心的道具。
該死,自己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事情忘了?
不是還有一枚隱形竊聽器麼?
知道自己是特務之後,方不爲才明白了系統給的道具是什麼用意。
竊聽器這樣的東西,還是隱形的,在這個年代簡直就是做弊器。浪費到男女關係這種狗屁倒竈的事情上,實在有些不划算。
方不爲很是猶豫,出神的時候,下意識的端起了面前的酒杯,又是一飲而下。
正在絮絮叨叨說着過往的姚玉君,看着發愣的方不爲,臉上浮現出一絲譏笑,又拿起酒瓶,給方不爲倒滿。
算了,還是省下來吧,方不爲最後下了決定。
那自己應該怎麼攤牌?
方不爲下意識的看向了姚玉君。
姚玉君倒完了最後一滴酒,放下了空酒瓶。
這麼大一瓶讓自己喝完了?
但怎麼越喝越渴?
感覺到嗓子有些發乾,方不爲有些的疑惑想道,順手又把酒杯端了起來。
當大半杯酒喝下去之後,腦子裡突然叮的一聲響,然後是系統的聲音。
“液體內含有迷幻成份,已達身體代謝極限……”
系統還有這功能?方不爲猛的一喜。
說的應該是酒精,自己現在酒量這麼差麼?
方不爲看了看酒標,只是十幾度而已。前世自己不說海量,喝一瓶老白乾之後還站的穩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