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丹說:“**已經答應了我不用他的特異功能,他要再來,肯定還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你們當然不會再讓他來,那個不會武功的張超也不可能,只剩下你了。”
“你太聰明瞭,我到底該怎麼誇誇你呢?”小義斜着頭,瞅着天空中那顆最閃亮的星星。
“不用誇我,你告訴我你是怎麼搞的這一身溼漉漉的,又沾了那麼多土的。”看樣子,鹿丹對小義一身的狼狽樣很感興趣。
“不想說,總之是倒黴。哎,我倒是要問問,你和華傑很熟嗎?”小義把憋在心裡的問題問了出來。
“我們是很熟,而且我們早就認識了,我們以前在一個武校學習,又一起考進這所大學,怎麼了?”
“那就怪不得了,原來我也不笨啊!”小義點了點頭,心想:(華傑和鹿丹既然一起學習。一起考入同一所大學,想必他們的關係非同一般,很有可能還會有些曖昧。)但小義並未把所想的說出來。
鹿丹嬉笑着湊在小義身邊問:“小義,你今天不光來試探我武功的吧?”
“那還有什麼啊?你倒是說說。”
“你應該更想知道我和華傑是否認識吧?”
“是。”小義點了下頭,瞪大眼睛看着鹿丹。
“小義,你應該早就猜測出我們認識吧!你夠聰明的啊!”
“別這麼說,我再怎麼樣,也不敢和你比啊!這不今天就栽在你手裡了。”
“你也別這麼說,今天我挺高興的,請你和華傑去吃冰激淋吧!”
華傑表示贊同,小義卻說:“算了吧!你看我這樣,你們不想讓我感冒吧!”鹿丹沒再挽留小義,小義踱步走向自己的宿舍樓。回到了宿舍,小義發現宿舍裡比往常多了一個人,黃毛兒。
張超看到小義進來,問道:“你怎麼了?渾身溼漉漉的。”小義把事件的來龍去脈給他們講了一遍,惹得張超、**、黃毛兒三人捧腹大笑。小義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黃毛兒也表明了此行的目的,原來他是爲了武術比賽的門票,武術大賽的現場也不是每個人都能進去的,得有票,參賽選手憑藉資格都可以進入,而且每人還令送了一張票,**的票不用問肯定給了趙霞,自己的票倒是還留着呢!原本打算給張超的,哪知這小子早早的就弄上了。
“小義,把你的票送給我吧!”黃毛兒懇求着,小義沒有猶豫便將自己的那張票給了黃毛兒,但經黃毛兒這麼一問倒感覺到自己好像有什麼事情應該做卻沒做,但具體也想不到是什麼事。這時張超走到小義近前,附在耳邊上說:“小義,你就不問問路小蝶有沒有票。”小義這時才徹悟自己原本早應該問問小蝶的,也難怪自己總覺的有件什麼事要做呢!黃毛兒瞅着小義和張超,像是看出了什麼,說道:“小義,你可不能重色輕友。我聽說凡是在武術大賽開幕式有演出的人都有門票呢!”小義沒有理會黃毛兒的話,但卻記在了心裡,轉而問**:“你和鹿丹的比賽你準備怎麼對待啊?”
還不及**回答,張超接過來說:“胖子啊,我看只有替你收屍了。”
黃毛兒發表着自己的意見,同時也是在恭維小義,也許還有那麼一些致謝的感情說道:“不要緊的,我們還有小義呢?”
**最後無奈的嘆道:“聽天由命吧!”
接下來的一週時間,所有的人茶餘飯後都談論着武術大賽,武術大賽的日子也在喧囂的期盼中越踏越近,這段時間內,爲了文藝晚會的排練小義應小蝶的邀請又去了兩回,小義的內心是願意陪着小蝶的,和小蝶在一起是快樂的,牽着她的手是幸福的----這種感覺是任何人都無法給自己的;這種感覺也是自己內心深處所最企盼的,是和自己一體的;感受這份感覺就像是感受自己的體溫,雖然不需要刻意經營,但每一個陰晴冷暖的變化它都是第一個感受到的。可是小義並不願意在晚會上那麼多人的注視下牽着小蝶的手一塊登臺。
從那天夜訪鹿丹,小義被澆了一身水後,這些天鼻子裡便一直不停的留着鼻涕,開始小義並未注意,只是比平時多喝了些水,可是三四天後,漸漸的身體開始發燙,知道是發燒了,這樣一來,小義乾脆放縱了自己,也不喝藥也不去醫院。這天到了武術大賽的日子,到了下午五點的時候,小蝶打來了電話,小義接起來,“小蝶。”
“小義,你趕緊到音樂大廳吧!呆會兒要進行最後一次排練。”
“那你去了嗎?”
“沒呢!我在宿舍呢!”
“那好,你等着,我去你們宿舍樓下等你吧!”
“好的。”
掛斷電話,小義小跑着到了小蝶的樓下,不一會兒小蝶便出來了,興奮的跑到小義身邊,活潑的說:“你準備的怎麼樣了?”
小義衰弱又無力的說:“嗯,準備好了。”
小蝶聽到小義沙啞的嗓音,問道;“你怎麼了,好像很難受的樣子。”
“沒什麼,就是頭有點燙。”
“是嗎?我摸摸。”小蝶把自己的手放在小義的額頭上,驚聲喊道:“呀,這麼燙啊!我陪你去醫院吧!”
“不用了,我扛一扛就行了。”
“那怎麼能行,都這麼燙了。”
“是嗎?”小義伸手摸着自己的額頭,又摸了摸小蝶的額頭,比較後說:“的確挺燙的啊!”
“走吧!去醫院。”小蝶託着小義進了校醫院,護士幫小義測了體溫,小蝶急着拿過溫度計看,“哎呀,都三十九度五了,是要輸液的了。”護士看了看小蝶,又看了看小義,說:“的確,你得輸液了。”接着便把小義帶到了病房,打上了點滴。
“這點滴什麼時候才能完啊?”小蝶憂慮的問護士。
“一共要輸三瓶呢!大約得三個小時。”
小蝶低頭自言自語的說:“哦,那時文藝晚會都開了,趕不上了。”這時的小蝶突然間頹廢了許多,失落的眼淚小蝶盡力的使其盤旋在眼眶中,但在她轉身的一霎那,還是忍不住掉了下來。小義看到了小蝶失落的樣子,而且在小蝶那滴眼淚掉下來的時候,小義伸手將其接住了,緊緊的攥在手裡,而眼淚裡所藏的那份冰冷的感觸從小義的手心立刻傳遍了全身。小義明白了那滴眼淚的重量,原來它可以砸碎兩顆心。
看着不開心的小蝶,小義內疚的說:“小蝶,對不起。”
“看病要緊,你想吃什麼,我現在去買。不然呆會兒我去排練了就沒人在這裡照顧你了。”
“我不餓,你去排練吧!我點滴一完就去找你。”這期間小蝶的手機響了兩回,估計都是叫她去排練的,而小蝶只是看了看便掛掉了,並沒有接。
“你還是吃點吧!”小蝶走出了病房,不一會兒帶回了不少吃的。
小義衷心的感謝小蝶,也渴望自己能夠很好的珍惜着她,但卻沒有說出口,小義開始覺的自己的嗓子裡哽咽了,很多話一起堵在喉嚨裡,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小義感受到了自己已經變的潮溼的眼睛,於是端起飯吃了幾口用面部的活動來掩飾自己將要帶在臉上的表情,小蝶看着小義吃了幾口後,說:“我去排練了,你點滴打完了就來找我啊?”
“嗯,一定。”
“那,我走了。”小蝶戀戀不捨的走出了病房。
小蝶走後,小義自己靜靜的躺在病牀上,依舊犯暈的腦袋使得小義都看不清天花板上的一條條紋路,但卻清晰的明白自己的感受,小義很後悔,自己不應該故意放縱自己讓病情加重的,更不該讓渴望和自己在一起的小蝶失望,自己也渴望能和她在一起,但爲什麼卻不願意和她一起登臺呢?她去排練了,自己很失落、也很懊惱、甚至開始憤恨自己。
靜靜的躺在牀上不知不覺便睡着了,當自己醒來後,頭也不再犯暈了,身體感覺也舒服多了。看了看牆壁上的鐘,已經八點了。打開手機,收到一條信息,是張超發來的,讓自己趕快去音樂大廳,晚會已經開始了,而且他們已幫自己站好了位置。沒多想,小義拔掉手上的點滴,穿好鞋從校醫院跑了出來。
小義趕得及武術大賽的開幕嗎?趕得上陪小蝶上臺嗎?下章詳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