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義立在他們面前問道:“你們來做什麼啊?”
“我們是來看望你哥的。”高帥將手中的水果籃提在小義面前。他們的好意小義不敢相信,也沒有接下他手中的籃子,只是簡單的說:“我哥挺好的。”
羅義看着高帥說:“我挺好的,但是胸口還有些憋氣,劇烈運動是不能做的。”
高帥說:“那你好好養着,其實呢,你的受傷讓所有的人都感到惋惜,武術大賽因此也失去了一個亮點啊!可能會使大賽暗淡不少。”
羅義笑着說:“怎麼會呢!不是還有你和武健呢!”
“對了,組委會決定將武術大賽的最後兩場半決賽延遲五天舉行。”
“那也對,天天緊張的比賽,選手們應該休息休息。”羅義雖然這麼說可並不是這麼想的,武術大賽原本是要在兩週內結束的,現在要推遲五天,那個時候自己的傷也快痊癒了,二者怎麼可能是巧合呢!不知道高帥他們是不是又在打什麼注意。
高帥從牀上站了起來,走到羅義身邊,從口袋裡掏出兩張票,說:“這是兩場半決賽的門票,有空去看看。”
“謝謝,我一定會去的。”
高帥解釋着,“下週六晚七點第一場半決賽,武健對**;週日另一場,我和小義。”
小義這時走上前來,不滿的問道:“怎麼換了啊!原來不是我對武健,**對你嗎?”
“這是組委會決定的。”高帥含糊的回答掩飾着什麼似的。
“是你決定的吧!”小義生氣的質問着,和誰對陣其實小義都無所謂,雖然高帥的武藝要強於武健,但小義並不懼怕,真正讓小義生氣的是高帥等人對比賽規則的無視,居然更改賽程和對手,自己是參賽選手,這樣的事居然都不和自己商量商量,小義賭氣着說:“我不參加了,我棄權了。”
羅義急忙接着說:“恭喜你,高帥,小義棄權,你不戰而勝。”
高帥這時的臉上爬滿了彷徨和失意,還夾雜着些憤怒,武健接過話題說:“怕的話當縮頭烏龜也是可以的。”
小義正欲衝上前被羅義一把拉在自己身後,羅義憤怒的盯着武健說:“武健,參不參加,棄不棄權是每個選手的權利,麻煩你把把嘴閉上,別出口傷人。”
小義接茬說:“就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高帥看着武健和小義兄弟兩針鋒相對,高帥倚在武健面前,“小義你參不參加是你的權力,不過我還是很希望你能來參加的,不打擾你們了,我們走了。”
房間裡就只剩下兄弟倆,羅義問道:“小義,你說爲什麼賽程要延後五天啊?而你又和高帥分到了一組。”
“很簡單了,高帥是鐵了心了,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那你還打算參加嗎?”
“參加,當然去了,我難道還真怕他們啊!”
“哦,哥還以爲你真的不參加了呢!要是那樣就好了。”羅義的臉上凝出一道苦澀愁雲,繼而動之以情的說:“小義,半決賽那兩天不是週末嗎?你叫上路小蝶,我帶上若溪,我們一塊去野餐吧!”
“好啊!不過還是下下週吧!”小義拒絕了,並把聚集在心頭兩週的問題問了出來,“哥,我有個問題一直想問你,華傑的那一拳,你是故意挨的吧!是不是就是爲了不參加後面的比賽。”
“是。”
“那不參加比賽的方法多了,棄權就行了,幹嗎挨那一拳啊?還害我天天在這裡陪着你。”小義有些不明白哥哥的做法、也有些不理解哥哥的想法。
“高帥他們費盡心機把我們拖進武術大賽,怎麼能允許我們簡簡單單的就退出比賽呢!要是那樣做了,保不準他們又會搞出其它什麼事來?原以爲受了傷便可以躲開比賽,沒想到最終也未能如願。”羅義臉上的愁雲漸漸的陰沉下來,悽壓壓的預示着一場暴風雨的到來。
“你不是已經由於受傷退出了比賽嗎?也不可能有人會逼着你上臺了。”
“我擔心的是你,是你和高帥的那場半決賽,我擔心到時候會有什麼意外。”
“放心吧!臺上臺下那麼多觀衆,我想他們想搞點什麼也不是很容易的,我能應付的來。”
“小義啊!你實在要參加比賽,那哥可得提醒你,第一,不要逞能;第二,打不贏就認輸,逃跑也行。”
“哥,這個你不用提醒的,不吃眼前虧這永遠是你弟的風格。”
兄弟倆都笑了,他們同時回憶起了小義在家鄉鎮裡求學的第一天,那時小義是學校裡年級最低的學生,放學比哥哥要早一個小時左右,於是小義就坐在校門口的石凳上等着哥哥放學。就在小義等的時候,也不知從什麼地方走過來一個小青年蹲在小義身邊並和小義攀談起來,接着他便要求小義幫他個忙,小義聽到幫忙自然樂意,於是便跟着他一直走了很遠。當走到一條偏僻而且狹窄的衚衕裡時,小義開始感覺到不對勁,但小義畢竟仗着習來的一身武藝,沒有一丁點的害怕,相反倒是很好奇的想知道這個人會搞出什麼花招。
“到了。”這個人說了一聲,接着從四周涌出十來個和他一般大的小青年,各個面目猙獰的笑着,手裡都提着短棒。這羣人將小義圍在中間,他們各個都比小義年級大,個頭也比小義高,身體也較之小義要堅實。
在這羣人中間有一位特別引人注意,此人臉上有一條傷疤,從左眼角一直延伸到嘴角,此人一開口便惡狠狠的說:“小子,你瞧見了我臉上的這條疤了嗎?這都是你哥去年乾的好事,現在我要在你的臉上也劃一道。”
小義也不甘示弱的說:“好啊!有本事你就過來。”
這羣人是早有預謀,一擁而上,小義被攻擊的有些措手不及,身上被棒打到好幾下,但對打倒這羣人小義還是很有信心的。但小義發現刀疤臉居然會格鬥技巧,而且有模有樣,在他的帶動下那羣人越戰越勇,漸漸的佔了上風。小義知道自己已經撐不了多久了,於是小義抓住了自己踢到一個小青年而閃出來的空檔,撒腿跑了出去,一直跑到了學校門口,那羣人還緊緊的追在自己的身後。
羅義已經放學了,站在校門口左顧右盼的瞅着各個方向,等着小義的出現。看着神色慌張的小義跑過來,後面還跟着一羣人,羅義急忙將小義掩在身後,擋着那羣人。
刀疤臉趕過來說:“兄弟倆都在啊!一起揍。”
羅義說:“你臉上的傷疤雖然是我失手弄傷的,但也是你罪有應得,你們最好馬上離開。”
“我們走可以,但是你和你弟弟必須每人在臉上讓我戳一道。”刀疤臉是鐵了心的要爲自己討回平衡。
羅義說:“得寸進尺。”
小義這時說:“哥,我們一塊收拾他們。”說這時快那時快,羅義一個箭步撲到刀疤臉面前一拳將他擊倒在地,指着躺在地上的刀疤臉問道:“還打嗎?”刀疤臉顯然對羅義有些懼怕,不說話。小義走上前來,說:“別和他廢話,我來收拾他。”刀疤臉並不懼怕小義,於是站起身來和小義交起手來,剛剛他們是仗着人多才佔得些便宜,刀疤臉一個人哪裡是小義的對手啊!簡單的幾招後便被小義擊翻在地了,最後打着滾跑遠了。兄弟倆相互對視着笑了,提起書包,向着家的方向跑去。
在病房中,羅義囑咐着小義說:“出院。”
小義去辦手續,醫生也沒有阻攔同意了小義的請求。當小義再次走進病房時,哥哥已經將東西收拾好了,兩個人提着東西走出了醫院。
將哥哥安頓好後,小義回到了宿舍,剛一踏進門**便迫不急待的上前來要和自己研究研究下週六晚上他和武鍵的那場賽事,小義也想不出什麼辦法,只是提醒着**,他憑藉特異功能進了半決賽,但武鍵可不是容易對付的,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武術大賽的半決賽會出現什麼情況,小義能戰勝高帥嗎?**又是否會慘敗武健?下章詳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