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遊湖落水

可是穆謙不敢露面,被人指責他不救未婚妻,未婚妻被人親過了,他不能自找綠帽子戴。

讓人指指點點他可下不來臺。

穆謙只有做了縮頭烏龜,縮進水裡,偷偷地遊走。

墨眠盯着他看呢,心裡偷笑,他娶盛錦珠,就是一頂綠帽子,放棄盛錦珠,就會得罪宜妃,他這個麻煩就算解決完。

也給宜妃添了一個大亂子,樹了一個大敵。他就是被宜妃威逼娶了盛錦珠,會把宜妃恨死,盛錦珠嫁給他也得不到好兒,被穆謙輕視,不用別人陷害她,就有她受的罪,別說是正妃,側妃也做不長。

穆謙的野心不小,也是個狠辣的凶神,這樣的人,沒有修來那樣的福,他不配得到盛錦妍,這個人只有身敗名裂的結局,只有讓他和宜妃狗咬狗,那才省了自己的力氣。

盛錦珠被擡走,岸邊恢復了平靜,陶世偉卻緊跟盛錦珠身邊,盛錦華心裡不悅,可是她也沒有理由要求陶世偉不管盛錦珠,也只有在後跟着,這件事一出,她又有了新的打算。

如果安樂王退親,正好自己頂上,安樂王的側妃也比世子夫人高几籌,安樂王什麼模樣她雖然沒有見過,但沒少聽盛錦珠說安樂王怎麼怎麼俊朗不凡。盛錦珠可以搶盛錦妍的,自己就可以搶她的。

不!不算自己搶她的,是她自己做下的事讓穆謙退親,可不是自己陷害她的,這不等於是搶。

盛錦華理所當然地想好了,富貴應當是她的。誰也搶不走,自己的母親和她娘同樣是平妻,自己怎麼會低她一頭?

不可以,自己的孃親可是嫡女,小陶氏是個妾生的,她不能把孃親比下去,只有比她勝一籌!

盛錦珠落水,別人照樣遊湖,盛錦華是因爲陶世偉才緊跟其後,要不她還得找自己的心上人。

墨眠划船,盛錦妍只是默默地坐着,一句言語沒有。墨眠既然隱瞞身份,就有他的理由。

諸葛千英也不吱聲,她不認識墨眠,從沒有見過的人,就到了她們的船上,讓她疑惑重重。

看盛錦妍一眼也不瞅墨眠,估計她們是真的不認識,盛錦妍淡定得很,沒有一點兒緊張的意思,見生人不說話是正常現象,誰也不能猜疑什麼,可是諸葛千英就是驚訝,這個男子上得船來,話語不多隻顧划船,神色平淡,眼不斜視,是甘願做船伕?還是有什麼心思?不爲名利不起早,哪有無緣無故的奉獻?

諸葛千英偷覷了兩眼,閨閣女,不敢直視男子,還不知他是什麼目的,也是不敢造次,只見他裝束雖不奢華,卻很講究,衣飾質地極佳,滿身洋溢貴氣,這個人是什麼人?

這樣神秘,沒有人知道他的底細。

諸葛千英偷睨盛錦妍,盛錦妍正望着遠處,看得出神,對這個人好像沒有一點兒戒備之心。

與衆不同的人,就是與衆不同,她能打進敵國,就是膽量智慧足夠,這樣一個人她怎麼能方寸大亂呢?諸葛千英想到了盛錦妍不在乎這個人,她也沒有在乎穆謙,穆謙在這裡鼓譟,墨眠已經說出他是穆謙,她沒有變一點兒神色,這纔是她的真性情!

諸葛千英也在學盛錦妍的不動聲色,諸葛千惠小孩子心勝,見沒人言語,划船的大哥哥,怎麼也算是客,人家幫咱划船,沒人感謝,客氣話兒都沒有得到一句。

這湖遊得真悶啊!諸葛千惠長吁口氣:“划船的大哥哥,你姓甚名誰?白給我們划船,爲的是什麼?”

“我……呀,姓墨名眠,墨跡的墨,不眠不休的眠,原因很簡單,我讓穆謙去救人,沒了給你們划船的人,是我應該給你們划船,我也不是你們僱的船伕,應該無條件的幹活兒。”墨眠說的跟真的一樣,盛錦妍差點兒笑噴。

這個傢伙真能演戲,瞪眼騙人,他想上這條船,一定是蓄謀已久,算計了盛錦珠也算計了穆謙,他纔是高人!

墨眠捕捉到盛錦妍翹起的嘴角,心裡得意一笑,面色還是如常,一副誰也跟他無關的姿態。

諸葛千惠滿是讚歎的神色,說得對,做得好!真是個通情理,講義氣,頂天立地的大丈夫!

眼神滿是崇拜,一副今天可算遇到好人了的滿足樣兒。

盛錦妍再次差點兒笑噴,她和墨眠認識,只有自己的父母兄長知道,至於別人都是封閉的,墨眠的身份在她的腦子裡也是一個謎。

她只用他辦事,不問出處。

墨眠終於開口,這是走出兩刻鐘,才問出來:“諸葛小姐,哪裡花開得最豔麗?”

諸葛千英倒不扭捏,聲音委婉地給他指方向:“繞過這個慕荷亭,那裡就叫仙荷灣,那裡的白荷,不偏不倚的往年這個日子開得最是燦爛,荷香陣陣,讓人迷~醉,不知今年怎樣?可以去看看。”

墨眠“嗯!”了一聲,再也無言。

一刻鐘,就到了,盛錦妍眼前一亮,一望無際的白荷,比米分荷還要搶人眼,白花花地望不着邊際,如雪原似白玉河,就像憑空降下六月雪,晶瑩剔透,耀眼生輝。

小舟在荷間穿梭,諸葛千惠採了正開得水汪汪的新荷一支:“盛姐姐!給……出淤泥而不染。”

盛錦妍淺淺一笑:出淤泥而不染,對她來說,正是恰當!

“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頭。”諸葛千惠吟起了詩句。

諸葛千英笑道:“小妹,繼續!”

“我只會幾首,可是不對景兒。”諸葛千惠苦惱了。

“盛姐姐,你一定有文采,詠白荷的詩句你會多少?”諸葛千惠被難住了,想到盛錦妍能深入敵國,幾首詩就不算什麼了。

盛錦妍笑起來:“你真是高看我,我們也不是書香門第。我從小失母,沒有長輩教導,沒有先生師傅,沒有進過學堂,認識我自己的名字還是自己悄悄地學的。”她說的是實話,小時跟母親學了些字,根本沒有學過詩。

外祖家倒是書香的大族,可是到了外祖父這代做起了武將,打天下的人哪有時間顧及斯文。

她自己前世是躺倒病牀的時候,打發無聊的時間,看了些個詩集,也記住了幾首,也沒有應景的。

諸葛千英笑道,我們女子無才便是德,誰理會那些詩句?我也沒有應景的詩。

諸葛千惠倒是個爽直的:“盛姐姐,我們自己編幾首吧,或是篡改一下兒,覺得也是很爽,對着漫天的

的嬌花,一句讚美沒有,心情就不那麼愉快啊!”

“瞪眼望着漫天花海,閉口無言,太沒有情趣了。”盛錦妍附和道。

墨眠看着這個女孩子真都是實事求是的人,沒有一個裝腔作勢故弄玄虛,不誇耀也不張狂,人家不會也不自覺沒面子,說的坦坦然然這樣務實的女孩子就是好的,當着他的面也不矯情。

墨眠就聽着她們你一句她一句的討論這個荷花,盛錦妍說道:”我倒記得兩首詠荷詩,我念出來,千惠妹妹出手篡改,改成咱們喜歡的詠白荷,你看怎麼樣?”

諸葛千惠就是好熱鬧,如果沒有墨眠在,她早就連續詠吟,滔滔不絕了。小丫頭最是機靈,活潑好動,性格激揚卻不張揚跋扈,很懂道理的一個小姑娘。

可是有墨眠在,她不敢獻醜,畢竟她也是十二歲的女孩兒,轉年就要說親了,小心又小心地不能犯那個錯誤,把自己弄成大家的笑談,可是要命的事。

“盛姐姐,我不敢改,我這兩下子一定得丟人。”諸葛千惠挑眉向墨眠的方向,盛錦妍嗤的一笑:“你怕他?”

“盛姐姐,我不是怕他,我是怕丟人。”諸葛千惠擰眉向墨眠:“他肯定有文采!”

“對,你讓他應景吟一首。”盛錦妍也不知道墨眠還不會吟詩?也只有他許會,自己可是沒有文采的。

諸葛千英看看盛錦妍,意思是,你知道他會吟詩?

盛錦妍搖頭,意思是我們都不會,也許他會。小孩子說話就是方便,諸葛千惠要墨眠吟詩:“墨哥哥,你來一首!”墨眠說,我們的水平都一樣,就不要讓我獻醜了,我們只看花,吟詩有什麼意思。

墨眠可是現代人,他雖然不是詩人,從小到大也學會了不少的古詩,他現在身份不是仗着吟詩作對出人頭地,也不是指望科舉吃飯,他對那些不好,也沒有心思研究那些,他也不能吟點子詩泄露自己家的秘密。

他不是那個指望吟詩出名的穿越者,他唯恐暴露穿越者的底細,什麼名人名作的,他要躲得遠遠地!

別小瞧了諸葛千惠,可是個能磨人的,她就認定墨眠能有好詩,墨眠被她磨得無奈,隨口說出來幾句應付她。

“魚戲葉田田,鳧飛唱採蓮。白裁肪玉瓣,紅翦綵霞箋。”墨眠就像自言自語,還像回憶着什麼,他的神色就像木雕泥塑一般,整個人的靈魂就似出了竅。

這個人到底有什麼秘密?讓盛錦妍感到困惑,自己本是戲言,他就真的能夠求下雨來,或許他是知道哪天哪刻下雨。

說他是神,他還不是,不是神,他能擺弄老天,難道不讓人覺得怪異嗎?

諸葛千惠聽了詩句尖叫起來:“妙,神了,墨哥哥,你怎麼做出來的這樣的好詩?”

“哪是我作的,只是聽別人吟誦而已,照葫蘆花飄學人家的,我要有那個本事就是著名的詩人了,別把我想那麼聰明!”墨眠不會說是自己作的,也不是他作的,他也沒有興趣冒充,更沒有必要!

諸葛千惠還想磨製墨眠繼續念,墨眠只有搖頭,諸葛千英喝止了妹妹:“不要無理,小姑娘家,不能忘了禮節。”

諸葛千惠訕訕,還是不甘心,諸葛千英的眼色一威嚴,諸葛千惠嚇得就投降了,老老實實地坐下。快到正午了,諸葛千英說道:“這個時候,宴席已經擺下,我們快去坐席。”

墨眠把小舟往回劃,他們來的地方很肅靜,三三兩兩的小舟也都往回劃。

大陶氏始終不做聲,端詳了幾次墨眠,她總覺得墨眠好像是對女兒有意思,墨眠偷瞧女兒的次數一個時辰不下三十回,他只是眼裡含意,並不表現出來。

自己還當那個救盛錦珠的是穆謙,鬧得自己好煩躁,不知穆謙長得什麼模樣?皇帝長得威武神俊,自己只見過一回,是冊封誥命進宮謝恩,還沒有敢正視皇帝。現在自己想不起皇帝的模樣。

這個人配她的妍兒是綽綽有餘,不知他是什麼來頭,哪家的公子?攀不攀得上?

大陶氏突然一笑,覺得自己想多了,連是誰都不知道,瞎想什麼?

之至盛錦妍攙她下船,她纔回神,趕走了煩亂的情緒,墨眠尊敬地呼一聲伯母,和幾個人告辭,邁着矯健的步伐,很快就消失在一片竹林間。

諸葛千惠還在背那首詩,發現忘了兩個字,盛錦妍和諸葛千英幫她想,好容易才湊齊了。

諸葛千惠高興得拍手叫絕:“好詩好詩!太妙!”諸葛千英笑她:“你懂得什麼是好詩?”

“我懂得!是感覺!”諸葛千惠美美地說道。

感覺?作詩憑感覺?諸葛千英感到好笑,搖頭苦笑,這個妹妹還成了詩迷。

“我要嫁墨眠哥哥那樣的人!”諸葛千惠一句話震撼得諸葛千英差點趴下!

“你胡說八道什麼?多大個人兒?純粹是胡思亂想,要是讓別人聽到,我們候府的臉都被你丟光,你還是一個閨閣少女,哪能說這樣的話,以後再敢這樣?……”諸葛千英沒有說出來後半句。

“我喜歡他有文采!”諸葛千惠不在乎地說。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說話要慎重!”諸葛千英呵斥她。

“我們漠北侯府的兒女可是有婚姻自由的。”諸葛千惠鄭重道。

“一個閨閣女,大言不慚地談自己的婚姻,你的臉皮也夠厚的!”諸葛千英怒意上涌,說她兩句還不閉嘴,拿着當露臉的事說着,這個妹妹到底是什麼性格?

“今天,爹孃不也是讓你趁這個宴會相看如意人嗎?我說說就不行了?”諸葛千惠聲音提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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