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鍾帶着士兵闖進屋內,怎麼也沒有想到看到的是如此香*豔的一幕。
尊貴威儀的瑞王閉幕坐在澡盆中,溫潤如謫仙的男子手中拿着香胰子正替瑞王搓背。
到底是皇族嬌生慣養出的王爺,背後光*潔白*嫩如少女,讓人看得雙眼發直,血*脈噴*張,有的士兵承受不住這樣香*豔的一幕,鼻血都已經噴了出來,就連趙鍾也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屋內麝香瀰漫,薰得人有些飄飄然。
衆人的眼睛隨着謫仙男子手中的香胰子漸漸下落,瞧見那精細的腰,嬌*嫩的幾乎恨不得直接撲過去,恍惚間,只覺得自己終於明白,爲什麼不僅僅京都少女迷戀瑞王,就連朝中一些有特殊癖好的大臣做夢都想將瑞王弄到手!
“看夠了嗎?”慵懶而強勁有力的語調慢慢從那冷峻的男子口中傳來,瞬間,衆人打了一個哆嗦,從癡迷中回過身來,迅速低下了頭,彷彿再多看一眼,都是對眼前男人的褻瀆!
趙鍾回過神,靠近兩人,目光迅速地瞥過沈容煜的腰側,當瞧見那完好無損的腰部時,眸光閃了閃。
“趙大人,您如此瞧着我家王爺的身子,是不是對我家王爺有什麼非分之想?”
低沉溫潤的話語在耳邊響起,趙鍾擡起頭,對上一雙溫潤柔和的眼睛,那樣的眼睛似乎蒙着一層霧氣,讓人難以看清,只是不知爲何,他卻不敢與這樣的目光對視,彷彿多看一眼都是對眼前人的侵犯!
“微臣不敢。”趙鍾低頭躬身:“只是昨日齊王府遭遇刺客,不小心被那刺客逃了,聖上擔心刺客危害百姓,特命微臣嚴查京防,未免王爺遭遇不測,纔多注意了些,瞧見王爺無事,微臣就放心了,剛纔多有冒犯,還請王爺恕罪。”
“三哥府裡的守衛當真是越來越鬆懈了,一個小小的刺客,竟然都讓他給逃了,看來,改日,本王要好好提醒三哥加強防備纔是!”沈容煜說着,轉過了身,睜開了眼睛,冷冽的目光射在趙鐘身上:“趙大人,不知你查探好了嗎?本王要更衣了,本王倒是不介意讓趙大人多瞧兩眼,可是,一些宵小之輩,若是看了本王的身子,恐怕就不知道明日的太陽是何種色彩了!”
話裡的冷然之氣,讓衆人身體一顫,下一瞬,屋內的士兵迅速逃竄似的退出。
瞧見平日裡被自己訓練的士兵如此窩囊,趙鍾心中氣悶,可瑞王的冷冽之氣,又豈是尋常人能受得了的?
“瑞王府微臣已查明,微臣現在就帶着手下離開。”說着,趙鍾躬身退了出去。
出了屋,回頭,看了一眼屋內,想到剛纔驚豔的一幕,又想到瑞王冷冽的性子,輕笑,這樣的人,怎會是朝中那些老匹夫可以隨意褻玩的?
“走,去查查別處有沒有藏匿刺客。”
聽着外面沒了動靜,蕭景琰這才轉身,去扶着沈容煜走到牀邊,看着面色瞬間蒼白無血色的男人,蕭景琰氣的心疼。
“早知如此,何必自討苦吃?”蕭景琰冷哼一聲,低頭看着沈容煜的腰部,皺眉道:“這東西撕下來的時候有些疼,你先忍着。”
沈容煜點點頭。
只聽撕拉一聲,一塊像是人皮的東西從沈容煜的腰間撕了下來,被扔在了地上。
原來,剛纔他的腰部之所以沒有傷口,多虧了這樣一張皮,只是這並非是人皮,不過是羊皮而已,趙鍾之所以沒有懷疑,是因爲他看過去的時候,沈容煜坐在水中,並不能看出區別,在加上,蕭景琰在香裡做了手腳,足以瞞天過海。
“齊王可真是攻於心計,明明是他找人刺傷了你,卻說是自己受傷,以此爲藉口搜查王府,企圖嫁禍給你。”蕭景琰一邊幫沈容煜處理着傷口,一邊說道。
“他向來如此,我早已清楚,並不覺得大驚小怪,若是他突然變了,我反倒不知該怎麼對付他了!他越是如此,他日,他加諸在我身上的痛苦,我會十倍百倍還給他!”
還有……
沈容煜的眸光閃了閃,閉上了眼睛,忍着傷口上的痛,任由額頭的汗水往下落……
“哦,並非是來了信事,昨晚腳上的傷不小心裂開了,染上了被子。”秦歌睜着眼睛說瞎話。
宛心轉頭,看着衾被上殷紅的一片,有些怔然。
姑娘,那麼一大片血,怎會是你腳傷裂開留下的?
她張了張嘴,最後沒有說,青姑又不糊塗,怎麼會想不到這一點?既然青姑不多問,她何必多嘴?
“姑娘,雖然有蕭公子的藥,你的腳傷好的快了不少,可自己還是要注意,這段時間,姑娘還是少走動些吧。”青姑皺眉說着,抱着被子走了出去。
秦歌坐在梳妝鏡前,看着鏡子,腦子裡想的卻是昨晚那個男子。
他怎麼會受傷?他究竟是誰?
早飯後,秀菁來了,並帶了一些東西過來,說是老夫人的心意,又問了秦歌過的舒不舒服之類的,秦歌說好,她呆了會兒,便帶着秦歌的消息回了秦府。
秀菁去回稟老夫人消息的時候,恰好碰到幾個夫人都在。
老夫人聽了秦歌過的不錯,心裡自然高興。
柳氏聽了卻有些不是滋味。
她一直瞧着那丫頭不順眼,想着法子想欺負那丫頭,可那丫頭倒好,躲到府外去了,讓她拿着沒轍。
“有些人還真是不懂事,莫名其妙跑到別人家裡,知道的人覺得兩家關係好,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我們秦府貪便宜,想讓別人給我們養孩子呢。”柳氏嘀咕了幾句。
瞬間,老夫人臉上的笑容沒了:“老大媳婦,你說這話什麼意思?”
柳氏立刻腆着笑,看着老夫人:“娘啊,我不過是照實說,你不知道,別人聽說了那丫頭住到鍾閣老那裡說的有多難聽。就比如那個——”
柳氏還想說什麼,卻被老夫人直接出言打斷:“別人聽說?我看是你這個嘴上沒門把的說出去的!好端端的,別人怎會知道?還不是你到處宣揚?”
“我怎麼了?”柳氏一聽老夫人這話氣了:“那丫頭敢做出那樣沒臊沒羞的事,我就不能說了?”
……